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雖然不是姑娘們裏麵長得最漂亮的,但她跳的最專業,每個動作都很優雅完美,在一眾同伴中像是會發光。


    風華浪漫秀舞姿,芳齡嬌豔惹人癡。


    媽媽說,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抗有才藝的女孩散發的魅力。


    古代昏君便如此。


    她以前不理解,現在發現是對的。


    她一個女的也愛圍觀美人跳舞。


    李玥看得正入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迴頭和李英南的視線對上,兩人誰也沒說話,默默又朝舞蹈室看。


    排練結束後,溫巧滿頭大汗的從室內走出來。


    她說話輕輕喘息:“李玥,你不練琴了啊?這位是?”


    “音樂老師說那架琴年代久遠,保不齊什麽時候會壞,隻允許我練三個小時。”李玥解釋後,介紹李英南給溫巧認識。


    溫巧笑意盈盈,落落大方的向他問好。


    李英南磕磕巴巴的應聲,手腳不知道該往哪放,眼神也飄忽。


    李玥心道壞菜了,男人隻有在自己有好感的女人麵前,才會表現的手足無措。


    他見誰都不似現在這般慌亂。


    溫巧道:“你們吃過飯了嗎?一起去食堂是個飯吧,明天初選,我們下午還得接著排練。”


    “不用了,我今天想迴家吃。”李玥此時不想讓李英南和溫巧有接觸。


    她得試探試探李英南再說。


    畢竟溫家不是他們普通人能夠高攀的。


    再說溫巧自身的能力不知甩李英南多少條街。


    前些天她寫的那篇關於胖嫂的文章,就引起不小的輿論。


    院裏婦聯還曾給院裏的婆婆媽媽開會,開會內容便是,少插手兒子兒媳的生活。


    這麽一個才女,李英南如果真的喜歡上,最後難受的是,應該隻有他自己。


    和溫巧分開後,李英南有意無意打聽溫巧。


    李玥看在眼裏,她用詞考究的說:“溫巧剛過完十八歲生日,比你小很多呢。溫家是典型的書香門第,祖父曾做過高官,春風出報社是她父親創辦的,大姐是大學教授,大哥在研究院工作,二哥做生意。她是家裏最小的,經常在報紙上發表文章。”


    “才十八啊,這麽厲害。”李英南驚歎。


    剛剛冒出頭的念想,被他壓了下去。


    家世,能力,他一樣比不得。


    李玥點點頭:“她很優秀的,如果你想追,就要讓自己變得更優秀。”


    李英南被看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我盡量,下次你帶我多認識認識?”


    李玥認為李英南明白她的意思,也有了自知之明,爽快的答應:“好,寒假我約她來家裏玩。”心裏卻覺得,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


    ......


    李玥的鋼琴曲順利通過初選後,她帶李英南去店麵玩。


    店裏的兩個姑娘,不比溫巧長得差,他看上她們誰,她都樂意從中撮合。


    但李英南對兩人不來電,隻在進門時打了聲招唿。


    剛休完假,客戶還沒有店員多。


    李玥很清閑,沒人的時候,她對蘇萍和曹鳳枝說:“除了過年,以後節假日還是不放了。陽曆年這幾天,街上可熱鬧了,我們關門好虧啊。”今天一上午的營收勉強保住成本。


    讓她很是焦躁。


    曹鳳枝倒沒說什麽。


    蘇萍提及上班的待遇,李玥有問必答:“節假日上班那天算雙倍,平時也是,輪到你們休息,你們加班的那天,便也算雙倍的工資。過年的幾天假你不休息的話,則算三倍。”


    早前她覺得兩個姑娘年紀不大,賺了錢肯定想著玩。


    所以才會經常給她們假期。


    如果她們不想休息,她當然樂意開門盈利。


    最好全年無休。


    蘇萍對李玥的迴複很滿意。


    便沒有再說其他。


    這時李玥看到對麵馬路一群拿著鐵鍬的男青年鏟雪。


    穿著統一的藏青色服裝,帶著棉帽。


    隻露個臉。


    遠看人高馬大的,隱約感覺挺帥。


    “咦,你們看,好多男人哎。不知道是不是單位裏頭上班的,你們誰跑到他們麵前溜一遭,看誰俊就在誰麵前滑到,說不準能找到對象呢。”


    蘇萍和曹鳳枝嗔怪李玥拿她們消遣。


    李英南也說:“玥玥,玩笑不要亂開。”


    李玥很認真道:“我不是開玩笑,緣分本來就要自己爭取啊。”一個個天天呆在屋裏頭不出門,等著男人上門搶?她又道:“你們看那個帶紅色袖章的,二十出頭的樣子,生的白白淨淨,一看家庭條件就好。”


    “你怎麽知道人家條件一定好?妹夫從前的家庭條件也不怎麽樣啊,他不是也白白淨淨的?”


