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著麵紗,你們又如何猜到我樣貌如何?”


    傅清秋冷聲,身子也下意識望殷沉雪身後避了些。


    她不喜同生人接觸,也不喜旁的人一上來就熱熱切切的搭話。


    “王上的眼光我們可還不知曉嗎,想來姑娘是王上的知心人,否則王上也不會左右念叨著帶您來了。”


    傅清秋擰眉,看向殷沉雪。


    殷沉雪後腦勺一涼,連忙將人打發走:“去去去,我既迴來了,這裏你們也就不用守著了,自做自的去。”


    “這可了不得,這還不親熱嗎,我們王上注定是個好脾氣的,未來王後這麽一瞪,便好聲好氣地來趕人了。”


    她們說說笑笑的,倒是聽話地離開了。


    “你好脾氣?這可真是稀奇了,望著哪裏都好,就是笑裏藏刀,不知心裏盤算著什麽呢。”


    傅清秋嗆完他,便又出聲催促:“在這裏傻站著做什麽,難不成我跟著你,還影響你認路了?”


    “自然不是。”


    殷沉雪原本聽了她的話,心裏正不好意思呢,一聽到她催著領路,便又立馬正色答應。


    傅清秋雖說跟在他身後走得放心,實際上還是時不時迴頭記路。


    事情還是自己心裏有數才好,不然每次都要求人。


    想來剛剛的出口乃是這王宮中一處荒蕪的林子,越往外走,遇到的人就愈多。


    人來人往的,各個都衝著傅清秋打量。m.Ъimilou


    傅清秋被盯得不好意思,便加緊兩步走到殷沉雪身側,用胳膊肘頂頂他:“為何你們這兒的人一個個都盯著我瞧,合著我是獼猴進籠子,叫你們觀賞呢?”


    這下便是猜,殷沉雪也能猜到傅清秋是怕生了:“怎麽,你天不怕地不怕,誰都不放在眼裏的人,還怕被人看幾眼?


    看你幾眼,也不會掉塊肉是不是?”


    傅清秋動手擰他,他才疼得哎喲叫:“好好好,我說實話,你是生人,這行宮中鮮少有外麵的人,她們自然好奇。


    快鬆手,你這樣掐我成何體統,叫她們看見了,我臉上還掛得住嗎?”


    傅清秋哼了一聲,這才不緊不慢地撒手。


    “我蒙塊麵紗,就是外邊的人了?”


    “自然還看你的氣度。”


    殷沉雪揉揉自己的胳膊,隻覺得小小一個美人兒,力氣竟這樣大。


    “這有什麽好看的?我瞧著她們跟我也別無二致,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況且我僅露出來半張臉,難不成是額頭上有第三隻眼?”


    “錯。”


    殷沉雪神秘兮兮的比著一根手指:“在你眼裏她們別無二致,在你眼裏,你可就大不同了。


    我們幽水人各個爽朗,行事曠達,禮儀也是絲毫不拘束的。


    你呢,一步一挪,走路都穩得跟頭上頂了個花瓶,小心得不知道成什麽樣。”


    傅清秋忍不住皺眉:“怎麽,我是走得很難看嗎?”


    好歹她也是世家大族的大小姐,修為固然重要,可禮儀也從未落下過。


    殷沉雪聞言,忍不住捧腹笑出聲:“非也非也,我該誇你一句步步生蓮才是。


    你這樣的,是她們口中所說的,戲本子裏頭的世家閨閣小姐,笑不露齒,蓮步輕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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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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