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內心毫無波瀾,隻是單純想揍麵前的女人一頓。


    五個人圍毆,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


    “敢問導師,那一星任務是什麽?”


    “一星任務麽……”她想了想,神色認真:“也是要到這裏來的。”


    “摘兩株草藥交到工會,就好了。”


    “……”


    非人哉,汝之不惠甚矣。


    要不是司承玉揪著唐薇,她可能已經開始罵人了。


    虞水也不避著,直接在他們麵前打了個嗬欠:“唉,早起整整一個時辰,著實是困了,我得迴去睡個迴籠覺。”


    說罷,她又輕巧地走了,連聲響都沒發出來半點。


    氣歸氣,但是想到虞水也是為了磨練他們,便也無甚太大的怨氣了。


    要說一丁點都沒有,那肯定不可能。


    畢竟還真沒聽說哪家導師能幹得出這種損事兒。


    簡直筍他媽給筍開門筍到家了。


    離譜他媽踹了離譜一腳離譜上天了。


    兩個時辰過去,已是正午時分,太陽正是大的時候,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


    沈白墨抹抹額角的汗水,猶豫片刻,還是托司承玉幫忙將任務書捎到工會,自己則又去了信驛。


    得不到娘的迴信,他終究安不下心。


    沒有娘,就沒有今日的他。


    所以沈白墨這幾日看著雖然忙碌充實,實際上心裏一直記掛著這件事。


    也不知是不是傅清秋的錯覺,她總覺得小孩麵上還生生削瘦了幾分。


    “打擾了……”沈白墨剛敲響門,收信人就撲了出來,手裏緊緊攥著一個信封,麵上盡是感激涕零之色:“謝天謝地,你娘終於來信了!”


    這一頓操作硬生生把傅清秋搞懵了。


    究竟是茗茗來信了,還是他自己娘來信了?


    這麽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自己的信呢。


    沈白墨接過信,還沒來得及道謝,門就“啪”一聲關上了。


    “可算走了,一天來三次誰受得了啊。”


    確實。


    傅清秋內心讚同了一聲。


    換她的話,怕是都不知道把人踢出去多少迴了。


    小孩其餘本事她不敢說有多厲害,但是在膩歪人這方麵,他絕對是一把好手。


    等不及迴到寢院,沈白墨站在信驛外麵,就匆匆拆開信封,小心地撚出裏麵薄薄的紙張。


    傅清秋從他頭上留下來,爬到沈白墨肩上,同他一起看信。


    一切安好,無需掛念。


    八個字。


    隻有這八個字。


    字體不算好看,卻工整秀氣。


    沈白墨看到這行字先是鬆了口氣,可是很快又愁眉不展。


    傅清秋沉默了一下。


    她對茗茗的了解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多在知道她疼愛小孩,知道她有一手好廚藝,知道她為人溫柔善良。


    除此之外,一概不知。m.Ъimilou


    “也許是覺得自己的生活同你比起來,太過平淡,無甚好講。”


    傅清秋終究不忍心看小孩難過,絞盡腦汁編了個理由。


    “而且這八個字,蘊含了很多含義啊!”


    “什麽含義?”


    “她希望你能夠盡快適應新生活,不要對她太過思念,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傅清秋的口吻略微有些嫌棄:“這都讀不出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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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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