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片刻,沈白墨跟著虞水走了,倒是傅清秋留了個心眼,在白茗身上留了一縷不易察覺的靈力。


    茗茗這話聽起來實在太可疑了。


    小孩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但她得留意著些。


    ——


    虞水領著沈白墨及時趕了迴去,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好歹還是被放了進去,隻是學院裏卻不似往常那般寧靜。


    “聽說大試已經舉行了,那秘境何時開啟?”


    “就是啊,聽說今年的異動可不小!”


    “若是往常,這秘境可是在大試之前開啟的,為何今年非要等到比試之後?莫不是青風學院想獨享一杯羹?”


    一群人舉著火把圍在大門內,你一言我一語,襯得拄著拐杖的院長越發沉寂。


    虞水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兩下,她叮囑沈白墨跟著她,隨後便氣勢洶洶地提劍衝了上去:“人話沒見你們多說,滿嘴狗吠倒是叫得很兇啊?”


    幾人被她一陣劍影驚得退後兩步,迴過神的時候,臉色又浮出幾分嘲諷:“喲喲喲,這位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虞水導師嗎?


    看你這樣子,日子過得挺好啊,怎麽,那小孩是你跟這怪物老頭的孩子?”


    沈白墨眼皮一跳,慢吞吞地抬起頭,發現那些人居然把矛頭也指到了她身上。


    虞水氣得咬牙,眼睛裏都冒出來幾根血絲:“姓方的!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


    被指到的那人笑得更加放肆:“我說虞大小姐,就算在下真的血口噴人了,可你跟那老頭,就真的沒一腿了嗎?


    你們虞家已經沒落了,不過若是你願意歸順於容王,為容王所用,或許虞家還能重新變迴世家大族。


    你看看,邊齊給了你們虞家什麽好處?


    沒有吧?不僅沒有,還削了你爹的官職,虞家怎麽沒落的,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那人還想說,耳邊劃過“喀拉”一聲,一縷頭發晃悠悠落下,刺痛感也隨之而來。


    “第一,他不是怪物,他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都是你們這群狗東西害的。”


    虞水握著劍柄,猩紅著眸子,一步步向前,任由劍尖拖著地走。


    “第二,虞家是因為一時失職,沒能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務,才被貶去官職,但虞家,沒有沒落。”


    她舉起劍對著那人心口,紅唇勾起一抹弧度:“第三,就憑你,一條容王的狗……也配在這裏指指點點?”


    她的話音剛落,那人一隻手也隨之斷下。


    “啊!啊啊啊!”那人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用盡全身力氣去嘶吼:“賤-人!你怎麽敢……我可是容王的人,等我迴去……”


    “另一隻胳膊也不想要了,要不我給你一同卸下來?”


    那人立馬噤聲,隻是哎喲哎喲直叫喚。


    虞水擠出一絲輕蔑的笑,連看都懶得看他:“滾,趁早迴去告訴容王,我巴不得他知道呢。


    就說,姑奶奶我在這裏等他,他邊容要是不來,就是條癩皮狗。”


    另外幾人生怕虞水卸了他們胳膊,抬著那人直接跑了,連個屁也不敢多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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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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