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上一次強化的是自己的腎髒,在強化了自己的腎髒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精力充足,渾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


    在嚐到了甜頭後,郝帥在左思右想後,決定繼續強化自己的腎髒功能,再說了,姚夢枕不是也說過,腎好則身好,腎強則力強麽?


    腎髒主藏精,腎髒如果不好,則男子精氣便不強,腎衰則精弱。


    而精在人體之中是最重要的東西,所謂精氣、精元、精血,從字麵上來理解,這些詞都首先都是一個“精”字,其次才會有氣、元、血!


    在郝帥看來,腎髒如此重要,那麽自己隻要一股腦兒強化這個地方就行了,隻要這裏變得足夠強大,那麽就會帶動其他地方一塊兒變強,不是說腎髒好則百病不侵麽?


    先富帶動後富嘛!


    郝帥想到這裏,手便往課桌的書包裏麵摸去,他手指按在冰涼的乾坤如意鏡的鏡麵上,自己腦海中很自然的便浮現起了一幅幅仙霧飄渺的畫麵。


    在駕輕就熟的選擇了強化方向後,郝帥一下將四百點功德全部都加在了“心肝脾肺腎”的腎髒一項上。


    他剛選擇完,乾坤如意鏡裏麵便湧現出一股白色的熒光,順著郝帥的手指流淌進他的手臂,再順著手臂流淌進他的體內,在他的身體之中轉了一圈後,最終全部流淌進了腎髒之中。


    這股最純正的法力真元匯聚到郝帥的腎髒之中,讓郝帥覺得就像有一股滾燙的熱水倒進了一個熱皮囊,讓他的兩腎也變得滾熱起來。


    他自己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兩腎裏麵在不停的翻滾著,如同岩漿沸騰一般,自己很快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自己的體內竄動著。


    一個人的腎髒如果太強,那麽意味著這個人的精氣必定十分的強大,而精氣強大的最明顯特征便在於兩個方麵,一個方麵是這個人的眼睛會顯得極為炯炯有神,說一個人目光如電,則這個人必定精力旺盛,腎髒功能強大。


    而另外一個方麵則是……這個人很容易就一柱擎天。


    原因很簡單,因為精力太過於旺盛而無處發泄,所以精氣精血都會往下麵跑,使得男子不能自控。


    郝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麵那東西像一根鐵杵一樣飛快的站了起來,漲得自己十分的難受,恨不得自己拿一塊鐵砂布去狠狠磨一磨才好。/


    郝帥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他前一陣子練功的時候,體內精氣充足,早上起來的時候便是一柱擎天,而且漲得他十分難受。


    但是他起來以後稍微活動活動,而且家中又是姚夢枕和鄒靜秋兩人同時在家,自己就算想幹點啥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不行,因此隻好忍著,這一忍,然後再活動一下,立刻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精力和欲念便也隨之分散和消退。


    但現在就不同了,郝帥是在課堂之上,他就算是想要做點什麽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他連活動的空間都沒有!


    郝帥隻覺得自己下麵一開始是發脹,慢慢的便變成了發癢,這種感覺很快從下麵彌漫擴散開來,像是不可阻止的潮水一樣發散至全身,讓他渾身上下都十分難受。


    郝帥實在是忍受不住,他嚐試著動了一下,衣服和肢體之間的摩擦讓他忽然間覺得好受了一些,但很快他發現自己癢得更厲害了,於是他不可抑製的又再次扭動了起來。


    坐在郝帥旁邊的方奕佳倒還沒覺得什麽,可坐在郝帥背後的馬蓧雪立刻便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馬蓧雪用腳輕輕踢了踢郝帥的座位,小聲喊道:“郝帥,你怎麽了?”


    郝帥聽見聲音,迴頭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沒,沒怎麽。”


    馬蓧雪一見他麵孔,立刻嚇得一聲尖叫,班上的老師學生們都被嚇了一跳,齊刷刷的向她看來。


    講台上的老師正在黑板上寫著東西,聽到這叫聲,立刻知道是馬蓧雪的聲音,他心中十分的不悅。


    媽的,郝帥搞特權也就算了,你也跟著鬧騰?還讓不讓上課了?


    他不悅的轉過頭來,正要發作,忽然間瞧見郝帥的麵孔,也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離郝帥最近的方奕佳正滿腦子都想的是葉霜霜、郝帥和馬蓧雪之間的複雜事情,聽到四周有鬧騰的聲音,她才如夢初醒的轉過頭來向郝帥看去。


    這一看可不得了,乖乖,活關公啊!


    郝帥的麵孔此時漲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似的,隻要再配上一縷美髯,隻怕郝帥就是關公在世了。


    原本郝帥是一張白白淨淨的麵孔,此時漲得血紅,尤其是他此時眼眶裏麵都滿是血絲,根根都像是要爆裂開來似的,情形實在是有點嚇人。


    方奕佳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郝帥,你怎麽了?”


