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放好了禮,幾個人便打著嗬欠離開了。


    傅清秋作息是最規律的,能不晚點就不晚點,能不早起就不早起。


    所以還不待沈白墨走兩步,她就爬到他頭上開始睡覺。


    沈白墨也怕顛著她,索性讓邊羽他們先迴去,自己慢慢走。


    “別走太慢,能早些迴來便早些迴來。”


    司承玉叮囑兩句,雖然不放心,但是一想到沈白墨已是築基期,倒也沒什麽可顧慮的了。


    隻是沈白墨還沒走多遠,就隱約聽到一陣說話聲。


    他本是未曾放在心上的,畢竟自己也沒有聽牆角的習慣。


    可巧就巧在那道聲音熟悉得很。


    樊勝。


    雖然不大願意,但沈白墨還是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小林子裏同一個男人見麵,肯定有鬼。


    沈白墨背靠著樹,耳朵貼在樹身上,努力想聽清他們在議論什麽。


    “他那邊倒罷了,為何你也要?”


    “這一點你不需要知道。”


    “連這點誠意都沒有,我們如何合作?”


    樊勝習慣性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怎麽說我們也是盟友,透露一二,至少讓我知曉你想做什麽。”


    “樊長老,我未同你計較計劃失敗一事,已經展現了足夠的誠意了。”


    那人用鼻孔輕輕哼了一聲,語氣中十足的不屑:“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樊長老莫要忘了,若是沒有我,你早就已經和著棺木埋進黃土裏了。”


    樊勝氣急,半響才開口:“下一步你想做什麽?”


    “還是從他入手。”


    “可他身邊那……”


    “如此便可。”


    樊勝來迴踱步,點點頭。


    沈白墨依稀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又聽著腳步聲一陣一陣的,讓他誤以為他們朝他這個方向來了,便悄然抬步打算離開。


    隻是剛走出去十幾米,腳下就摸黑踩到了一根枯枝。


    “誰!”


    樊勝暴喝一聲,手中的拐杖直直衝著沈白墨的身影而去。


    沈白墨慌不擇路,本來天就暗,加上沒注意,往前一腳踩空,直接滾下了坡。


    他也顧不上疼,眼疾手快地將傅清秋護在手心,手背上磕破了皮也不撒手。


    身子跌到了坡底,沈白墨連歇都不歇,爬起來繼續跑,一口氣跑迴弟子寢院,直到關上院門,才氣喘籲籲地背靠著木門滑坐下來。


    好在樊勝和那個沒追上來,沈白墨扒著門聽了好一會兒,精神才放鬆了些。


    隻是人的精神一旦放鬆,痛感也隨之而來。


    邊羽聽到動靜後第一個跑了出來,隻是見沈白墨那樣緊張,他也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發生何事了,你怎麽身上沾了如此多的塵土?”


    沈白墨擺擺手,示意他進去再說。


    傅清秋其實在聽到樊勝聲音的瞬間就醒了,隻是沒出聲罷了。


    司承玉也披了件衣服出來,見沈白墨手上沁出些血珠,又迴房取了上好的靈藥。:筆瞇樓


    “究竟發生什麽事能讓你慌成這樣?難不成是你不習慣摸黑走路,白白摔了一跤?”


    “我聽見……”


    沈白墨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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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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