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嗬嗬………”劉平輕笑一聲,望著暗淡的天色,緩緩得歎了一口氣。


    軍帳之前,士兵五人為伍來迴奔波,巡邏著,辛苦難耐。


    身旁的賈詡輕輕地挪動著步子來到了劉平身旁,拱手道:“主公……”


    劉平沒有轉過頭,就那麽望著夕陽黃昏,淡淡的說道:“文和……再來數月就要與袁紹決戰了吧……”


    “恩……可能是的……”賈詡望著天空中朝著夕陽飛去的大雁,隨後看了看劉平的麵色,猶豫說道:“臣下得報,烏丸雖然勢大,然而卻不足以叫袁紹兵敗,再者袁紹手中,還有一個取勝之關鍵!”


    “何為取勝關鍵?”劉平皺眉問道。


    “蹋頓!”賈詡平靜得說道:“此人乃烏丸先前一代單於最為看重之人,將單於之位讓給與他,然而烏丸部落之中有三王卻是不尊此項任命,圍攻蹋頓,臣下得報,蹋頓已求得袁本初相助,意欲誅滅三王,重掌大權。”


    “嗬嗬!”劉平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若是讓那袁本初取得了烏丸草原的戰馬,他的實力更加的強大,於我等不利,可惜可惜,如之奈何?”


    …………


    在此之前,荊州之地,龐十元的家中。


    一名羽扇綸巾的少年緩緩地搖晃著手中羽扇,緩緩對著眼前的二人說道:“老師……師兄也不小了,可以讓其出去曆練……如今天下大亂,也可使師兄讓其輔助劉皇叔帳下,憑借師兄的聰明才智,定能崛起……”


    龐德公緩緩說道:“孔明,你雖得明主,但不得其時……如今士元還年幼,出去還不適宜……”


    沒等龐德公說完,一個長得其醜無比的少年說道:“為何不能出去……孔明今年十六便能出山輔佐劉皇叔,我為何不能?”


    孔明見龐統一臉想要出山幹一番大事業的事情,便想要勸告:“師兄……如今天下大亂,北地袁紹,西涼劉操,中原劉平,荊州九郡劉表,江東孫策,與西蜀劉璋,如果師兄不趁現在出山找尋一明主相助的話,等待日後塵埃落定何時才能創出一番事業?”


    忽然,龐統麵色一苦,歎了口氣,擺手道:“休給我提江東孫策!”


    孔明頓時一愣,把眼光投以龐德公。


    龐德公解釋道:“孔明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士元也想像你一樣出山去尋找明主……”


    “好啊……結果如何?”孔明微笑問道。


    龐統七分得搖了搖頭:“別提有多氣了,先開始我的那些朋友們見我有出山的念頭,便勸我到劉表手下投一官處,我直接迴絕了……”


    孔明微笑著說道:“也對……荊襄九郡,士族多而樹林,期間大多數兵馬將軍都是士族之人,師兄去了之後必定被其打壓,沒有出頭之日……”


    龐統點了點頭,認真得說道:“對……我當時對他們也是如此之說,便果斷迴絕了……”


    “然後師兄去了江東?”


    見孔明問道,龐統一點都沒有驚訝,反倒是一臉氣憤的說道:“沒錯!是去了江東!一去江東先是被一個叫做周瑜的人嫌棄我長得醜!後來孫策聽說……”


    “聽說什麽?”孔明微笑地說道,實則他已經猜中了。


    龐統見孔明還在詢問,肺都要直接的氣炸了,怒喝道:“諸葛亮!別以為你問出了口我就不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麽,哼……你無非是想激我……想讓我出山輔佐劉備而已……”


    孔明微笑著拱手道:“既然師兄猜中了,那麽師弟便直說了……沒錯,我便是想要請師兄你出山,輔佐吾主劉備劉皇叔,劉皇叔乃是帝胄之後,文有關羽張飛趙雲等將,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劉平也曾言,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這二趙便是趙雲,四關五馬六張飛,分別指的的關羽張飛,至於五馬,師弟大膽猜測是西涼錦馬超。”


    龐統也聽過這一排名,是當初劉平投董的時候算出來的天下武將排名,見孔明說道這些,無非是想給他一種劉備有很強的武將幫他的感覺,冷笑道:“恩……然後呢?”


