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你是不知道我剛剛在朝堂忍得多辛苦……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一想起來就要笑。”


    “快說。”


    “咳咳。”高長策止住笑,一臉嚴肅:“昨日那小丫頭又追著我那二弟,問他要不要娶她。”


    “我知道。”


    “啊?你如何知道?當時我們在練武場,我記得你並不在啊。”


    祁子墨略有些不自在地看向桌上的白蘭:“碰巧路過罷了。”


    “我繼續說,我那好弟弟一聽到洛清宴承諾助他皇位,假模假樣拒絕了,但約她卯時見麵再議,誰知人家姑娘根本沒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卯時他一到,就被那丫頭揍得滿地爬,別人還以為是廚房在殺豬呢哈哈哈哈……”


    高長策忍得實在辛苦,一邊笑一邊捶桌子。


    祁子墨也沒忍住,放下書微微笑了:“確實像她的性子。”


    高長策迅速嗅出了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不懷好意地貼到祁子墨身邊:“喲,我們大國師這是怎麽了,上心了?”


    祁子墨恢複了那副冷冰冰的神色,瞥了他手中的茶一眼:“童兒,這茶水下藥不曾?”


    “迴師傅,按您上次說的,往裏麵加了巴豆粉。”


    高長策神色一僵,隨後咬牙切齒地起身:“祁子墨!你給我等著,我看你跟那洛清宴還真是挺配的,一個兩個多損呐!”.Ъimiξou


    “太子殿下慢走不送。”祁子墨目送他逃一樣離開,嘴角又浮現幾分笑意。


    配不配他不知道,損……應該都挺損的。


    ——


    朝堂上不太平,洛清宴的耳邊自然也不太平。


    陶晴雅聽說了這茬事,氣得跑到洛清宴麵前,隻差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自己是個寡婦了。


    “我萬萬沒想到,我將你當好姐妹,你說什麽,你想要什麽我都隨你,偏偏隻有良策,我是斷不能割舍的,而你昨日居然還將良策哥哥打成那般……”


    洛清宴抿著茶,光是聽陶晴雅這麽哭,她就覺得渴。


    “不跟你搶。”


    陶晴雅聞言:“當真?”


    “當真。”至於會不會再打,她可沒做什麽保證。


    “好,既然如此,你是我好姐妹,我相信你。”說完,她拍拍屁股又走了。


    洛清宴抱著胳膊嘖嘖搖頭。


    一口一個深情,也不過如此。


    話又說迴來,玩夠了,該去搞事業了。


    係統滿意點頭:【沒錯,昨日你把男主打成那樣,現在確實是該去道個歉,重頭再來,小意安撫一下,還是可以挽迴的。】


    洛清宴沒管這狗係統在說什麽屁話,一溜煙進了宮,跑到了清暉宮,


    “國師在嗎?”


    洛清宴裝模做樣地敲了兩下門,小童還沒來得及走出去開門,她就一把大力將門給推開。


    因為門是從裏麵拴起來的,而她的力氣恰好又“大”了些,竟然直接把朱紅色的宮門給卸了下來。


    洛清宴:“……”


    係統:“……”它這是綁定了個什麽玩意?


    別叫洛清宴了,這麽能造,幹脆叫叫洛大力完了。


    才幾日啊?


    這真是初見時乖巧得像一個布娃娃的洛清宴?


    不行,迴去還是要看看監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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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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