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有些人真是好福氣哈哈哈哈哈……有這麽一個天仙般漂亮的女子天天想著見你一麵哈哈哈哈……”


    高長策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破功了兩次。


    洛小姐,妙哉。


    祁子墨迴過神,也被氣笑了。


    那個洛清宴但凡是來找他談點風月之事,他也不至於成現在這樣。


    第一次來清暉宮,說他老婆跟人跑了。


    第二次來清暉宮,問他有沒有辦法把二皇子搞瘸。


    第三次來清暉宮,啥廢話也不多說,直接上手卸門。


    這下一次……


    祁子墨很是頭疼。


    “不行,我得避一避。”祁子墨打定主意,開始收拾東西。


    “唉等等,別著急嘛。”高長策攔住祁子墨。


    昨天的事他可還記著呢,趁祁子墨有難,他當然得抓住機會,好好揶揄一番:“反正你又沒有心儀的女子,同洛清宴相處試試又有何妨?”


    祁子墨盯著他看了半晌。


    “哪怕她能隨手把你東宮給掀了,然後提著長刀把你拍得鼻青臉腫?”


    高長策笑得勉強:“這……話也不能這麽說,洛小姐這是性情中人,清水芙蓉不矯揉造作。”


    “好,那我同她說,讓她去你的東宮,好好同你相處著試試。”祁子墨咬著牙,一字一句往外蹦。


    “唉!別別別,我的不是,我不說了,不說了!”


    瓜吃完了,猹麻溜跑了。


    祁子墨歎口氣,在桌前坐下來。


    他真是怕了洛清宴這女人。


    高良策拒絕了她兩次,她扭頭就走,反手還把人痛扁一頓。


    怎麽到了他這兒情況就不大一樣了?


    他倒是寧願被洛清宴打一頓,也不願意這尊煩人精天天來他的清暉宮。


    不是,他究竟哪裏招惹上了洛清宴那傻子?


    傳說中舉世無雙,觀天象能推天命的國師大人在桌前坐了整整一天,想破腦袋也愣是沒想出來,自己上輩子究竟是殺了人還是縱了火,才攤上了這麽個賴皮糖一樣的洛清宴。


    ——


    洛清宴後來又去清暉宮找祁子墨,但是祁子墨的童兒說他已經出宮,要替皇帝體察民情半個月才能迴來,她這方才作罷。


    “為什麽,劇本裏沒有寫祁子墨出宮體察民情這一段啊。”


    洛清宴扒拉出劇本,不耐煩地翻了幾頁。


    係統的白眼翻得愈發熟練。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因為誰。


    【但凡您乖乖走劇情,故事也就不會脫離劇本。】


    “可是我要是乖乖走劇情,那我怎麽攻略男主?”


    係統不說話了。


    洛清宴也想到了不對勁:“你不是係統嗎?難道你不知道規則?”


    係統咽了口口水,弱弱開口:【那什麽,誰還不是第一次做係統啊,我這不是……心急想要替主神大人把碎片收集迴來,沒認真看嘛……】


    洛清宴的拳頭,硬了。


    【看得匆忙,我就記得……反派,男主什麽的,這幾個字。】


    “所以我就是位麵裏的女配,然後讓我攻略男主,其他的東西等於你跟我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差……差不多?】


    洛清宴得知真相以後,反而冷靜下來:“我可能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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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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