盛璿璣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她的鳶尾花毒惹出來的。


    但是,居然有人陰差陽錯的也在盛琳琅安神香裏下了東西。


    還嫁禍到了小憐的頭上。


    要是因此審問出來她和小憐暗中聯係的事。


    那她下毒的事不也就敗露了嗎?


    盛璿璣剛安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琳琅將她眸底的擔憂盡收眼底,朱唇微勾便道:


    “妹妹,這大晚上的把你叫過來就是想讓你給朕出出主意,這小憐一個人肯定不敢謀逆,背後定有指使之人,可什麽刑都上了,她還是不開口,不知妹妹可有什麽好法子?”


    盛璿璣一驚,額頭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這小憐是她介紹入宮的。


    此時盛琳琅肯定是懷疑到她的頭上了所以才連夜把她召進宮。


    若是她此時再為小憐求情,自己身上的嫌疑就徹底洗脫不掉了。


    想到這裏,盛璿璣隻得硬著頭皮道:“臣知道一種酷刑,天下沒有一人能承受的住,想必這賤婢也很快就會開口的。”


    琳琅挑了挑眉:“何刑?”


    盛璿璣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似的吐出了三個字:“彈琵琶。”


    此語一出,慎刑司裏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凝著慘白之色。


    琳琅卻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彈琵琶?那是怎樣一個刑法?”


    盛璿璣木訥的答道:“此為前朝流傳下來的,在受刑者肋骨上用刑,致使其痛苦萬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最後皮肉慢慢綻開……”


    這些話一清二楚的傳到了小憐的耳中,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然而嗓子早已嘶啞,隻能低低的嗚咽著。


    琳琅眼睛一亮,頓時來了幾分興致:“既然郡主對此刑如此了解,那就勞煩郡主親自行刑,如何?”


    琳琅幽幽的目光落到了盛璿璣的身上,盛璿璣直接打了一個寒蟬。


    讓她行這種酷刑?


    盛琳琅哪裏是折磨小憐,分明是想折磨她!


    見盛璿璣遲遲沒有反應,琳琅打了一個哈欠,隻好道:“既然郡主不願意,那隻好換個人了……”


    “不。”盛璿璣連忙抬起了頭,咬著唇道,“臣願意……”


    要是換作旁人真的將小憐折磨到忍不住供出她就完了。


    她親自來的話還能掌控局麵。


    琳琅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侍衛將準備好的尖刀遞給盛璿璣。


    盛璿璣握著尖刀,一路顫抖著走向小憐。


    小憐還在奮力的掙紮嗚咽著。


    盛璿璣閉著眼睛,咬緊了下唇,似乎在醞釀著什麽。


    良久她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陰婺。


    “對不起了。”


    她隻低低的說了一句,就毫不猶豫的拿著尖刀朝小憐的肋骨刺去。


    小憐的慘叫聲立馬響徹了整個慎刑司。


    而琳琅還在一旁托著下巴饒有興致的觀望著:“妹妹可要注意了,千萬別把這丫頭弄死了,朕還有事情沒問她呢。”


    下一秒,小憐已經經受不住這莫大的痛苦和對盛璿璣的恨意,直接嘶喊出了口:“陛下,我說我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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