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梅見李玥啞火了,底氣更足,正準備再教訓兩句,鄰居薛大媽來了,麵帶焦急:“他嬸,老賈在嗎?我們家老頭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喊肚子疼,臉色發白,還冒冷汗,連路也走不了,躺在家嗷嗷叫。”


    “他今兒過晌去衛生所了,這會子還沒迴來呢。我家小豫在。”賀春梅朝屋子裏喊了一聲:“小豫,你去隔壁看看你薛大爺。”


    賈靳豫應了一聲,到院子裏同薛大媽打了聲招唿,跟著去了隔壁。.Ъimiξou


    王玉秀的視線追著男人一起出了院子,目光婉轉,撞進李玥閃閃發光的瞳仁內,她笑了笑道:“不曉得靳豫一個人忙不忙得過來?咱們要跟著幫忙嗎?”


    李玥意味深長道:“王姐學過醫?”


    那意思很明顯,不是專業人員,跟著過去也隻會礙手礙腳。


    王玉秀維持著笑容:“我想著萬一薛大爺情況嚴重的話,我可以迴家開車送他到衛生所。”


    “王姐真是個熱心腸。”


    賀春梅非常認同李玥對王玉秀的誇讚,如果當初她堅持讓兒子娶學曆高,家庭條件優越的王玉秀,她現在指不定被多少人羨慕好命。


    攤上李玥這麽個掃把星,簡直倒了八輩子的黴!


    她說:“玉秀,救人要緊,你還趕快跟著過去看看啊。”


    “哎。”


    “玉秀姐,等我一塊兒。”


    王玉秀和賈宜蘭走後不久。


    賈靳豫迴來了,李玥上前問他薛大爺的情況。


    “應該是急性尿結石,王玉秀送他去衛生所打止痛針了。”


    “應該?你這診斷,未免太不嚴謹了吧?醫生會不會按照你的診斷治他啊?”


    賈靳豫:“......”


    賀春梅聽不得旁人質疑她兒子,尤其當她的麵,嗬斥道:“你一初中文化的懂啥叫嚴謹?別再這兒給我添亂,做飯去。”


    李玥:“.......”兇什麽兇啊?


    難道她說錯了嗎?


    賈靳豫專業是外科,拿的手術刀。


    內科不一定在行吧?


    這方麵,或許還不如公公。


    他一個應該,再給人治出個好歹來,不得惹麻煩上身嗎?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讓管,她還不稀罕管呢。


    “我事先聲明哦,飯菜不合你們口味,你們別罵我。”


    賀春梅一聽,不放心讓李玥倒騰了:“你還是燒火吧,也不知道娶你迴來幹啥的,連頓飯也做不好。”


    李玥小聲嘀咕:“有女的肯做你兒媳婦很不錯了,挑三揀四。等我走了,你兒子早晚給你領個男的迴來,那會兒你才叫崩潰。”


    “你又嘰嘰歪歪個啥?”賀春梅就差咆哮了:“就這還想去西北,讓男人倒過來伺候你嗎?”


    李玥:“......”


    賈靳豫眼角的餘光朝李玥一掃:“玥玥並非像媽說的那樣,她廚藝很好。”


    “你不用替她狡辯,我都懂。”


    李玥:“......”


    賈靳豫果然不應聲了。


    長輩們不知道她會做飯也好,省的對她唿來換去。


    .......


    日落時分。


    王玉秀帶著賈軍,賈宜蘭和薛大爺一起迴來了。


    後者自己下的車,臉色蒼白,腳步虛浮。


    賀春梅聽動靜,將手裏的鍋鏟交給李玥:“記得多翻翻,別燒糊了。”而後出門打聽情況,迴來顯擺道:“你薛大爺,人家就是結石,打了針,這會兒已經恢複了。”


    李玥無語,至於專程提醒自己,她對賈靳豫的懷疑有錯嗎?


    天色漸漸暗下來。


    李玥打算早些休息,明兒一早去郵局把稿費和蔡青芽偷偷塞給她零用錢存了,一直帶在身上,被男人發現問起來,她不好解釋。


    殊不知,賈靳豫早就知道了。


    剛泡上腳,房門被敲響。


    來人是賈宜蘭。


    因著昨晚的事,她現在學會了敲門:“嫂子,你睡了嗎?”


    “還沒,找我幹嘛?”


    賈宜蘭推門走進來:“玉秀姐請了一群人去迪廳玩,約我一塊兒去呢。但爹媽不許我一個人出門兒,我想喊你,去玩不?”


    “迪廳?”


    李玥反應過來,相當於幾十年後的酒吧:“那兒能有什麽好玩的,我勸你也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很亂的,你小心遇到流氓。”


    “說得你好像去過一樣。”


    李玥:“......”


    賈宜蘭叫不動李玥,轉而求賈靳豫:“哥,你讓嫂子陪我去一趟嘛,我沒去過那,想見識見識。”


    賈靳豫若有所思,隨後道:“我跟著一塊兒,這樣爹媽大可放心了。”


    李玥十分不滿,臭男人竟然不顧她的感受,直接替她做主了。


    這個時候,她還說不想去,賈宜蘭肯定得記恨她。


    .......


    大概十分鍾後。


    李玥上了王玉秀的車,賈靳豫坐在她旁邊,雖然目視前方,但他的餘光,一直在李玥的身上。


    宜蘭已經坐過王玉秀的車了,但坐她的車,尚且有幾分拘謹,李玥卻表現的熟門熟路,光線雖然昏暗,但他還是捕捉到她表情中一閃而過的嫌棄。


    李家的條件是不錯,但對比王家,就有些不夠看了。


    她剛剛的舉止,耐人尋味。


    “玥玥不暈車吧?沒坐過車的話,可能會暈車。要不你來前麵吧。”王玉秀言語間充滿了優越感,她迴頭朝李玥笑,好心的建議道。


    “謝謝王姐關心,我不暈,你盡管開。”


    想讓她和賈靳豫分開坐?門都沒有。


    他們不僅不會分開坐,還要挨著坐。


    李玥和賈靳豫中間還能坐一個人,她做小動作的話,如果王玉秀眼睛不近視,肯定能從後視鏡看到。


    她的手往賈靳豫旁邊伸,輕輕摸他的手背。


    男人的手沒做過重活,皮膚很細嫩。


    她在他望過來的時候揚起一抹自認為完美的笑容。


    賈靳豫不清楚她的用意,但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一把握住,身子朝她旁邊挪了挪。


    李玥:“......”


    李玥本意是想先試探一下,他不同意她觸碰,她便收迴手,哪曉得他竟然主動扣住她,還往他腿上放。


    賈宜蘭道:“你們兩個也太膩歪了!玉秀姐還在,你們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李玥不以為然道:“握個手而已,大驚小怪。”


    賈宜蘭:“.......”


    “是吧王姐。”


    王玉秀的手緊緊的摳著方向盤,勉強保持得體的微笑:“話是不假,但也要注意影響,出門在外,含蓄一點,免得被街坊們看到議論。”


    王玉秀三言兩語,直接把矛頭移到李玥身上。


    賈宜蘭點頭附和。


    心道迴家一定要同父母說說,好好教訓教訓李玥這個沒規矩不知深淺的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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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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