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沒被抓走。


    而是血球出現了。


    也不知怎麽迴事,總之血球唰一下在她麵前跳出來,從她眉間將先前的兩滴精血又吸了迴去,靜靜鎖在裏麵。


    血球從純白色一點一點變迴血紅色。


    她不敢耽擱,立刻瞬移到離沈白墨他們前麵有些距離的空地。


    果然她剛落地就變迴了倉鼠。


    傅清秋接住血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塞進嘴裏。


    她猜測,這兩滴熒光,也就是精血,約摸就是重塑她肉身的關鍵。


    那她就得更寶貝了,可不能弄丟了。


    藏在囊袋裏最安心。


    傅清秋掏出殷沉雪交還的精元珠子,慢條斯理地晃晃自己的小鈴鐺,老神在在地坐下等沈白墨來尋她。


    不對。


    她這麽容易就拿迴了戚梁的精元,好像太可疑了。


    而且虞水可能也會多想。


    傅清秋思來想去,忍痛在泥上打了兩個滾,還在毛上沾了點血。


    問就是儲物戒裏靈獸肉上蹭的。


    等傅清秋把自己搞得足夠狼狽,也能夠聽到沈白墨的腳步聲了。


    “尊上,此等怪物可要……”


    一個黑袍人在暗處抬拳作揖,比了個哢的手勢。


    殷沉雪慵懶得像隻貓兒,眼睛眯得極愜意:“哪有什麽怪物?”


    下一秒,黑袍人眼睛瞪得都快要突出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緩緩低頭,望向插進自己心口,還不斷攪動的那隻手:“尊……尊上……”


    “本尊說了,沒有怪物。”


    “饒命……饒命啊……”


    “噓,小聲些。


    小美人兒很聰明,本尊也要很小心才不會被她察覺呢。”


    殷沉雪將手指比在唇邊,桃花眼笑得彎彎,下一秒卻眼也不眨,就取出他血淋淋的鮮活心髒,捏碎在手心。


    “將那個上好精元給了小美人,也罷,就用你的湊個數吧。”


    他的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今晚吃什麽。


    不待黑袍人直挺挺的倒下去,殷沉雪就一把黑火,將他燒成了灰。


    再迴頭看一眼衝著傅清秋跑來的沈白墨,殷沉雪勾起一抹神秘的笑,隨後消失在原地。


    “秋秋!”


    沈白墨將她捧起來,難受得眼淚嘩嘩往外冒,聲音也哽咽到不行:“你怎麽變成這副樣子,身上還受傷了?”


    虞水沒說話,就站在旁邊迴想,越想越不對勁。


    明葉的出現本就蹊蹺,被靈蟒拖走時的表現更是出人意料的沉靜,而剛剛她又突然消失了,再然後是秋秋……


    傅清秋被沈白墨哭得頭大,隻能舉起精元珠子,“啪唧”一下扔到虞水腳邊:“吱!”


    虞水不解傅清秋這是何意,直到她撿起那珠子,臉色才為之劇變:“這是……這是戚梁被奪走的精元?”


    “吱!”


    傅清秋多少有些後悔。


    她隻想著如何讓虞水看不出端倪,卻忘了小孩這茬也不是省油的燈。


    短短幾秒,他就哭得她頭都大了。


    虞水果真顧不上將幾樁蹊蹺事聯係在一塊兒,她顫著手小心翼翼捧住那顆珠子,冒著被反噬的風險,提前畫了召喚陣,將沈白墨同傅清秋帶了出去。


    出去以後將沈白墨放下,就提著裙子直奔戚梁所在的地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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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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