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月後。


    賈宜蘭生了一個女孩。


    但因為生產時胞宮受損,她再也不能生了。


    路母得知後,在醫院昏了過去。


    醒來鬧著要路子粼和賈宜蘭離婚。


    路子粼也煩的很。


    就一個閨女,他路家要絕後啊。


    但他根本不敢離婚。


    他有點後悔當初的優柔寡斷,他如果在賈宜蘭犯錯誤的時候離,賈家肯定沒辦法嗬責他,但現在孩子生下來了,他若離婚,賈家能放過他?


    他上個月,升了職。


    他還沒坐穩位子,這個節骨眼離婚,肯定會影響他的工作。


    多重顧慮。


    這個婚不能離。


    但他對賈宜蘭也擺不出好臉色。


    沒用的東西!


    兒子都生不出來!


    小孩更是不想抱一下。


    月子裏。


    一家人看賈宜蘭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令賈宜蘭苦不堪言。


    賀春梅心疼閨女,每天老母雞燉湯給賈宜蘭喝。


    路母總趁賀春梅不在時,偷偷將雞湯盛出來留給路子粼,然後兌水給賈宜蘭喝稀的。


    別人坐月子養的白白胖胖。


    她要帶孩子熬夜,吃不好睡不好,外加公婆因為她生了個女兒編排她,她比結婚前還要清瘦。


    小孩滿月宴。


    賈靳豫和李玥未參加。


    禮物更是沒有。


    賈軍倒是來了,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和用品。


    都是賈唯伊小時候別人送的,太多了小孩來不及穿就小了。


    上麵還掛著吊牌,布料柔軟舒適。


    賈軍這次來,說服賀春梅和她一起到帝都帶小孩。


    賀春梅走了。


    賈宜蘭身邊沒有依仗,路父路母更加肆無忌憚。


    賈軍帶來的小孩成衣,路母偷偷用外孫女小時候的舊衣換下。


    賈宜蘭吵鬧。


    路母想當然的說:“一個小丫頭片子,穿那麽好幹啥?你三姐家正好生了個大胖小子,這些衣服給他穿正合適。”


    賈宜蘭簡直要瘋了。


    她現在才發覺。


    有大哥大嫂護著的日子,過得有多舒服自在。


    她開始試圖修複兄妹情。


    賈靳豫早已麻木,譏諷她不知所謂。


    李玥不接她的電話,寫信也是石沉大海。


    賈宜蘭一個人帶著孩子被全家孤立,還要麵對路父路母無休止的謾罵。


    男人對她也是漠不關心。


    工資不再上交她,任憑她如何吵鬧也沒有用。


    她開始吃老本了。


    她想出去找個事情做減少焦慮,


    路母道:“你又想出去勾搭誰?”


    一句話,把賈宜蘭釘在恥辱柱上。她天天往帝都打電話,終於聯係上賀春梅。


    賀春梅得知情況,又氣憤又心疼。


    她和李玥商量迴老家看望賈宜蘭,或者帶她到帝都小住。“玥玥啊,你要不願意看到她,可以把她安置在家屬院的。”


    李玥對賈宜蘭早已冷心冷情。


    賈宜蘭從來沒有做妹妹的自覺,賈靳豫的忠告,她屢次當耳旁風。


    吃虧也是自己找的。


    路家為什麽虧待她?還不是她之前把事情做的太絕,人家心寒了嗎?


    而且路家重男輕女,她不早就知道?


