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墨踮起腳,不服氣地比劃著。


    傅清秋一時間有些慌亂。


    自從沈白墨這鬼靈精認出她的身份後,她心裏就多了些戒備。


    畢竟現在的小孩已經不同往日而語了,莫說敷衍,就連哄騙都可能騙不過他。


    “長便長了,興許是你先前沒有注意呢。


    天資好便是如此,你若是同我一般,也能長得很快。”


    沈白墨氣鼓鼓地哼了一聲:“你等著,有朝一日我一定能長得比你高!”


    見他信了這個說法,傅清秋便故意舊事重提:“現在是不是該你解釋了?”


    “解釋什麽?”


    “你的眼裏……”


    傅清秋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個字,就被沈白墨麵紅耳赤地捂住嘴:“不行!不許說了!”


    他收迴手,轉身跑迴廚房端出一盤糕點硬塞到她手中:“吃甜糕!”


    傅清秋身子倚著牆,望著他局促的模樣也不再打趣,一邊撚著白糕往嘴裏送,一邊欣賞他做飯的身影。


    “怎麽先前不見你有這樣的閑情逸致逗別人?”


    傅清秋冷不丁被金瑬虎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抬手揍它,要不是金瑬虎躲得快,隻怕晚上要加餐。


    “你若是想,我也不介意現在逗逗你。”


    傅清秋冷笑一聲,狠狠磨了磨牙。


    “別,我無福消受。”


    金瑬虎不懷好意地搖搖尾巴,似是補刀一般,悠哉遊哉地又加了一句,“一次就少兩百年的修為,誰頂得住?”


    明著是說她下手狠毒,暗著是說她區別待遇。


    哪兒哪兒都落不得好。


    “那行,我重新來,我保證這次比上次下手輕。”


    說著,傅清秋收起糕點,輕飄飄地開始擼袖子。


    金瑬虎二話不說,直接逃離命案現場。


    “發生什麽事了?”


    沈白墨從煙熏霧繞的廚房中探出頭來。


    “沒事,小金剛剛過來說想喝蘿卜湯。”


    傅清秋光明正大地將鍋甩給金瑬虎,並且理直氣壯。


    “好,這就給你做。”


    沈白墨也不戳穿她,隻是笑著又轉身將門關得嚴實:“你去屋裏坐著,這裏嗆,還要好一會兒呢。”


    傅清秋自知自己確實幫不上什麽忙,便端著糕點出了門。


    “姐姐!”


    “姐姐來了!”


    幾個身著補丁的孩子看到傅清秋的身影,立刻“唰啦”一下湧到她身邊:“姐姐,你終於出來了!”


    “姐姐能不能繼續上次教我們辨別草藥?”


    “我……我想吃姐姐手裏的好吃的……還想跟姐姐一起玩……”


    傅清秋挨個拍拍他們的頭,神色溫柔:“天這樣涼,你們怎麽還在外頭不迴家?”


    “姐姐,我們都是孤兒,無家可歸。”


    其中一個叫小魚兒的女孩搖搖頭:“原本我帶著小米兒和阿義躲在破廟裏,但是前幾日來了一群人霸占了破廟,不僅把我們趕了出來,還打了我們一頓。”


    傅清秋聞言,將糕點遞給喊餓的小米兒和阿義,伸手去撩小魚兒破舊的衣袖,薄得不能再薄的粗布下果然藏了不少淤青,新的舊的疊在一起直叫人忍不住更憐惜幾分。


    就像之前一直被欺負的沈白墨,身上全是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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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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