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早啊,我們一會兒去做工會任務,你們要不要一起去啊?”


    沈白墨迴頭看去,那打招唿的人正是艾笑,欒星淵跟在她身後,見沈白墨迴頭,也揮揮手:“我正好一同去,做完任務去禁地巡邏值班。”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虞水就想起來了。


    “之前我不在,你們是不是偷懶沒有每日做任務?嗯?”


    “咳哈哈哈您這說的什麽話。”


    邊羽幹笑兩聲:“我們這不是憂思過度,什麽事都放不進心裏嗎?”


    托虞水的福,他們現在的貢獻點數已經小有所成了。


    甚至比有些師兄師姐還要多。


    虞水默不作聲地提起劍,用實際行動給出了答案。


    “這就去這就去!”


    最後,二人行變成了七人行。


    艾笑最是愛笑,同邊羽極說得來:“你說話好有趣,還敢同水水貧嘴,可真有你的。”


    “我有什麽辦法?”邊羽無奈地攤攤手:“這不是為了活躍氣氛嗎?”


    “承玉哥,一眼就知道是正人君子,在導師麵前不會造次。


    薇薇姐,一說到正事就嚴肅得很,也笑不起來。


    嵐兒和白墨就更不用說了。”


    邊羽同艾笑侃侃而談,沈白墨則條件反射地抱住傅清秋。


    秋秋在背後綠……啊不是。


    秋秋在背後抱別的女人就算了,當著他的麵,想都不要想!


    傅清秋無助地蹬蹬小腿,很想給小孩的手來一下子。


    又發什麽瘋。


    沈白墨和司承玉已經築基,索性就接了三星任務,不過為了大家待在一起,就特地又挑了兩個藥田的任務。


    二星任務在外麵的藥田,三星任務在穀老的木屋後邊。


    沈白墨同司承玉怎麽也沒想到,三星任務竟然是叫他們把靈蟲變成化肥。


    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司承玉險些吐出來。


    上次他幫邊嵐抓了也不過五六隻,遠沒有現在的景象壯觀。


    一整個缸裏都是蟲子,叫人無法直視,卻又存在感強到不容忽略。


    就連沈白墨都忍不住別開頭。


    傅清秋輕輕巧巧跳下來,熟稔地爬到穀老肩上。


    然後跟著穀老在藥田裏溜達,留沈白墨在那裏做花肥。


    “知道這是什麽嗎?”


    穀老蹲下身摘了一株靈草湊到傅清秋麵前。


    “吱吱。”


    盡管她看過藥草圖鑒,但是這些品級低的,圖鑒裏沒有收錄。


    “這是蕊草,葉片修長,葉紋清晰交錯,有清心靜氣之能。


    別小瞧這個蕊草,它可是能在人走火入魔之際,起大作用。”


    傅清秋仔細瞧了一眼,乖乖點頭。


    對於上了年紀的老者,餘老那種精的不算,她態度還是比較好的。


    傅清秋抬起頭就能看到艾笑和邊羽他們在藥田裏一邊說笑一邊幹活。


    但是後麵明顯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傅清秋瞪著一雙鼠眼,瞅了半天才看清楚那是沈若雪。


    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沈若雪臉上好端端的蒙塊紗。


    而且她打扮也不似之前那樣大紅大紫,反常的穿了一身白衣。


    再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傅清秋腦子理了一下。


    難道說,她看的是那個叫欒什麽的師兄?


    m.Ъimilou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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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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