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爬到沈白墨的手背上,爪子蹭蹭那張羊皮紙:“瞧著像是地圖。


    也罷,你且收著吧,畢竟是他托付的。”


    沈白墨將羊皮紙收進儲物戒,走到洞口,迴頭看看這個密室。


    老者還有很多話沒講出來。


    奸人是誰,為何害他,隻是隻言片語,甚至不曾提及。


    就連傅清秋都以為,老者會要求沈白墨給他報仇。


    可老者什麽都不曾交代。


    沈白墨剛走出去,洞口便劈裏啪啦掉了些碎石,將洞穴掩得嚴嚴實實。


    意思是機緣已盡。


    ——


    司承玉他們還沒出來,沈白墨便老老實實蹲在洞口,雙手交錯插在袖口守著。


    傅清秋莫名覺得,如果這時候吹陣風,在沈白墨麵前放個碗,他再配合著吸吸鼻子。


    好家夥,大冬天蹲在別人家門口要飯的感覺就出來了。


    “就是……他有……沒……”


    幾句聽著不清楚的話飄進她耳朵裏。


    說話的人離他們不是很遠,不過與她無關,所以傅清秋也沒多關注。


    “此話當真?”


    “一百個真,那藏寶圖絕對就在沈白墨身上。”


    傅清秋懈怠的小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她聽見有人在叫小孩的名字。


    “好,你們都快去給我把沈白墨找出來,務必將藏寶圖拿到手。”


    “是!”


    隨後便是一陣散亂的腳步聲。筆蒾樓


    傅清秋耳識好,能聽見也不足為奇,可是沈白墨不過築基修為,境界遠不如傅清秋,所以此刻呆呆地依舊保持著要飯的姿勢。


    “快找地方躲起來。”


    “啊?”


    沈白墨下意識站起身,聽她的話找地方躲,然後才想起來這裏已經無路可走了。


    三個洞口,一個被堵死,剩下兩個跟堵死沒什麽區別。


    沈白墨想往外躲,被傅清秋攔了下來:“別出去,他們就在外麵。”


    “他們是誰?還有,我躲了,那邊羽承玉哥他們怎麽辦?”


    沈白墨腦子終於轉了過來,跟上了傅清秋的思路。


    “先別管那麽多,他們在裏麵,外麵的人也進不去,於他們而言,隻要不出來就很安全。


    倒是你,趕緊靠著石壁站好。”


    沈白墨乖乖貼著石壁,傅清秋說閉上眼睛,他就閉得跟用強力膠黏住了一樣。


    隻要她不開口叫停,就用力閉著,也不用問為什麽,閉就對了。


    傅清秋手一揮,一個透明的結界就將他們包裹在其中,然後化成同石壁一模一樣的棕黃色。


    一群人衝進來,為首的正是陸休雲。


    “沈白墨就在裏麵,都給我找!”


    幾人想要強行闖入另外兩個洞口,結果一個個都被彈了出來。


    “不行,這裏有結界,進不去。”


    陸休雲眯著眼睛,像毒蛇一樣覷著四周:“這裏就這麽大,要麽此處有機關,要麽他就是躲在裏麵,先四處看看。”


    “你如何確定那小子就在這兒?王爺尋藏寶圖心切,一時被你迷了眼,我們可不會。”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不信我?”


    陸休雲怒極反笑,拿手指著自己:“王爺信我,爾等不信是何意?”


    人沒找著,就開始鬧內訌了。


    傅清秋揣著手趴在沈白墨頭上看好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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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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