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哥哥!”


    幾個人奔到沈白墨麵前才停下來喘氣。


    沈白墨連忙扶上邊羽的肩:“怎麽出這麽多汗?”


    邊羽蹦起來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勒:“你小子好意思說,你一夜未歸,我們還以為你出什麽意外了。”


    “就是,我們還跑到樊長老那裏鬧了一通,差些挨批。”


    唐薇叉腰,隻覺得一口氣沒順上來,還是司承玉幫著拍她的背。


    “夜不歸宿是我的不是,給大家賠禮了。


    我迴去便做螃蟹給你們嚐嚐,這個季節吃最合適了。”


    當然,主要還是為了做給秋秋吃。


    沈白墨含蓄地笑著,及時刹車不說下去。


    邊嵐拍拍手:“白墨哥哥無事真是太好了,還是秋秋有法子,一出馬可頂得上我們四個了。”


    傅清秋瞅著她,一時間沒挪開眼。


    邊嵐是親耳聽到她說話的,而且那時明顯被嚇得不輕。


    可是現在卻又平靜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好了,既然人找著了,那就快迴去吧,這一大早還有水霧氣呢,落在身上豈不寒涼?


    白墨身上都濕了一大片了,迴去趕緊換衣裳,莫要著涼了。”


    沈白墨低頭看看衣裳,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承玉哥說的是,我自己都還未曾發覺。”


    迴了寢院,沈白墨先去請教做飯婆子螃蟹的做法了,徒留傅清秋和四個人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


    “你確定不是你燒糊塗了?”


    邊羽瞥了一眼邊嵐:“秋秋再怎麽聰明也不可能會口吐人言。


    仔細算來它不過初生幾月,靈智怎麽可能會這麽高。”


    “哎呀,我還騙你不成?”筆蒾樓


    邊嵐恨鐵不成鋼地跺跺腳,隨即又小心地伸出一隻小拇指:“秋秋就是會說話,對不對?”


    眼下這個情況已經不好再瞞著他們,傅清秋便輕輕嗯了一聲。


    除了邊嵐,其餘三人都是長久的寂靜。


    邊羽囁嚅了一下:“白墨可知道你會說話?”


    傅清秋怎麽也沒想到,素來不靠譜又沒心沒肺的邊羽第一句話居然是問小孩知不知道這迴事。


    “自然是知曉的。”


    傅清秋矜貴地將下巴擱在邊嵐的手指上,卸下些力氣,就鬆鬆地靠著她。


    “可惜了。”


    “何出此言?”


    唐薇抱著手,一時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倘若白墨不知道,那我們不就在他前麵知曉了嗎?


    到時候哪怕隻是到他麵前吹捧得意一番,那也足夠解氣了。”


    “嗬,這話若是叫白墨聽著了,我怕你還沒等到得意,就要被揍一頓了。”


    唐薇無情地翻了個白眼,將他往旁邊擠了擠,自己湊到傅清秋麵前握住她的爪子:“不過秋秋,這件事千萬要保密。”


    “斷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傅清秋何嚐不明白這些道理,也壓根不需要唐薇提醒。


    但誰讓唐薇是為了她好呢?


    無奈,傅清秋隻能將頭點得如同啄米的小雞崽一般。


    見著傅清秋乖乖點頭,唐薇又狠狠揪起邊羽的衣領:“尤其是你,絕對不能泄露出去,否則不說秋秋,我第一個就把你揍的滿地找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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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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