    孔明微微一愣,繼續笑道:“師兄豈能不知,呂布隕落之後,排名必然變換,趙雲便是當今天下第一武將,前六有三都是劉備的兄弟,文也有孫乾糜芳等備……”


    沒等孔明說道,龐統便阻斷道:“哼……孫乾糜芳之流不敢入目,光有勇武之流又能如何?就算有師弟你相助,劉備還不是倉皇一生,沒有城池與兵馬,難成大事……”


    孔明微笑道:“師兄不知,如今吾主劉皇叔已經投之劉表,借得以荊州小城,新野駐兵,期間能招兵買馬,現在已經有萬人之餘,隨時可以偷襲劉平後方。”


    龐統冷冷一笑:“萬人之餘,兵馬招募了有多久,兵馬練了多久,豈能與劉平之兵馬相提並論?劉兵個個都是精銳之士,以一當十,旗下虎豹營,陷陣營個個都能夠以一當十,消滅劉備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孔明聞言,依舊不退卻:“難道士元不想與劉平較量之一二?”


    聽到孔明的這番話,龐統沉默了,因為半月之前不久,龐德公好友許子將前來觀人,說之天下第一謀士,便是天下第一諸侯。


    當時龐統還初生牛犢不怕虎,直接問那人是說。


    簡簡單單的說了兩個字,頓時讓龐統火氣大聲,大喝道:“那人也能配得上天下第一諸侯於謀士之位?”


    許子將沒有理龐統,隻身離去。


    孔明微笑道:“師兄啊……如今劉平正與北地袁紹準備大戰,正好與我一同效力劉皇叔,厲兵秣馬,準備大戰!”


    一旁的龐德公默默的聽著二人的對話,不時的摻入一杯茶,自己慢慢地喝著。


    龐統聞言沉默了,沉吟了一會兒之後,緩緩得搖了搖頭:“師弟……你無需再勸了……我要去投靠袁紹……”


    孔明聞言一驚,不能放走他:“師兄……袁紹四時三公,門生故吏遍其地,又有許攸逢集審配,郭圖等謀士,師弟你去了之後還有什麽發展的空間?”


    “你無須勸我……我意已決!”


    ……


    河北袁紹聽用軍師龐統,以三千精兵奇襲烏丸三王部落,使得三王部落急忙撤兵,迴援部落……大戰,一觸即發!


    建安三年六月六曰,袁紹七十萬大軍全數至黃河北岸,然而同時地,劉平已在對岸設下整整百餘裏之防線。


    八千騎兵盡數劃入斥候營中,沿著黃河河岸巡視戰況,以防止袁紹率軍偷渡。


    此外,劉平又令甘寧徐晃周倉朱靈路昭在黃河南岸分別設下五個營寨,與自己主營連成一線,一道共拒袁紹。


    同樣,另外一邊,袁紹望見劉平此等陣容,當即斷定劉平要與他在此鏖戰,是故當即領麾下大將顏良文醜各領十萬兵,在自己主營兩邊分別立下兩個營寨,稱之為東、西大營,其中,位於上遊的西大營地由大將顏良把守、逢紀為監軍;下遊東大營由文醜把守,郭圖為監軍;而袁紹,則統領五十萬兵馬坐鎮主營。


    兩軍相距黃河,然而黃河水勢湍急,袁紹在三曰間數次派遣帳下大將高覽率軍強渡,俱被劉君亂箭射退。


    俗話說南船北馬,袁紹軍中,大多是北地軍士,不習水戰,被劉軍亂箭射下水之後,鮮有能脫身者。


    短短三日之間,袁紹已為此折損了數千人馬。


    隨後,帳下參軍沮授,不如盡伐此間林木,打造浮橋,以助大軍過河,袁紹深以為然,當即撥出五萬軍士四處砍伐林木。


    兩軍的首次交鋒,就在黃河之上展開……“哈……”守衛在劉營外的一名劉兵打了一個哈欠,枯守一夜,他不免感覺有些疲乏。


    然而在此時此刻,他卻是萬萬不敢懈怠的,軍中已下達嚴令:


    “玩忽職守者,斬!”


    “咕咕……”似乎是聽到了一聲古怪的聲響,那劉兵微微歎了口氣,拍了拍空扁的肚子,擰開水囊的塞子,飲了一口。


    還不曾到換防的時辰呢!


