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墨也哭起來,很是委屈:“娘!我不想讓他們再欺負你了!”


    “你這孩子!”


    白茗舉起手,可遲遲落不下去,半晌,她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沒用。”


    沈白墨抱住白茗的手不讓她打自己:“娘,沒事了,你看,我召喚出靈獸了!我們馬上就不用被欺負了!”


    白茗苦笑一聲,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然後摸摸他的頭:“不過是隻小老鼠罷了,墨兒,你不必拿這老鼠來糊弄我,娘有你就心滿意足了。


    娘也不奢望你能修仙,隻要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長大,娘吃多少苦都值得。”


    沈白墨張張口,辯駁的話說不出來。


    “墨兒,你已經十三歲了,娘知道你懂事了,乖乖聽話,好嗎?”


    “……嗯。”


    “你先去床上躺著,我記得上次張大夫給的藥還剩一些,等會我再悄悄出去,請張大夫來一趟給你瞧瞧。”


    傅清秋在小孩的手心裏打個滾,伸了個懶腰。


    若是沒有這身修為,她可能就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但好在那狗男人還算長了點心,倒是把她大乘期修為給了她。


    上一世她已經想開了,所以才頓悟大乘期。


    重活一世,這一次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放開性子了?


    不過首先是要把這孩子養到二十五歲才行,還有十二年,她賣身結束,也就解放了。


    隻是契主這生存環境著實惡劣,這是她沒想到的。


    不過,她這新品種有什麽技能啊?她也沒仔細看過靈獸手冊,對於靈獸知識可謂是一竅不通。


    有沒有速成手冊?


    “沒有。”


    男人欠揍的聲音再度出現:“時間差不多了,本尊該走了,記住,要是他沒能活到二十五歲生辰,那你的封印也解不開了。”


    言下之意,契主要是中途嗝屁了,她也就永遠是隻倉鼠了。


    我*你大爺。


    男人的威壓消失了,這迴是真走了。


    傅清秋一頭霧水,依舊不明就裏。所以她該怎麽做啊?


    沈白墨將她放下,轉身跑了出去,迴來時已經端了一盆水:“我幫你把毛擦幹淨。”


    他將一塊破了好幾個小洞的洗臉巾擰幹淨,疊好放在桌上:“呃,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雖說這布破了點,但挺好聞的,像是玉蘭的花香。


    傅清秋爬起來,不緊不慢地挪到布上,在上麵打了幾個滾,隨後便趴著不動了。


    沈白墨見她沒反應,小心地伸出手戳戳她。


    傅清秋有點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從嘴裏……好吧,準確來說是囊袋裏,掏出什麽小東西,小到肉眼看不清楚的那種,直接扔到桌上。


    那東西一碰到桌子就自動變大,恢複了原本的模樣,一瓶藍色的藥水。


    說來怪不好意思的,她的儲物戒,狗男人也還她了,但她實在沒地方放,隻能先本能地扔囊袋裏去了。


    “啊……這是什麽?”沈白墨震驚地看向桌上的小倉鼠:“你……”


    “吱。”傅清秋翻了個身,曬太陽。


    小屋子挺破敗,不過采光不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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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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