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觸即發,柯裏昂沒有任何遲疑,雙手緊緊握著短劍朝著敵人砍去。


    對麵的罐頭騎士阿瑟露出不屑的表情,他心想:這瘦不拉幾的小東西真是不知死活,看來是活捉不了了!


    隻要頭顱完整就行了,那其他的部位就讓我砸成爛泥吧!阿瑟這樣想道。


    狼牙棒與短劍撞擊到了一起去,除了金鐵交擊之聲,還有火花四濺!


    柯裏昂整個人都倒飛出去,畢竟他的體重和對麵的阿瑟相比,實在是太輕了。


    騎士阿瑟看上去隻是後退了兩步,但他的內心是非常震驚的,他沒想到這個小鬼居然有那麽大的力氣。


    柯裏昂手中的短劍都出現了裂痕,畢竟不是什麽軍隊的製式裝備,隻不過是之前礦場守衛那裏奪來的。


    柯裏昂擋住了這一波衝擊,給後麵的隊友製造了機會,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舊傷,但都不影響戰鬥。


    其中六人和剩餘的四名騎兵侍從對上,剩下的法克內、柯裏昂和鮑利對戰騎士阿瑟。


    進入貼身纏鬥的階段,阿瑟一開始更具有優勢。


    他刻意壓低自己的重心和站姿,手中的狼牙棒不斷的抵擋著刀鋒,而柯裏昂他們就是奈何不了他。


    就算是偶爾擊中他的身體,也被結實的板甲給格擋住了,對付這樣的護甲,最好用的是重武器,比如戰錘。


    可惜他們沒有一人使用重武器,用的不是短劍就是彎刀,連破防都困難。


    騎士阿瑟得意洋洋起來,麵前的幾人完全奈何不了他,而他隻要命中對手一次,那絕對會陷入重傷。


    所以他自認為優勢很大,隻有對手一不當心就會敗落。


    另外一邊其餘六人和騎士侍從的戰鬥倒是略有優勢,但這幾名侍從采取共同防禦的陣型。


    這幾人聚在一起用手中的圓盾合力抵抗著,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認為騎士阿瑟贏定了,隻要拖到一定的時間就行。


    那六名奴隸中,有人發現柯裏昂他們的情況不對,馬上就抽出兩人去支援柯裏昂。


    這下子總共有足足五人在對付阿瑟,雖然仍舊傷害不到他,但他的身體可不是無限體力的,他覺得局勢變得微妙了。


    “你們幾個,快點過來掩護我!”阿瑟喊道,此時他已經出了不少汗了,狼牙棒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


    那兩名趕來支援的奴隸發現阿瑟往後撤,覺得機會來了,冒然的往前攻去。


    “等下!別衝動!”法克內連忙喊道,要知道他和騎士阿瑟的這幾輪交手,他立刻就想出了勝利的方式。


    那就是利用自身輕甲的優勢,不斷的和這鐵罐頭纏鬥,絕不給他離開的機會,隻要他變得精疲力盡,就有一擊必殺的可能。


    “該死的,早知道就先和其他人匯合了,我急個屁啊,本騎士總不會交代在幾名奴隸手上了吧?”騎士阿瑟心裏焦急的想到。


    但是這兩名冒進的奴隸可不知道法克內的計劃,法克內也不可能說出來,不然這罐頭騎士可能會改變戰術了。


    阿瑟看到這兩人居然衝的那麽近,他猙獰一笑,直接使出了全力。


    要知道他除了和柯裏昂的第一次交手是用了全力後,後麵都隻使用八成力道,這就足夠和其他人抗衡。


    狼牙棒在他手中瞬間加速,他使用出了家族秘技——猛烈揮擊,不過實際上隻是一種發力的技巧。


    這一沉重的揮擊直接將兩名奴隸打飛出去,前頭的那位直接被打中胸口,後麵的那位被打斷手臂。


    被打中胸口的那位奴隸倒地不起,他胸前的肋骨被直接打斷,心髒也被打碎,直接就迴歸“天國”了。ъimiioμ


    另外一名奴隸抱著手臂在地上打滾,他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也失去了戰鬥力。


    法克內看到這樣的慘狀變得更加謹慎了,繼續糾纏住阿瑟。


    柯裏昂也明白硬拚是最吃虧,畢竟最開始那一擊到現在還沒緩過來,他都感覺自己的左手手腕可能脫臼了。


    “哈哈哈!你們還不投降嗎?投降的話我保證留你們一條小命!”阿瑟狂傲的說道。


    鮑利還嘴道:“嗬嗬,連臉都不敢露的小人,在說什麽廢話呢!”


    “怕不是頭盔下麵醜的和肥豬一樣吧?肥豬騎士,哈哈哈!”鮑利刻意嘲諷道。


    “你這該死的!下賤的奴隸!你怎麽敢!”麵具下的阿瑟臉漲得通紅,他感覺自己氣得要爆炸了。


    鮑利看著眼前的髒話有效,對麵的阿瑟明顯加大了力氣,他在躲過一次攻擊後又接著說道:“我看你就是公豬的鼻涕,下水道的老鼠!”


    “啊啊啊啊!你怎麽敢如此侮辱一名騎士!”這下子阿瑟徹底炸了,也不管其他人,就朝著鮑利衝去。


    法克內發現了阿瑟的失控,覺得機會來了,他連忙朝著柯裏昂喊道:“攻擊他的腿!”


    兩人同時出手,短劍雖然未能擊穿阿瑟的腿甲,但是他在這衝擊下彎曲了膝蓋。


    接著阿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這下子局勢徹底逆轉。


    法克內一把撲了上去,將阿瑟壓在身下,接著鮑利衝了過來,抱住阿瑟拿狼牙棒的手臂。


    “快,摘下他的頭盔,殺了他!”法克內朝著柯裏昂說道。


    柯裏昂沒有任何的猶豫,將短劍插入劍鞘後,馬上衝了過來。


    他用力的拔下戴在阿瑟頭上的罐頭頭盔,接著抽出短劍。


    “不要,饒我一命!求求你們了,我有很多錢,你們不能殺我,我。。。”


    阿瑟話音未落,就被柯裏昂刺中了脖子,他因為自己的暴脾氣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其他幾名騎士侍從都還來不及支援,眼睜睜的看著頭目就這樣死去。


    接下去的戰鬥就很輕鬆了,四名騎士侍從被紛紛斬殺。


    大戰過後,幾個人都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他們的神經都繃得很緊,要是有絲毫的鬆懈,那狼牙棒恐怕就落到自己的身上了。


    現在終於結束了戰鬥,法克內朝著那名被打斷手臂的奴隸走去,希望還能夠幫助到他。


    “砍了吧,都已經這樣了,要是化膿就完了。”法克內看著那名奴隸說道。


    “不,求求你幫幫我!”


    “我不是什麽醫師,也不會法術,唉,我也無能為力。”


    接下去的一幕其他人都不忍心看了,那名奴隸就這樣少了半隻胳膊,也不知道他能否撐過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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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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