    郝帥此時正憋得難受,腦袋裏麵浮現的盡是男女之事,此時他一眼瞧見方奕佳,頓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一陣浮想聯翩,眼前掠過的盡是方奕佳曾經在自己跟前赤身時的樣子。


    俗話說,當兵過三年,母豬賽貂蟬。


    這話說的就是當兵時間超過三年,受到的鍛煉使得男子腎髒強健,精力旺盛,又無處發泄,因此過旺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饑不擇食、如饑似渴”的強烈欲念需求。


    看見母豬尚且覺得眉清目秀,賽過貂蟬,更何況方奕佳本來就是個小美人,唇紅齒白,水汪汪的眼睛加上紅豔豔的菱唇有分姿色,一張精致俏麗的瓜子臉更是十分的漂亮。


    這就更加的不由得郝帥不腦海中一陣yy了。


    如果不是這裏有人,如果不是郝帥尚存一分理智,隻怕他現在就撲過去推倒這個女生了。


    但有時候的衝動是可以衝垮理智與毅力的,郝帥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有驚濤駭浪,在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自己的理智大堤,欲念的洪水一點一點的蔓延至堤壩的岸邊,很快就要漫過去。


    方奕佳看見郝帥盯著自己,那目光與自己之前看過的不一樣,裏麵充滿了強烈如同岩漿一樣滾燙沸騰的欲念,她雖然不經人事,但也分辨得出,這是人最基本的獸性。


    方奕佳不知道剛剛還正常的郝帥突然間怎麽就變成了這樣,她嚇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在原地一動沒動,甚至也有可能……是她潛意識裏麵在控製著她,讓她根本就不想動彈。


    郝帥盯著方奕佳看了一陣後,對方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更像是催化劑,讓郝帥體內的洪水終於漫了過去。


    郝帥忍不住了,他忽然間一聲嘶吼,發狂一般跳了起來,講台上的老師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驚道:“郝帥,你要幹什麽?”


    這一聲大喊,一下讓郝帥的理智恢複了一些,他腦海中瞬間清靜了一點,他知道自己一旦撲過去,隻怕立刻要從英雄少年變成色魔少年,從萬人膜拜要變成萬人唾棄了。


    郝帥硬生生壓下這股欲念,他下意識的弓著身子,雙腿夾緊,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苦著臉,痛苦不堪的說道:“老師……我肚子疼!”


    說著,也不等講台上的老師同意,自己便拎著書包,朝著教室門口衝了出去。


    他動作之快,力量之大,撞得自己桌子都飛了出去,班上的老師和學生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郝帥像是渾身著火了似的狂衝了出去,然後他自己的位置上一片狼藉,課桌翻倒在地上,課本作業散落一地,如同紅衛兵過境似的。


    教室裏麵一片死寂,但外麵郝帥橫衝直撞,將樓梯踩得蹬蹬蹬直響的聲音卻清晰傳來。


    講台上的老師眼角抽搐了一下,將手指中的粉筆捏得粉碎,他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勉強說道:“我們接著上課……”


    班上的學生們這才齊刷刷的收迴了目光,重新看向講台黑板,但他們這時候一個個心思都不在課本和老師上了,他們都在互相交頭接耳的詢問著:郝帥到底怎麽了?


    郝帥到底怎麽了?


    這個事情連郝帥自己都不知道,但是郝帥知道有一個人,肯定知道是怎麽迴事!


    姚夢枕!


    姚夢枕此時正在校門口無聊的坐在一個花壇旁邊,用一根樹枝在無聊的推演著八卦周易,正算到糾結處的時候,小姑娘秀氣好看的眉毛微微蹙在一團兒,很有點幼年西子捧心蹙眉的範兒,惹得旁邊來往的人們不住的向她看去。


    姚夢枕自然不會去搭理他們,旁若無人的繼續推演著卦象,可她正要解開難題的時候,忽然一個人一陣風似的奔跑著,隔著老遠便聽見沉重的腳步聲,猶如犀牛狂奔。


    姚夢枕好奇的抬起頭來一看,卻遠遠的瞧見郝帥夾著雙腿,姿勢無比怪異滑稽的奔跑著,他麵色赤紅,頭發更是幾乎倒豎而起,像一個瘋子似的朝著自己衝來。


    姚夢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指著郝帥,笑得前仰後合:“哎呀呀,關公在世了,快來拜關公啊!”


    姚夢枕跟郝帥鬧慣了,根本沒把郝帥眼前的情況當迴事,可等郝帥衝到自己跟前,她才發現,郝帥臉色漲得紅得嚇人,眼睛瞪如牛眼,眼眶裏麵根根血絲暴起,太陽穴更是青筋根根鼓脹起來,似乎下一秒鍾就會爆裂。


    姚夢枕這才知道厲害,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驚道:“郝帥,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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