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點頭,指指桌上的茶盞:“我想喝水,勞煩幫我倒一杯來。”


    唐薇自然沒有不答應的,當即就倒了來喂給她:“你就別動了,你手上的傷最嚴重,我來喂你。”


    她不說,傅清秋還就真沒發現自己的手裏三層外三層被裹得像個粽子:“這……這怎麽迴事?”


    太醜了。


    太醜了。


    醜得她無法接受。


    “好意思說,都說了你手上的傷最嚴重了,不好好包紮那怎麽行?


    對了,嵐兒還沒醒,你能不能說說昨晚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們會傷成這樣?”


    傅清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開口了:“這件事等嵐兒醒過來再說,到時候我會讓大家都知道。”


    唐薇剛想點頭,門口就傳來叩門聲。


    “進來吧,明葉已經醒了。”


    是沈白墨。


    傅清秋看見他就莫名的心虛。


    小孩要是知道自己傷得這麽重,保不準會氣急了把她罵一頓。


    也不是不可能。


    沈白墨對著唐薇點點頭:“薇薇姐你可以先出去嗎?我有點事想同明葉說。”


    唐薇雖然好奇,但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答應後便出去了,還貼心地將門給關好。


    沈白墨搬了個凳子坐到傅清秋窗前,什麽也不說,就死死地盯著傅清秋看。


    一會兒還是可以的,但時間久了,傅清秋就招架不住了。


    她不大自然地咳了一聲:“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說嗎,怎麽一句也不講。


    若是無事你便迴去吧,我想休息了。”


    “你心虛。”


    沈白墨冷靜地望著她的眸子:“你若是心虛,眼神就會閃躲,不敢看我的眼睛。”


    傅清秋氣笑:“沈公子說的這是哪兒的話,我……”


    沈白墨提起靠在床邊的骨傘:“那這是什麽,秋秋?”


    傅清秋眨眨眼:“這是我在禁地裏隨手撿到的,見好看便留著了,怎麽?”


    在她的印象裏小孩很好糊弄的,隻要她說得義正言辭一些,這事就好混過去。


    “你說謊,我不信。”


    傅清秋:……


    “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是傅清秋?”


    沈白墨笑起來,眼睛裏像是盛了星星:“我沒有啊。


    但是你怎麽知道秋秋的全名?


    我記得秋秋好像從沒有對旁人說過。”


    傅清秋一時氣急,想想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她就抑鬱到不行。


    半晌了,傅清秋才甕聲甕氣地憋出一句話來:“算計我,壞小孩。”


    沈白墨笑得更歡:“這麽說秋秋就是承認了。”


    傅清秋生無可戀地將頭別過去,不去看沈白墨:“沒想到竟還有被你算計的一日,是我大意了。


    但是你怎麽就能確定明葉就是我?”


    沈白墨手裏化出一碟桂花糕,好脾氣地撚起一塊送到她嘴邊:“從你召喚出骨傘的那一刻。


    因為靈獸從未有過能夠召喚靈器一說。


    還有秘境那次,你記不記得?”


    沈白墨笑得眉眼彎彎,又去桌邊倒茶,防止傅清秋被噎著。


    傅清秋哼了一聲:“枉我以為你素來是個最沒心計,也最單純的。:筆瞇樓


    沒想到你心裏偷偷想這麽多,還不告訴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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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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