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羽:就沒見過這麽損的。


    戚梁趁著虞水不注意,輕咳兩聲:“你們此次秘境可有什麽收獲?”


    沈白墨咬咬唇,神色有些不自然:“這……”


    傅清秋一瞧他這模樣就知道,這是心裏絞盡腦汁在編謊話呢。


    好在司承玉將蟹盤往他麵前推推,笑著將這個話題蓋過去了:“院長,不要聽邊羽信口開玩笑,隨意吃。”


    “是,這季節正合適,白墨手藝也好,不管邊羽,快些嚐嚐這鮮氣兒。”


    唐薇也打嗬嗬,將他的話堵迴去。


    “你們這群猴精。”戚梁笑著搖搖頭,捏起螃蟹,倒也不再提。


    一番嬉鬧罷了,虞水也就摻著戚梁準備離開:“行了,吃也吃了,鬧也鬧了,多謝小白墨款待,今兒個我們就先迴去了。


    記得下月初一,一個都不能少,都有精神氣些,可別出什麽岔子,否則我可饒不了你們。”


    下月初一,指的自然是大婚之事。


    “這是自然,晚上路黑,導師同院長仔細腳下。”


    司承玉將二人送走,臉色不複輕鬆:“為何院長突然問起秘境?”


    “不好說。”


    邊羽重新坐下,也沒了吃螃蟹的心思。


    邊嵐憂心地挽上唐薇的手:“莫非是知道了些什麽?”


    “應該是的。”唐薇拍拍她,以示安慰:“容王可不是省油的燈,恐怕為了確認藏寶圖的真假,故意給院長他們送了消息。”


    “先按兵不動吧,若是自亂陣腳反而不好。


    況且容王的勢力,也並非我們幾人就能隨意扳倒,且先看看後麵的反應。”


    司承玉一錘定音,說罷,收拾了桌子,各人也就自行迴屋歇息了。


    沈白墨將傅清秋放在枕頭上,自顧自寬衣解帶。一邊還不住地嘟囔著:“總感覺藏寶圖的事沒這麽簡單,秋秋你說呢?”


    傅清秋略有些不自然地歪頭:“別擔心了,有些事不用你急,也會自己浮出水麵的。


    還有,下次脫衣裳注意場合。”


    沈白墨的身形一頓:“注意場合?為何?”


    “我還在呢。”


    不知道沈白墨有沒有察覺,反正傅清秋知道自己這話說出來沒什麽底氣。


    沈白墨小臉一鬆,將衣服搭在衣架上,一把將傅清秋摟在懷裏,麻溜地上床蓋好被子:“秋秋你又不是外人,況且隻是脫了兩件外衣,裏頭不是還有嗎。”


    傅清秋一時間找不出話來反駁,隻能一個勁地咬死不撒口:“即便是我也須得注意。”


    沈白墨眨巴著眼睛,直直望向傅清秋的眸子:“怎的今日想起來說這個了?


    我記得從前你不曾如此反感。”


    傅清秋:……


    那是以前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恢複人形。


    可這理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還不知道小孩作何反應呢。


    “哪來這麽多話,注意些便是了。”


    傅清秋踩踩他的掌心,似是有些不滿。


    “好好好,既然秋秋說了,那我注意便是。”


    沈白墨吹了燭火,躺平身子,將傅清秋放到頸窩,有一搭沒一搭地同她聊些閑天:“對了,說到秘境,有件事我還沒同你說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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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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