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的助理考慮的周到,的確有點不合適。


    “那你叫個醫生過來吧。”薄慎言道。


    秦風站在原地略顯局促:“我,我對這方麵不太熟悉,請什麽科的醫生啊?”


    薄慎言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發燒當然請外科醫生!秦助理你順便要不要去精神科把你的腦子看一看?”


    秦風:???


    原來是發燒……


    秦風立馬彎下腰去:“對不起薄總,我這就叫醫生。”


    薄慎言臉色陰沉的盯著秦風的背影。


    這小子今天怎麽迴事?他是不是得換個助理了?


    私人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由於薄慎言之前已經給琳琅進行了物理降溫,所以她的體溫下降了不少,醫生隻給琳琅開了些藥,又給她額頭上貼了一片降溫貼就離開了。


    醫生前腳剛走,琳琅就睜開了眼睛,她略顯無措的從沙發上坐起來,然後用一種懵懂的眼神望向辦公桌後坐著的薄慎言:“我這是怎麽了?”


    薄慎言看著手中的文件並沒有抬頭,冷哼一聲道:“怎麽了你心裏沒點數嗎?”


    琳琅嬌羞的低下頭:“哎呀,薄總,你怎麽這麽壞?怎麽可以趁人家暈過去的時候跟人家那啥呢?”


    薄慎言黑著臉抬起頭,從牙縫裏冷冷的蹦出來幾個字:“喬琳琅,我再說一遍,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要是好了就趕緊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琳琅看著自己身上蓋的那件西裝外套,會心一笑,用纖長的手指勾起它走到薄慎言的身邊,然後用著嗲聲嗲氣的語音道:


    “薄總,你真壞,嘴巴上說著不喜歡人家,身體倒是蠻誠實的嘛。”


    薄慎言終於忍無可忍的把文件夾拍到桌上:“喬琳琅!你這些話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剛剛就不該鬼迷心竅的把外套蓋在她身上。


    可是他又控製不住自己。


    她就那樣安靜的躺在沙發上,雙頰微紅,柳眉微蹙,白色的包臀裙裹著兩天潔白修長的腿,明晃晃的壓根讓人移不開眼。


    薄慎言暗自罵了一句後就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那兩條白晃晃的腿上,效果非常明顯,眼不見心為淨,他看文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很多。


    可醒來的琳琅明顯沒有老實安分的意思,聽了他這句話後直接俯身靠近他:“這些話旁人可沒那個福氣聽,我隻對薄總一人說。”


    薄慎言攥緊了拳頭,而後冷笑一聲直接站了起來,把琳琅節節逼靠在牆上,深邃如墨的眼瞳逐漸染上一層冰霜:“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嫌這些話髒,汙染了我的耳朵。”


    他本以為能用這樣的惡言逼怒琳琅,讓她帶著羞恥心知難而退。


    可他壓根不知道,作為狐狸精的琳琅,早在一萬多年前就把羞恥心拋在了九霄雲外。


    隻見琳琅壞笑著用一隻手攀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漸漸附上他的胸膛,食指時重時輕的在他心髒處畫著圈,桃花眼中暗波流動,似乎再深諳的秘密都瞞不過這雙眼睛,暗啞如鬼魅的聲音傳入薄慎言的耳中:


    “可是,你的心告訴人家你很愛聽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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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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