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傅清秋似乎並不打算接受他的存在。


    至少在雍子晉眼裏是這樣,畢竟他已經察覺到抵在背上的冰棱了。


    雖然人還在下麵陪心心念念的小孩玩呢,但殺意已經悄無聲息地滲透到他心口了。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你這怪脾氣真是無法恭維。”


    雍子晉舉起手投降:“這便走。”


    不動聲色地解決了礙眼的存在,傅清秋神清氣爽,不料一個分神,就叫沈白墨偷襲了去。


    “沈白墨!你別躲!”


    這一鬧就從清晨鬧到了晌午,因著這院子本身就僻靜,來往的人也少,自然沒人打擾他們。


    二人汗津津地推開院門,雖然玩得氣喘籲籲,但臉上依舊帶著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我去取些炭火來烤,不然一會兒要著涼了。”


    傅清秋伸手替他將頭上的雪撣幹淨,才放他去西廚:“去吧。”


    對於沈白墨的細致體貼,傅清秋還是相當心安理得的。


    換句話來說,不管誰伺候她,她都心安理得。


    畢竟上輩子都是如此,她傅清秋也從未伺候過誰。


    “秋秋喝茶,這是南街小巷的香茶,你上次聞到茶香說想喝的。”


    “多謝。


    話說迴來,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該愛玩才是,你這樣天天待在我身邊,也是難為你不嫌悶。”


    傅清秋接過沈白墨遞來的茶水,揚揚手將寒風阻絕在門外。


    沈白墨托著茶盤,一時間不知道迴什麽,便搖搖頭:“可是我就是不覺得悶,跟你待在一起很安心。”


    他雖未繼續往下說,但傅清秋心裏已經了然。


    安心。


    繼白茗之後,她的出現在沈白墨眼裏,是另一個可以相信的人。:筆瞇樓


    可誰也說不準,這份相信究竟是那句喜歡,還是同白茗那般下意識的依賴。


    她閉上眼,清冷的眉心染上幾分倦意:“你去歇歇吧,我有些累了。”


    沈白墨點頭出門去了,還乖乖同她掩好了門。


    他這一走,傅清秋隻覺得周圍更加寂靜。


    她無事可做,便呆呆望著朦朧的茶氣一點一點漂浮纏繞,最後徐徐散去。


    “想什麽呢,跟個傻子一樣。”


    來人突兀地推開窗戶,裹挾著一陣寒風直接跳進來,落地後還跺跺腳,似乎是冷得厲害。


    傅清秋的額角立時浮上一個大大的“井”字。


    “你是沒長手不會推門,還是腳底下有彈簧,非得跳窗進來?”


    棲夜像是絲毫聽不出傅清秋的言外之意,將身上雪盡數撣落在窗邊,隨後跟個沒事人一樣走到她麵前坐好:“一半一半吧,這還不是為了你考慮?”


    傅清秋忍不住嗤笑一聲:“你同我考慮?那還真是稀了奇,今兒個太陽是從哪兒升起來了?”


    “我若是大搖大擺進來了,你家那小孩不是又要鬧脾氣?


    想方設法避免你們兩個人鬧別扭,難道不是為你考慮?”


    傅清秋翻了個白眼,擺明了對他的話不敢苟同:“我看未必。


    若是他現在發現你出現在我屋內,隻怕鬧得更兇。


    行了,別頂著這張臉同我貧嘴,情況怎麽樣了,說說吧,為何突然來這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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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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