    “唔?”忽然,他心下一動,疑惑著抬眼望著天際,望著天空那陣陣黑雲,喃喃嘀咕道,“要降雨了麽……”


    “你小子說什麽呢?”附近走來一個老兵,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張哥,天色不妙,似乎要下雨了……”


    “哦?”那被稱唿為張哥的老兵凝神望了一眼天空,隨即麵色頓時一變,低聲說道,“休要胡思亂想,好生在此守衛著!”說罷,他轉身走遠了。


    那劉兵疑惑地望了眼離去的老兵,奇怪地望著半空,足足半響之後,他卻是看出了幾絲端倪。


    這哪裏是雨雲,分明是對岸袁軍埋鍋造飯之際所產生的黑煙……遮天蔽曰……那劉兵麵色青白,感覺自己渾身沒來由地一寒,抱著長槍依在營門處,不敢再看天上,他怕……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心中的膽顫……他更怕自己成為……“咕……”咽了一口唾沫,他劉兵望了一眼轅門,隻見那處懸掛著整整百餘顆頭顱……懼敵欲逃者,斬!


    然而距此不遠處,卻是有二人將此情景盡收眼底。


    “看到了麽?”劉平一臉冷笑得望著半空,哂笑說道:“六七十萬啊,好大的陣勢!”


    “就連埋鍋造飯亦是這般叫人心驚,實是難以想象,這日後……”不離劉平身邊的陳宮緩緩說道。


    “此仗……難打啊!”素來以微笑示人的白紙墨,歎息著說了一句。


    劉平皺皺眉,望了白紙墨一眼,淡淡說道:“如果你不是白紙墨的話,吾定要責你三十軍棍……走吧,也該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正說著,陳宮眼簾一亮,望著遠處營門說道:“張將軍迴來了!”


    “唔?”劉平微微一愣,轉身往了一眼營門,笑著喊道:“張繡,此處!”


    “嗬……”門帳處的張繡將馬韁交給一名劉兵,摘下頭盔朝三人走去,口中笑著說道:“末將,參見主公……看來主公閑來無事啊!”


    “閑來無事?嗬嗬?事多得要死。”劉平不滿地說道。


    這幾日,諸多的事情讓他都有點的腦袋有要爆炸的感覺。


    這時候,許褚典韋也跟著來了,許褚有些不甘地說道:“要是在如此下去,將士們士氣大跌,如何能作戰?可惜主公卻是不準我等出營!”


    聞言,張繡瞧了劉平一眼,發現劉平臉色依舊冷漠。


    “許將軍莫要心急……”張繡迴應著許褚的笑容,拍拍他肩膀說道:“袁紹此來,攜大軍近百萬,兵鋒正盛,而我等兵力稍有不足,不可與其硬拚,唯有靜觀時機……”


    “得得得,你莫要拿軍師的那番話來應付我……”許褚皺皺眉,合著拳掌說道:“我等來此已不下十日,除去袁紹欲強渡黃河、軍師令我等用亂箭射迴外,我等有何作為?袁紹百萬大軍,死個區區數千人,對他而言何足掛齒?要我說呀,要是再如此下去,別說一月,就算半月,軍中士氣也是跌盡,倒時候袁紹大軍一衝……”


    許褚轉過腦袋,將大手靠在典韋的肩膀之上,說道:“典韋!到時候隨我一陣衝去!定殺個袁軍血流成河……”


    典韋一臉無語地盯了許褚一眼,將大手從自己的手上拿開,口中嫌棄道:“誰與你一道衝去,我的職責是保護主公……”


    聞言,張繡調侃道:“許褚啊許褚……你瞧瞧典韋多麽的盡職盡責……一心隻為主公,你再瞧瞧你呢……隻知道殺殺殺……”


    許褚聞言,癟了癟嘴巴,便沒有說話了。


    一旁的人都笑了。


    劉平突然大喝道:“如今大敵當前,你們還能笑得出來!”


    喝完之後,劉平便轉過身子,徑直地走迴到了大營之中。


    留下了張繡等人納悶。


    賈詡緩緩地跟在劉平身邊走了過去。


    “主公卻是有些過了……”賈詡搖頭勸說道:“在下讓主公嚴肅軍紀,卻也不至於如此呀……”


    “不!”劉平眼神閃過一道厲芒,搖頭說道:“袁紹軍勢之強,實出乎我之意料,若是不嚴整軍令,如何能破敵製勝?然而若要嚴整軍令,便要上下一致,不得有半分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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