    李玥道:“聽你妹夫的左右鄰居說,他小時候長得又黑又醜。”


    排除天生皮膚好的,一般長得細皮嫩肉的男人肯定沒幹過重貨。


    麵前,李英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賈靳豫的工作在室內,一天到晚不出門,捂著肯定顯白。


    不過她覺得男人黑一點才爺們兒。


    賈靳豫一看就像個毫無武力值的文弱書生,勁頭估計全用在她身上了。


    李玥又補充一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我看他們要走了。蘇萍,你的臉皮厚,膽子也大。你去拿下那個小白臉,信我永恆。”


    蘇萍:“.......”


    蘇萍不去,李玥又慫恿曹鳳枝。


    曹鳳枝放了四天假,在家相了三次親。


    媒婆介紹的男人歪瓜裂棗的她一個也沒看上,而李玥指的那個小夥子,的確不錯。


    她想去,但又擔心:“人家萬一有媳婦呢。”


    “有沒有媳婦,問一問才知道。迴來把名字單位告訴我、他如果說沒有,保險起見,我也給你打聽打聽,怎麽著你也是我姐妹,人家騙你,我頭一個不依。”李玥豪氣萬丈的說。


    “那行,我這就去了啊。”曹鳳枝捏緊拳頭,準備出門製造偶遇。


    “等等。”李玥叫住她:“穿我的衣裳。”


    李玥脫下紅棉襖。


    曹鳳枝和蘇萍的衣裳是她買的,顏色偏深,不提氣色。


    她當初買黑色是覺得黑色耐髒,畢竟在這裏上班容易蹭粉底之類的。


    曹鳳枝剛要推拒,李玥已經把衣服送到她跟前了,她立馬脫下自己的,讓李玥換上。


    李玥幫她盤在頭頂的頭發放下來:“散著好看,今天沒風,不會把你吹成梅超風,天時地利與人和啊。”


    “散頭發會不會不正經?”


    “散個頭發就不正經啦?”誰立的規矩?“快去吧,不行姐再給你介紹。”


    曹鳳枝走了。


    李玥跑到門口觀望,曹鳳枝竟然真的摔了一跤,跌得還挺狠,然後她被那個小夥子扶著走了。


    對方像小太監扶主子那樣扶曹鳳枝,不過沒有低頭哈腰。


    兩人離得有些遠,應該是為了避嫌。


    不會真有家庭吧?


    不對,有家庭應該把人交給身邊的同事扶。


    蘇萍突然後悔自己沒有去:“玥姐,你看我該去誰麵前滑到啊?”


    李英南目瞪口呆,這種事還有後悔的?


    李玥道:“你說你這人,剛才叫你去你不去。那群小夥子離那麽遠,我眼神再好,也不能給你挑了呀,明天再看看,咱們門前這條道上的雪,還沒清理呢。”


    曹鳳枝很晚才迴來。


    她竟然真的扭傷了腳,到附近的社區醫院上了藥才迴來,她說:“本來我想裝裝樣子,哪曉得腳底一滑,哎,疼死我了。”


    李玥關懷了兩句,問小夥子的情況。


    蘇萍和李英南豎著耳朵聽。


    曹鳳枝道:“他是附近社區街道辦的,叫牛永兵。”


    “有對象嗎?”


    “我沒好意思問。”


    李玥:“.......”


    李玥恨鐵不成鋼:“那你不是白摔了啊。”早知道還是讓蘇萍去啊,蘇萍心眼多點,肯定能摸清人家的大致情況。


    曹鳳枝害羞道:“玥姐,接下來交給你了啊。”


    李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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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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