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斂下眸子:“家主,奴婢真的不知您在說什麽。”


    “不知道,那你好好看看這是什麽。”


    他冷笑一聲,將金蝶粉從袖中取出來,扔到她腳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白茗忍著屈辱,俯身撿起裝著金粉的瓶子,細細看了幾眼,依舊搖頭:“奴婢不知這是何物。”


    “偷換靈粉還不承認,綁起來,帶走。”


    沈峰陽懶得跟她廢話,袖子一揮便一錘定音。


    兩個體格健碩的家丁拿著繩子朝她走來,白茗無聲地退後幾步,隱隱有一抹靈氣在手心流轉,她趁兩人不注意,一招風刃就朝著他們飛速而去。


    雖然兩人都擦身躲開了,但這樣……就好了。


    她是三靈根,其中恰好有一個風靈根,能夠勉強遮掩過去。


    沈峰陽看到是她使用了靈力,就不會懷疑墨兒和秋秋了。


    “還敢反抗?”白茗被揪著頭發,往前踉蹌了兩步。


    “這娘們是想下狠手啊。”另一個人心有餘悸地迴頭看了一眼風刃破開的木樁。


    “放開我,我說了不是我做的!”


    白茗不打算束手就擒,動作愈來愈激烈:“沈峰陽,你別忘了你當年答應過我什麽!沈家能有今日之地位,你以為……”


    沈峰陽幾乎是跑過來,“啪”一聲就打得白茗跌坐在地上:“閉嘴,你這個瘋女人!”


    沈白墨透過門縫看著這一切,手死死地收成拳。


    他知道,娘是一個要強的人。


    可現在居然被羞辱到如此地步。


    他想衝出去,但雪羽攔住了他。


    白茗之所以讓沈白墨帶雪羽進來,並不是想把雪羽一並藏起來,而是想讓它攔住他。


    “怎麽,你急了?”


    白茗捂著臉,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沈家主不是一身傲骨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們母子嗎?怎的現在如此害怕?”


    “你!”沈峰陽有些慌張,但他不打算讓白茗繼續說下去了。:筆瞇樓


    果然留下這女人就是個禍害!再這麽下去,當年的事情遲早敗露。


    “你們都先迴去。”沈峰陽突然冷靜下來,將下人全都嗬斥了出去。


    “沈家主這是作何?想要殺人滅口嗎?”白茗起身,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土。


    “交出皇蛛粉。”沈峰陽盯著她,就像一條毒蛇謀算著如何抓捕自己的獵物一般。


    “皇蛛粉?”白茗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原來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靈粉?怎麽,我當年給你的這麽快就用完了?”


    沈峰陽咬著牙,周身靈氣暴漲,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掐住白茗的脖子,將她抵到樹上:“瘋女人,你是故意的。”


    白茗艱難地喘著氣,臉色憋得通紅,但依舊是那副輕飄飄的的模樣:“我故意又如何,不是故意又如何?我已經忍了十三年了,沈峰陽,你最好不要做的太過分。”


    “不要做得太過分?”他眯著眼睛笑起來,手綻出條條青筋:“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想看看,你這副清高的樣子,能忍到什麽時候。”


    沈峰陽騰出右手在空中結印,巨大的金色陣法登時從腳下開始浮現,他這是在召喚靈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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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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