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覺得自己像是有點那個什麽大病。


    自己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雍子晉那個老狗比。


    就知道這攤渾水不好淌。


    但現在自己都淌到水中間了,想迴頭也迴不了。


    除了一條路走到黑,別無他法。


    “你可有什麽應對計策?”


    傅清秋死氣沉沉:“你有嗎?”


    “當然沒有了。”


    “那你指望我有?”


    見小孩睡得熟,傅清秋才輕輕爬下來。


    “眼下唯一的突破點,是殷沉雪。”


    說到殷沉雪,金瑬虎來勁了:“那個娘裏娘氣的小白臉?嘖嘖嘖,要是讓契主知道你跟他偷偷見麵,還不知道怎麽想呢。”


    傅清秋沒好氣地揪了一把它的毛:“不會說話就把嘴縫上。


    我出去一趟,若是天亮之前還未迴來,你就跟小孩說一聲。


    反正你這樣誰也不知道你是金瑬虎,便出來保護他。”


    金瑬虎有些不願意:“可是待在血戒裏更舒服……”


    傅清秋剛瞪起眼,金瑬虎就立刻妥協了:“好好好,保保保,你放心,一根汗毛都少不了你的。”


    金瑬虎雖然看著懶散,但是言出必行。


    聽它如此承諾,傅清秋便放心出去了。


    其實隻要沈白墨失去意識,她就能恢複人身。


    隻是外麵也許還有人,現在多事之秋,萬一讓他們瞧見她這副生麵孔,又不知會被有心之人掀出什麽軒然大波。


    先前的秘境已經關閉,想要從那裏進去是不可能了。


    傅清秋想了想,溜下了山。ъimiioμ


    如今之計,隻能去禁地裏碰運氣了。


    傅清秋走的急,見到警示石便直接進去了,不料身後卻有一道黑影閃過。


    禁地裏黑霧纏繞,月光被頭頂繚繞的樹枝遮得滴水不漏,遍地雜草叢生,蟲鳴鳥叫盡無。


    傅清秋取出血球變迴人身,又將血球小心放迴去。


    小孩這些日子的修為又上升一層,她的個頭也稍微高了些,約摸十四五歲的模樣。


    想來隻要他的修為到達一定地步,她就能完全恢複原來的樣子。


    不然這樣到處跑,別人還以為不知是誰家跑出來玩的小丫頭。


    可即便個頭高了,動手撥開那些半人高的草還是費力。


    傅清秋有些不耐煩,甩出幾根鋒利的冰棱,冰棱所到之處,所有的草都攔腰切斷。


    頭頂傳來幾記掌聲:“讓我們的小明葉幫忙修剪雜草,可真是屈才了。”


    不用想,那痞痞的聲音,殷沉雪無疑。


    可即便如此,傅清秋還是有些惱怒地抬頭望他:“殷沉雪!”


    “如何?”


    殷沉雪笑意吟吟地站在樹梢上,不過動動手指,盤踞在上麵的樹枝就自行挪開,流瀉出一抹清輝,柔和地撒進來:“可是嫌這裏頭暗了?”


    說罷,他像隻輕巧的貓,一眼跟不上,他便從樹上跳了下來,眼底還有些驚喜:“不過幾日不見,小明葉竟然長得這麽快,都快到我肩膀了。”


    傅清秋惱火:“不許叫我明葉了。”


    “為何?”


    殷沉雪“啪嗒”一下撐開扇子,笑得別有一番趣意。


    傅清秋一時哽住。


    她總不能說明葉是她的小字,隻有親近之人才會這麽叫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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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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