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跟著笑。


    賈靳豫說現在小孩的表情是無意識行為,笑容根本不是對著他。


    賈軍不以為然:“她為何不對別人笑,單單對我笑?我家小寶丫肯定是喜歡爺爺。”他摸著小孩的小腳讓她喊爺爺。


    賀春梅道:“要喊也是先喊奶奶,我天天在這裏把她當祖宗一樣伺候著。”


    兩口子說著說著爭了起來。


    都認為小孩應該先喊自己。


    賀春梅和他打賭,誰輸了誰做一年家務。


    賈軍擺手:“不賭不賭。”本來家務默認是她的,跟上打賭萬一真輸了,他不是給自己找事做嗎?


    賀春梅罵了一句,隨後道:“你是怕輸吧。”


    賈軍不迴應,專注看顧小孩,時不時誇上兩句。


    連小孩拉的粑粑,他也說有股奶香味,賀春梅讓他吃了。


    賈軍就跟她吵。


    兩人對話令大家哭笑不得。


    孩子哭鬧時,李衛河想要抱,賈軍總先他一步,並說:“你已經抱了四個孫子,還和我搶什麽啊。何況我過幾天就迴老家了,有你抱的時候。”


    李衛河相當無語,他有孫子難道不能抱外孫女了?


    何況他家孩子們都大了,現在有個小的,長得又乖又好,誰不稀罕?


    .......


    到了午休的時間,賈靳豫以李玥需要休息為由,趕走雙方長輩。


    他陪著李玥。


    李玥睡了半個小時,睜開眼便朝小孩瞥去。


    小孩並不在嬰兒床,視線一掃,賈靳豫正抱著她。


    姿勢相當嫻熟。


    小孩安靜的躺在他的臂彎裏,他的胳膊繞過來,扶著她的小身子,另一隻手舉著奶瓶喂她。


    李玥拿出床頭畫本,畫下這一幕。


    並把白日裏大人們圍著孩子坐的一幕,也一並補上。


    李玥拿畫本的時候,賈靳豫便注意到了她。


    哄睡小嬰兒,上前要畫看。


    李玥將畫冊交給他,翻看前一張:“看我把你畫的多帥。”


    賈靳豫垂眸觀賞,往後翻頁,畫的是今天父母在的時候的場景,一大家子圍著嬰兒床裏的小孩,好像在觀賞寶貝。寥寥幾筆,眾人神態畢現,畫麵溫馨卻又莫名喜感,他眼睛裏有了一絲笑意,說:“明天我把錄影機拿過來,人多的時候,我錄一些。”


    “好啊。”


    賈靳豫往前翻了兩張,沉墨般的墨子一縮。


    畫中的男人臉型棱角分明,五官尤其端正,一雙很有特點的丹鳳眼微微上挑,透著冷漠睿智。


    極簡單的畫像,卻把人物刻畫的入木三分。


    畫自己,也僅限於此了。


    他朝李玥看了看,又看畫冊上的男人。他忍不住道:“你畫他做什麽?”


    李玥不明所以,當她仰著下巴看到畫冊上的人物頭像,才後知後覺,忘記把這副肖像收起來了,她無奈說起自己做夢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感覺有點麵熟。怕時間長忘掉,順手畫下來。”


    如果是未來的她的男朋友,她得好好把關。


    她沒有情感經曆,萬一被人騙了怎麽辦?


    賈靳豫幽幽的來了一句:“麵熟?難道不是那個姓秦的麽。”還以做夢為借口,是不是背著他和那個人來往?


    李玥仔細一看,眼睛和臉型特別像秦元。


    侄子?


    年紀對不上,那個人二十五六的樣子。


    侄孫?


    老來得子?


    還是巧合的相似?


    她畫像的時候並未想到他,鄭重道:“你別胡說哦,根本不是一個人。秦元的下巴沒有他的精致。”而且夢裏的男人也比秦元正經,氣質與他完全不同。


    “你看人還挺仔細。”賈靳豫醋意更深。


    李玥一把搶過畫冊:“陰陽怪氣,你不經過我的同意翻看我的畫冊,還有理了!”她躍下床將畫冊放迴包裏,多休息了一天,她側切的傷口已經不疼了,早晨護士來查房,看過她的傷口,說恢複得不錯,再過兩天可以拆線。


    她現在的動作利索了許多。


    賈靳豫道:“我隨口一問,你生什麽氣?”心虛麽?


    後麵的質疑,他沒敢說。


    李玥卻質問道:“你真的隨口一說,還是懷疑我的忠誠度?”


    賈靳豫一聽她的語氣,哪裏還敢再接著說,當即否認,而後道:“我迴家看看的飯做好了沒有。”


    李玥冷冷的看了一眼被關上的門。


    病房內靜悄悄的,她側著身子,平視嬰兒床上的小孩,不知過了多久,病房的門吱呀一聲。


    她以為是賈靳豫,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一道調侃:“我要是把孩子偷了,你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李玥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你來做什麽?”剛才她和賈靳豫還為了他吵一架,這個混蛋,簡直陰魂不散,她下床擋在孩子麵前。


    秦元拉開她,伸著頭朝嬰兒床看,不像姓賈的,還好還好。


    這個時候孩子醒了。


    眼睛又大又圈,黑眼珠咕嚕嚕亂轉,活脫脫就是李玥的樣子。


    她真會生。


    他伸手捏小孩的臉,李玥氣的要命:“你手洗了嗎你就摸我的小孩。”


    秦元不搭理李玥,朝孩子吹口哨。


    轉而用手指去勾孩子的小手,孩子下意識攥住他的手指。小孩的手軟軟的,嫩嫩的,讓人舍不得用力抽出,他說:“手勁還挺大。”


    “你給我走!”


    秦元抽迴手指:“你把錄影帶給我,否則我今天就賴在這兒,等你父母公婆來了,我說孩子是我的。”


    李玥麵露痛苦之色,用力撕扯頭發。


    秦元道:“你這樣看起來活像個瘋婆子。”


    “我是被你逼瘋的。”要不是因為她,她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受這個罪?“你還好意思問我要錄影帶,你若不苦苦糾纏,我能去錄你嗎?”


    “你不勾搭我,我能糾纏你?”秦元認為,李玥但凡醜點,個性不那麽突出,他壓根也瞧不上她,就是因為瞧不上了,然後沒得到才會心心念念。


    真的玩過了,說不準他一早厭煩了。


    都是她吊著他的胃口。


    李玥爆粗口:“我勾搭你媽的頭,你走不走?”


    秦元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座:“交出錄影帶,我立刻就走。”


    “你不走是吧?我這就從這裏跳下去,摔死我,你一輩子拿不到,賈靳豫收拾我的遺物,看到那些東西,可不會幫你藏著掖著。”李玥說著就要跳下去。


    腳踩到窗戶邊,秦元這才意識到,她來真的,他上前拉她,抱著她的後腰把她拖下來。


    生過孩子,腰怎麽還這麽細?


    他順便摸了一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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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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