    而且賈宜蘭不是生不出兒子,她掉的兩胎,聽說都是男孩。


    她不作妖,孩子現在都會喊爹媽了。


    李玥思緒迴轉:“你不放心可以迴老家照顧她,我孝敬你的錢,你轉手補貼她,我也不會說什麽。但她打小孩這個坎我過不去的。


    我和小孩說姑姑不是故意的,盡量彌補當姑姑的在小孩心目中的形象,這還不夠?不瞞你說,發生這個事,我想過和靳豫離婚。雖然不關他的事,但賈宜蘭是他的妹妹,作為兄長,有責任管好她。我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賀春梅被懟的一句話說不上迴來。


    她又找賈軍,想叫對方和她一起迴去為賈宜蘭做主。


    賈軍不同意:“路是她自己選的,她哭著也要走完。”


    “那就看著宜蘭被欺負啊?”賀春梅真的不忍心。


    “我可沒看到她被誰欺負,我看的都是她欺負人。”賈軍說。


    賀春梅:“.......”


    賀春梅最終沒有迴去,因為賈靳豫說,她迴去就別迴來了。


    等她老了,也讓賈宜蘭給她養老。


    他們做父母的花在賈宜蘭身上的錢,比他這個兒子多得多。


    以後養老一人一個,正合適。


    但賀春梅若留下,他養兩個。


    否則,他隻養他爹。


    賀春梅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這個兒子她最了解,說到做到的性格。


    關乎老年生活,她可不敢含糊。


    賈宜蘭左等右等等不來賀春梅,她決定去帝都找。


    但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不方便,她便遊說路子粼和她一塊兒。


    路子粼想著去和李玥套套近乎,於他的工作,肯定是好處。


    便答應了。


    去帝都之前,他先打電話給李玥。


    李玥聽說他們一家要過來,若有所思,片刻後帶著笑意道:“可以啊。你想來隨時都可以來的。不過我可能顧不上招待你了,靳豫明兒要到外地做學術交流,我們公司拓展商業版圖,考察團隊剛從外地迴來,我得給他們開會,可能還要親自到外地考察,到時候我讓爹媽招待你們。”


    路子粼一聽,打了退堂鼓。


    嶽父還好,嶽母一見他,就端著架子說教他。


    他爹媽說話他都懶得聽,何況是嶽母。


    他委婉的說下次有空再去。


    李玥有點遺憾的說:“那就下次見了,還有別的事嗎?”


    路子粼說起自己的工作,誰誰工作晉升的特別快,他也晉升了,但有點慢。


    李玥懂他的意思:“工作的事情,有機會見到你們頭兒,我和他好好提一提你。”


    路子粼千恩萬謝。


    他從李玥那裏得到了承諾,對賈宜蘭的態度,好轉不少。他抱起孩子打量,其實還挺像他的。


    “這次不去帝都了,拖家帶口的不方便。”ъimiioμ


    “為什麽啊?”賈宜蘭心有不甘。


    明明說好了要去的。


    “沒空,我還要上班的。”


    路母聽到夫妻兩的談話,罵賈宜蘭不知道安分,剛出月子沒幾天,就想著出去玩。


    賈宜蘭跟上吵。


    吵鬧聲讓孩子受驚大哭。


    路子粼道:“都安靜點,天天這樣,我快受不了了。”他放下孩子,走了出去。


    留下路母和賈宜蘭對罵。


    吵架的後果,就是路母不做賈宜蘭的飯。


    更讓賈宜蘭心累的還在後頭,她的母乳不多,小孩滿月後,就不夠吃了。


    她買了一罐奶粉當做輔食。


    沒幾天,一大罐子就沒了。


    她發現是婆婆偷喝了。


    又是一通大鬧。


    路子粼了解後,說,不就喝點奶粉嗎?天天嚷嚷,潑婦。


    他現在看誰媳婦,都比自家這個順眼。


    賈宜蘭的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李玥這邊則一片歲月靜好。


    賈靳豫帶領團隊研究的藥品經過三期臨床試驗,獲得審批上市,令他地位大漲。


    而過硬的外科技術,被人成為外科聖手。


    他已經是國內外科醫生的翹楚人物,年輕人的榜樣。


    李玥的商業版圖,有序不紊的推進,她終於獲得了阿斌的完全認可。她做的一切,他都不會再指手畫腳。


    少了一層管製和忌憚,她終於放開手腳,可以大幹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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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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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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