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忽然發現,賈靳豫專治婆子媽各種不服,每一句都能噎死人。


    婆子媽還反駁不了。


    難道因為他天天不苟言笑,可以震懾人?


    看來她也得嚴肅點,她收斂了嘴角的笑意,目光變得犀利,一本正經的。


    就聽賀春梅道:“你個死丫頭擺臉給我看做什麽?你是不是示意我兒子懟我?”


    李玥:“......”我???


    “媽,你能不能別胡思亂想?誰擺臉給你看了?我再說一遍,你既然來這兒,就好好和玥玥相處,別讓我為難,嗯?”


    賀春梅這才對李玥收起高高在上的姿態。


    李玥因為賈靳豫對賀春梅的強勢,心頭竊喜的同時又覺得對方可憐。


    試想她有個兒子,為了媳婦處處鉗製她,她肯定會難受的想哭。


    李玥無限同情賀春梅,忍不住道:“媽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是吧?”她又道:“媽,趕明兒等我抽出空,帶你去外麵玩,下雪天城裏的雪景可好看了。”


    “冷颼颼的,我不想去。”


    “到時候我給你買棉衣,肯定不能凍著你。”


    賀春梅這才高興。


    ......


    次日李玥拉賈靳豫去店鋪,以前他在時,負責搬貨理貨,這迴李玥讓他收錢,這樣顧客們可以和他近距離接觸。


    大冷天,周圍商鋪,屬她的人氣最旺。


    一天下來,盈利對比平時相當可觀。


    下班前李玥核對賬目,嘴角一直往上翹。


    賈靳豫不常來店鋪,他以為李玥的鋪子生意一直這麽好。


    他有點心疼了。


    “以後我一有空,我便過來幫忙。”


    “好呀。”李玥巴不得。


    此時隻剩小兩口。


    賈靳豫又問在這裏打工的兩位姑娘的薪資如何,她會不會有剝削工人的嫌疑。


    別到時候錢沒賺幾個,惹上一身麻煩。


    李玥否認:“既然來了,那就是我姐妹,我肯定不能虧待她們啊。對了,你們那有單身的醫生嗎?她們兩個都是高中畢業,學曆挺可以的吧?長得也標致,還會打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合適的你幫我留意一下好嗎?”


    賈靳豫嗯了一聲。


    兩人返家時。


    經過昨日的門診,李玥又一次看到了昨天那個女人。


    對方又在排隊買藥。


    李玥讓賈靳豫停車,隨後從後車座跳下來。


    女人今天洗了臉,也梳了頭發,比昨天利索不少。


    李玥道:“又看到你了,孩子還沒好嗎?”


    女人說話很拘束,攥住衣袖:“昨兒吃完退燒藥體溫是降了,但今兒又燒起來,還時不時咳嗽。飯不吃,連nai也不喝,我家婆讓我來買點治咳的藥。你借我的錢,可能要過陣子才能還上。對了,你家在哪兒?我一有錢,立刻給你送過去。”


    “不著急,你用著吧。”估計有就兩塊錢,李玥根本不當迴事。


    “小孩發燒咳嗽,光憑你的描述讓醫生拿藥怎麽行?萬一有別的病症沒有即時發現,後悔也來不及。”


    李玥看了一眼說話的賈靳豫,估計他職業病犯了。


    女人心頭一緊:“是嗎?可我家孩子小,大冷天不方便出門。這次藥用下去,再不好的話,我就帶去看醫生。”


    賈靳豫沒有再迴應。


    李玥與之道別後,重新坐上賈靳豫的後車座。


    “那女人是誰?你什麽認識的?”他問她。


    “她.......”李玥猶豫良久,還是決定將事情透露給賈靳豫:“她叫呂小翠,和我奶奶一起生孩子,她婆婆意圖換狸貓換太子,被我識破了。幸好這次沒換成。”


    賈靳豫瞳孔一縮。


    所以之前換成了?


    李煥風那麽精的一個人,竟然能被人換了孩子。


    不敢置信。


    他本以為是李玥的朋友。


    早知道不出聲了。


    他說:“你現在接近那個女人想報複?”


    “是有想過的,但我不會做。”有時候活著,也是一種懲罰,她隻要在這裏一天,便會關注假貨一家,看他們如何在貧困和饑餓中掙紮。


    賈靳豫沒作聲。


    李玥記仇,吃了虧不會不想法子報複。


    但她重感情。


    她八成想著以後迴去,如果一切沒有改變,可以憑借這裏獲得的線索找人。


    他不禁想問關於自己以後的事:“我在你們那個時候是不是很出名?你跟我,有沒有這方麵原因?”


    賈靳豫鼓起了勇氣,此時豎著耳朵聽。


    李玥道:“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我從來沒聽過你,所以你不要覺得我對你有所圖,真要說一個,你當我好色也成的。”


    賈靳豫:“.......”


    他憋了半天:“不應該啊。我現在已經出名了,沒道理越磨煉越平庸。”


    李玥覺得賈靳豫應該轉行了,當醫生挺累的,或許他以後厭倦了這行呢?


    以前有新聞上報道,醫生壓力太大辭職賣豬肉的呢。


    而且爺爺也是轉行,剛上大學時讀過半年醫,扛不住家裏人反對才放棄。不過她爺爺轉行很成功,聽說九十年代很多人下海,說不準賈靳豫那會兒也下海了,最後賠了個血本無歸。


    而原先掌握的技能也生疏了,所以最終泯然眾人。


    “反正我不清楚你。”


    賈靳豫忽然有些尷尬,看樣子他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平庸會配不上她的。


    也許受白天和賈靳豫聊天內容的影響,晚上李玥做了一個夢。


    夢裏賈靳豫穿著一身白大褂。


    兩鬢斑白。


    但風華依舊。


    他不是在醫院裏坐診,而是在一處滿是高科技的研究基地。


    他站在閃著電流的圓形架子跟前,喃喃的說:“馬上就可以見到你了,這輩子我欠你的,等我迴去,一定好好補償你。”


    他說著,往架子裏麵走。


    這時候她忽然跑進來,先他一步衝進那個架子裏麵,秦元跟在後麵追。


    不過他是個老頭子,腿腳沒有她利索。


    而有點老的賈靳豫,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後拉著她。


    他們兩人瞬間被框架內的電流擊中,灰都沒留下。


    身體和電流接觸的恐懼感,傳至四肢百骸。


    李玥驚恐尖叫。


    旋即是刺目的燈光。


    賈靳豫充滿年輕活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又做噩夢了?”


    李玥氣息不穩,她微微點頭:“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你變成了科學家,弄出一個時空穿梭的東西,然後我倆一起穿越了,不過你穿越之前是個老頭,我還是以前的我,你夢裏還說話了,這一會兒竟一句也想不起來。”


    不過夢太真實了。


    被電流擊中,瀕臨死亡的感覺,太可怕了。


    她感覺自己在夢裏死了一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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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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