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宜蘭附和:“我在家裏,它們一直對著我虎視眈眈的。如果小孩一個人在家,多危險?咬傷是輕的,我以前聽我們村老人說,以前有狼狗吃小孩。這個大白狗,長得就跟狼狗一樣,一口就能把小孩的胳膊咬斷。”


    奶糖受過訓練,完全聽得懂幾人的對話,委屈的朝李玥發出嗚咽。


    李玥摸它的頭安撫,指著賈靳豫道:“你在我心裏比他還重要,不會送你走,更舍不得殺你,別怕哦。”


    奶糖又是兩聲輕輕的叫喚。


    賈靳豫醋壇子又打翻了,他在她心裏竟然抵不過一條狗?


    李玥沒有注意到賈靳豫的不悅的表情,而是給了賈宜蘭一記刀眼。


    兩隻狗狗是認人的,來過家裏的客人,再來第二迴,狗狗就不會上前打量。


    賈宜蘭又不是第一天來,肯定做出一些讓它們感到不安的行為,否則它們不會虎視眈眈。


    李衛河道:“這兩小隻挺通人性的,玥玥喜歡,又養了這麽久,送走了她會傷心。”


    蔡青芽讚同道:“是啊,大人不在家它們還能看個門,至於宜蘭你說的吃小孩,那種狗沒有馴化,咱們這個是家養的,從未傷過人。”


    李玥點頭認可。


    呂鬆柏三番兩次挑釁,奶糖也隻是齜牙以示不滿。


    賈宜蘭道:“即使不傷人,身上也有細菌吧?小孩剛生下,抵抗力......”


    “不用再說,不會送走。”


    賈靳豫打斷賈宜蘭的話,賈軍和賀春梅未再異議。


    在室內隻有一家三口時,賈靳豫拉著李玥追問她狗重要還是他重要。


    李玥嘴上說是他。


    但心理還是覺得狗重要,狗狗的忠誠人比不了。


    “這還差不多。”賈靳豫道。


    .......


    左鄰右舍得知李玥出院後進門看望,家裏的雞蛋,多到用箱子裝。


    營養品堆滿客廳的牆角。


    賀春梅高興的合不攏嘴,這些好東西天天吃,起碼夠吃一兩個月。


    送禮的人絡繹不絕,孩子受驚,一直哭鬧。


    李玥剛恢複的情緒,又處在崩潰邊緣,孩子哭的時候,她也會掉眼淚,不過沒再鬧脾氣。


    賈靳豫察覺孩子哭的次數比以前多,李玥的眼睛經常泛紅,後麵再有人上門送禮,他便不收了。


    賀春梅不明情況,邀請別人進屋看孩子,賈靳豫也總是三言兩語把人打發走。


    連著修養好幾天,大人和孩子才恢複過來。


    小滿月前一天。


    吳豔和室友們前來探望。


    送了一些水果,竟然還有高考資料。


    李玥哭笑不得,這才到哪?


    幾個姑娘圍著嬰兒床,直誇李玥會生。


    “真漂亮。”


    “不像你丈夫。”


    “你簡直就是生了個自己呀。”


    “我之前在哪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這是不是說明,你丈夫前世的情人還是你?”


    李玥笑哈哈,她以前也這樣說過。


    但沒想到這個年頭已經有此說法了。


    在她看來,賈靳豫實際上擁有兩個女人,搞不好這個是原主投胎的。


    做不成你老婆,就做你的女兒。


    獲得的寵愛可比做老婆多。


    而賈靳豫也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有多喜歡這個女兒。


    公公在,他偶爾才撈到抱一次。


    前兩天公公迴去了,賈靳豫全天候圍著小孩,小孩一醒,他肯定第一時間抱在懷裏。


    還背著她偷偷親小孩。


    自以為她不知道呢。


    早前曾說父女之間應該避嫌,輪到他,他怎麽不避嫌?


    正想到賈靳豫雙標的行為。


    小孩醒了,哭了。


    在客廳待著的賈靳豫立刻進屋,抱起孩子哄。


    賀春梅衝奶粉。


    吳豔見狀道:“你丈夫和你婆婆真好,我們老家很多都喜歡兒子,生閨女可不受待見了。


    當爹的別說抱,看一眼都嫌煩。


    包括我爹,他雖然不像我們家叔伯那樣重男輕女,但比起我弟弟,很明顯的偏心。在家裏頭,家務肯定是我做,我總問他們,為什麽不讓弟做,你猜他們怎麽說?男孩子以後有媳婦做。我當時就發誓,以後找對象,一定找個會做家務的,他不會做家務我不嫁。”


    李玥笑道:“做家務你也要和你弟爭啊?”


    “不是爭,是他們的態度,認定姑娘家就要做這些。我因為這個才不高興。”


    李玥捂著嘴笑,她還以為吳豔大大咧咧的沒有煩惱呢。


    “對了,你出了月子是不是就要去公司上班了啊?”吳豔轉移了話題。


    李玥點點頭,拆完針線後,她便覺得身體已經恢複了,前兩天還提出想迴去上班,但全家不同意。


    讓她不用操之過急。


    劉佳就問:“你忍心丟下這麽小的孩子出去工作啊?舍得嗎?”


    其他室友紛紛附和。


    李玥奇怪:“為什麽不忍心?不舍得?”


    家裏又不是沒人照顧。


    她之前認為賀春梅帶不好孩子,準備請人。


    但據她觀察,賀春梅很會照顧小孩,可能因為公公和兒子都是醫生,她特別注意衛生。


    從來不會用嘴試小孩的奶瓶。


    有一次蔡青芽含在嘴裏試溫度,被賀春梅看到,賀春梅立馬拔下奶嘴清洗,說大人嘴裏細菌多,萬一有口腔潰瘍,那就遭了。


    弄得蔡青芽很不好意思。


    而且賀春梅也不會用稀奇古怪的方法伺候孩子。


    她出院前,隔壁病房有個孩子的奶奶,幫孩子掐胸口頭頭,兩邊腫得像饅頭,喊醫生檢查,被醫生罵了一頓。


    對比那些迂腐的老太婆,她家這個很省心。


    所以孩子交給婆婆帶,她放心。


    等父母迴老家後,她托童欣介紹一個阿姨和賀春梅一起帶。


    這樣她可以安心的出去賺錢,給予小孩更好的生活。


    至於陪伴,她小時候也不理解父母為何經常不見人影。


    現在理解了,他們不拚搏,哪有她的未來?


    父母就是要幫孩子打好天下,讓孩子成年後無後顧之憂。


    一天天說舍不得,不忍心。


    說白了,就是為自己不想奮鬥找理由借口。


    吳豔接過話:“李玥沒有母乳喂小孩,不出去賺點奶粉錢,待在家裏幹嘛?換我我也出去,整天和婆婆在家大眼瞪小眼,光吃不進項,搞不好會在她兒子那議論我。”


    李玥就喜歡這種清醒的姑娘:“說到我點上了。再一個,一直待在家裏容易和社會脫節。”她好不容易拿到研究生的文憑,不出去迴報社會,怎麽對得起學校對她的栽培?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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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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