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墨有些黯然地退後兩步。


    他原以為洛清宴是借著高良策的由頭,天天跑來見他。


    沒想到她當真沒對自己起過什麽心思。


    原來自始至終,滿心歡喜的是他,傻傻等待的是他,癡心妄想的也是他。m.Ъimilou


    “幹什麽?不去清暉宮了?”洛清宴擰著眉,繼續往前走:“今日的門好像還沒拆。”


    祁子墨跟在她身後,所以洛清宴並不知道他的表情變得陰沉如水。


    進了清暉宮,洛清宴熟門熟路地到書房坐下,童兒似乎是早就等在那裏,見她進來了,呈上一盞茶便到外麵候著,等祁子墨跟進來,他這才體貼地關上門離開了。


    洛清宴正好走得渴了,端起茶一飲而盡。


    祁子墨端來紗布和藥,等他細細地替洛清宴包紮好傷口,洛清宴已經靠著椅背睡了過去。


    祁子墨雙手撐在扶手上,將昏過去的人攏在懷裏,隨後在洛清宴唇上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為什麽反悔?”


    “為什麽喜歡他?”


    “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麽要闖進我的生活?”


    “為什麽讓我心動以後,你就轉身走了?”


    吻隨著聲音落下,一下比一下猛烈。


    等祁子墨氣喘籲籲地停下動作,洛清宴的唇已經紅腫不堪,手也下意識地抗拒著他的靠近。


    “我不想給你下藥的,可是你不乖。”


    祁子墨可憐兮兮地蹭著她白皙精致的臉蛋,睫毛上綴著幾滴淚珠:“你不想要我,那我隻能讓你要我。”


    說著,他動手將洛清宴抱到榻上,用繩子緊緊縛住她:“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不對?”


    二傻隻差沒有氣得跳起來。


    好家夥!


    好家夥好家夥!


    有本事等三傻醒了當麵親!


    趁人之危算什麽東西!


    ——


    幾乎是洛清宴醒的那一個瞬間,二傻就急吼吼地叫了起來:“三傻!祁子墨那老狗比把你給綁了,還趁人之危輕薄你!”


    洛清宴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時間什麽都沒聽懂:“什麽?”


    “祁子墨!祁子墨!他不敢在你醒的時候親你,所以把你迷暈了親了你好久!這你能忍?是真女人就直接按著他親!”


    洛清宴:“……?你腦子火山噴發了?”


    罵完二傻,洛清宴發現自己真的被綁了。


    ?


    小國師長膽了?


    洛清宴輕鬆地掙開麻繩,活動活動被勒紅的手腕:“沒看出來,祁子墨那家夥下手還挺重的,嘶……怎麽嘴也有點麻?”


    二傻:……


    你沒看出來的多著呢。


    人家不僅下手重,下嘴也重啊。


    但是二傻沒出聲。


    誰讓三傻剛剛罵它?它要跟國師同一陣營!


    洛清宴嘴裏剛念完,祁子墨就端著一碗瘦肉粥進來了:“醒了?”


    “你來得正好。”洛清宴穿好鞋下了榻,指著繩子一副問罪的模樣:“這是怎麽迴事?”


    祁子墨沒迴答,隻是舀了一勺粥,送到她嘴邊:“來,瘦肉粥。”


    洛清宴腦子還沒捋直呢,聞言乖乖閉眼湊過去,等著那勺粥。


    聽到跟肉有關的,她就有下意識的反應,這是祁子墨經過這些天觀察總結出來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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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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