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新生出的腿,而且在龐大的藥力催生之下,內部蘊含著極為強大的力量。


    陸天沒好氣地朝九幽斷魂槍招唿道:“猶猶豫豫什麽呀,讓你刺你都不刺,趕緊迴來吧。”


    本來九幽斷魂槍還在顫抖,想著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了,聽到陸天的招唿,連忙化作一道印記附到了他的胳膊上。


    而陸天定了定神色,連忙朝著下方的營地飛去。


    不知道戰鬥的餘波將營地變成了什麽模樣,想來邪月的父母性命應該無礙。


    不消片刻,陸天已經到達了下方的營地,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廢墟。


    所有的建築物都已經被摧毀,大批的人或是衣衫襤褸,或是渾身傷勢以及血跡,皆是茫然地站在空地上。


    “怎麽迴事,怎麽突然就塌了呢?那些看管我們的兵吏們呢?還有那個準聖強者,不是聽說有準聖強者看管我們嗎?”


    “你想這麽多幹嘛!現在沒人看著我們了,不趕緊跑你想什麽呢?”


    那人苦笑一聲,道:“就我們現在這傷勢,怎麽跑啊?又能跑到哪裏去?”


    所有人都沉默了,忽然有個人驚唿道:“神王大人呢?他們夫婦在哪裏?”


    一群人頓時變得手忙腳亂,在廢墟中不斷翻找,而陸天此時恰好到達營地上空。


    陸天的眉頭微皺,釋放出自身氣勢,喊道:“誰是昔日神王,可否現身一見?”


    感知到這股氣勢,下方所有人都在瑟瑟發抖,早就聽說有準聖強者看押自己等人,沒想到卻是真的。


    此時才剛剛有獲得自由的希望,這尊準聖立馬就出來了。


    眾人的表情漸露苦澀,也許從踏上這條路的那刻起,自由便是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吧......


    所有人都斷掉了逃跑的希望,默默轉身迴到自己應該所處的牢房的廢墟上,靜靜坐著。


    反抗嗎?自己等人全然是渾身帶傷的廢人,全盛時期尚且不如準聖,此時又怎麽反抗得了?


    其實沒有人從一開始就想要認命的......


    你後來見過了那些草長鶯飛,卻是明白,深淵才是歸宿。


    草長鶯飛什麽的,還是不要去做無謂的犧牲了,這條賤命還是留在有用的地方吧,比如說,神王出逃的時候。


    陸天見到這個場麵,也是有點懵,自己什麽也沒有做,這些人怎麽就各自迴去了?


    哎,沒人看著你們了,逃跑啊兄弟們!


    陸天沉吟幾秒,道:“看守你們的兵吏和那尊準聖已經被我殺掉了,隻要你們告訴我神王在哪裏,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下方有一個人卻是默默道:“又是這種缺德的試探,同一個招數還想對我們奏效兩次嗎?”


    其他人本來都猶豫了,聽到這句話忽然想起了什麽,坐在廢墟上一動不動。


    陸天都驚了啊,什麽試探?沒人了你們不跑,你們等什麽呢啊兄弟們?


    突然有一人道:“你說你殺掉了邪無道,那你把人頭拎出來,我們才能信你,不然你休想靠近神王大人。”


    這是一名女性,看樣子和邪月的麵貌有幾分相似。


    隻是比邪月多了幾分風霜之感,好似歲月留下的痕跡。想來年輕的時候,也定是如邪月般的傾國之色。


    陸天連忙落到地上,驚疑不定道:“您是邪月的母親?”


    很明顯被問的那個女性也是一愣,竟然有人找她不是問她是不是神王的妻子,而是問是不是邪月的母親?


    怎麽,自己女兒的名氣比神王都要大了?


    而其他人一見到陸天竟然連神王妻子都不認識,也是驚疑不定。


    “看樣子不像裝的啊,如果連神王的妻子都不認識的話,又怎麽可能是邪三餘那邊的人?”


    “事是這麽個事,但也隻是看著不像是裝的,如果人家真是裝的,我們報出神王的所在,豈不是將神王推進了火坑?”


    那名女性卻是緩緩點了點頭,坦然道:“邪月是我女兒,你要如何?”


    其神情似乎充斥著無所畏懼,亦或夾雜著一絲絲希冀。


    也許在她看來,既然是詢問她女兒的,應該和邪三餘的關係不大,這樣想來自己這次應該是有救了。


    不過陸天具體是什麽身份,還要接下來再觀察一番。


    陸天驚訝了,道:“我是女兒找來的救兵啊,快隨我離開這裏。”


    那名女性卻是滿臉不屑道:“你莫不是以為我花離境是個傻子?本來還想要信你一番,可是你說謊話都不細想一番。”


    “我女兒不過金仙修為,何德何能尋得一尊準聖作為幫手?”


    其餘人也是紛紛吐槽道:“神母大人說的對啊,金仙和準聖可是差著十萬八千裏呢,公主何德何能可以找到這樣強力的幫手?”


    “但是這個人演的好像啊,我都差點忍不住要相信他了,還好我忍住了。”


    陸天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無奈道:“你女兒現在都已經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為了,這個實力很垃圾嗎?”


    大羅金仙後期,絕對算不得垃圾。


    要知道,在陸天剛剛來到西遊世界的時候,觀音也才不過大羅金仙罷了。


    相反,大羅金仙後期,已經相當有話語權了,至少在一方勢力中,可以做一位實權的管理者。


    花離境的表情卻從不屑變成了冷笑,道:“我女兒才離開多長時間,就從金仙中期到達了大羅金仙後期?”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場眾人,這麽多年都修練到狗身上了?”


    “而且小夥子,我看你談到我女兒時候的眼神可不太對勁,若你對我女兒欲圖不軌,莫說你是一尊準聖,就算你是聖人,我哪怕拚著性命不要,也和你不死不休。”


    陸天驚了啊,這麽狂暴的嗎?


    “不是,丈母娘你不要這麽說話,我挺怕的,我真的是你女兒找來的救兵啊。”陸天無奈道。


    神特麽丈母娘,陸天現在感覺自己整張臉都躁得慌。


    怎麽就在這種情況下挑明身份了呢?好尷尬啊有沒有?


    其他人也滿是驚訝,一人道:“他剛才管神母叫什麽?叫丈母娘?”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如果我耳朵沒問題的話,好像叫的就是丈母娘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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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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