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秋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趕緊擦擦臉,眼睛都哭腫了。”


    “那怎麽辦,要是現在迴去的話,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沈白墨揉揉酸澀的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畢竟男孩子躲起來偷偷哭,確實挺丟人的,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躺下,閉眼。”


    沈白墨不知道傅清秋要做什麽,但還是乖乖躺下:“哦……”


    傅清秋爬到他臉上,化出兩塊清涼的冰往他眼睛上一敷:“現在知道要麵子了?


    這樣敷一會兒,眼睛就消腫了,你先躺著吧。”


    “謝謝秋秋,不過你怎麽知道這個法子有用的?”


    傅清秋頓了一下:“我娘教我的,在我爹過世之後。”


    “秋秋也有爹娘嗎?”沈白墨很驚訝,畢竟之前他聽說召喚球內的靈獸都是集天地之靈氣孕育誕生的。


    傅清秋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怎麽沒有?”


    沈白墨怕冰塊掉下來,不敢質疑,隻能輕輕應了一聲。


    “我娘也是冰靈根。爹過世以後,我的眼睛哭腫了,沒法出去見人,娘就教了我這個法子,盡管她眼睛也是腫的。


    我娘臨終前,還告訴我一個秘密。”


    沈白墨聽到秘密二字,忍不住多了些好奇:“什麽秘密?”


    “你愛的人去世後,都會變成你最喜歡的花,換一種方式被你愛著。


    萬物有靈,一切生物皆是如此。包括你的花花。”


    傅清秋言罷,爬到他身上趴好:“不說了,今天跟你說得太多了,我困了,睡覺。”


    沈白墨掀開一塊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傅清秋,但是很快又閉上眼敷好。


    如果花花變成了蒲公英,那它會是哪一朵呢?


    沈白墨再次睜開眼,太陽已經接近落山,橘蜜色的夕輝塗在身上,頗有幾分溫暖的餘意。


    至於臉上薄薄的冰塊,早就融化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他揉揉眼睛,忘記傅清秋還睡在他身上,支起上半身伸了個懶腰,結果傅清秋就咕嚕嚕滾出去了。


    沈白墨嚇得一驚,連忙起身將她捧迴來,隻聽她一個勁地捂著頭吱哇亂叫:“沈白墨!我都滾出去老遠了!頭磕到石頭了!我這麽脆弱,不能亂摔的!”


    沈白墨憋著笑,用手指給她順毛:“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不疼了啊,吹吹吹吹,把痛痛都吹飛。”ъimiioμ


    傅清秋硬的不吃,偏偏吃軟的,所以根本架不住小孩這套,不過半天就哼哼唧唧趴在他手心享受。


    沈白墨一邊給傅清秋順毛一邊往迴走,剛到清溪樓,就被邊羽逮了個正著:“我們找你半天了,你跑哪兒去了?”


    沈白墨低頭看了一眼傅清秋,臉不紅心不跳地借她扯了個謊:“秋秋說她餓了,我就去樹林裏找找有沒有什麽鳥雀。”


    “原來如此,這倒是像秋秋會幹出來的事。”


    像個頭!我看你還沒安好心呢!


    傅清秋想上去給他一拳,被沈白墨按住了。


    “那個……我看到你比試贏了,那邊嵐還有承羽哥他們呢?”沈白墨為了不讓傅清秋動手揍人,連忙轉移話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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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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