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傅清秋不計較,沈白墨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關係好,稍微摸摸也沒什麽關係。


    拜完了堂,不但虞水沒進屋,戚梁反倒是被扶進去了。


    “新郎官不出來敬酒,這是怎麽了?”


    媒人一手捏著帕子,一手拉住虞水。


    “不用管他,他自激動得腿軟,這下子連路都走不好。


    況且他的酒量我也是知曉的,幾杯酒下肚就醉得不像樣子,我代勞便是。”


    媒人急得隻拍大腿喚祖宗:“哎喲!這這這,堂堂的新娘子,怎麽能出來敬酒呢?


    究竟你是新郎官,還是姑爺是新郎官?”


    虞水樂了,往媒人手裏也塞了個酒杯,親自斟滿低聲敬她:“老嬤嬤,這杯我敬你。


    我知道,做小輩的本不該發難,無奈我這輩子已經不求八抬大轎,隻要能夠同戚郎舉案齊眉,從今往後順順當當地過下去,便心滿意足。


    這場婚,你就當是個笑話,對外也不要同旁的人講起,您就是給了我天大的顏麵了。”


    媒人歎口氣,捏著酒杯拍拍虞水的手:“荒唐。


    姑娘家,終歸還是要些體麵才是,不然豈不是叫夫家輕瞧了你去?”


    “嬤嬤的意思我都明白,可即便這婚禮更像是場鬧劇,但我知足了。”


    “罷,罷,終究是你們小兩口子的事,我個老婆子權當不曾來過這裏。”


    媒人擺擺手,仰頭飲下酒,放下酒杯轉身離開了。


    “自是感激不盡。”


    虞水略微抬手一拱以示送行,隨後又端著酒壺敬旁人的酒去了。


    沈白墨趁幾人不注意,也溜到桌邊自己偷偷斟了一杯酒,倒也不敢多喝,隻是小小啜了一口,舌頭就感覺有些麻麻的。


    “這酒也不好喝啊,怎麽大人總喜歡喝酒。”


    他小聲嘀咕著晃晃酒杯,好像酒裏頭能晃出多花兒來。


    “怎麽不好喝?”


    虞水攬過他瘦瘦的肩,笑得不懷好意:“那是你喝的方法不對。”


    “那該如何喝?”


    “抬手,仰頭,一口悶。”


    說著,虞水就示範了一遍。


    “真的嗎?”


    沈白墨半信半疑地抬起手,還不及反應,就被虞水推搡了一把手肘,嗆人的酒瞬間衝進喉嚨,辣得沈白墨止不住的咳嗽。


    “咳咳你……咳,咳咳……你騙人!”


    虞水得意地眯起眼睛,似乎捉弄他是件萬分高興的事:“這次可沒有秋秋幫你,吃癟了吧?”


    沈白墨無語凝噎。m.Ъimilou


    若是秋秋看見了,定會幫他拍開虞水的手。


    偏偏剛才是他自己跑出了她的視線,這也怪不得虞水得手。


    “好了好了,不料你這麽容易就被我給捉弄了,快進屋去找些茶水,將酒味兒壓下去也舒服些。”


    “好。”


    沈白墨正覺著酒味衝著鼻子呢,聽到虞水這麽說,自然是依的。


    隻是放著好好的正門不走,偏偏虞水將他從偏門放了進去。


    沈白墨雖然不解,但心中也未曾起疑。


    “茶水就在桌上,你自己倒了喝便是,若是累了就好好歇會兒,不著急。”


    虞水嚎這一嗓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進屋了一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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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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