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從思考中迴過神來,便看到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神色有些嚴肅的顧治。


    “父皇,您怎麽會到這兒來?”:筆瞇樓


    顧治輕輕地看了一眼張青,默不作聲的站在了兩人的中間,把張青擠在後麵。


    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顧治的聲音溫柔,“早上無事,出來走一走!”


    想到剛剛離開的那個老太太,顧治的心情有些複雜,算是知道了顧徽的計劃。


    他摸了摸顧徽的頭,“父皇有件事想錯了。”


    顧徽:???


    她笑了笑,“父皇說什麽呢,您怎麽會錯呢?”


    【大豬蹄子吃什麽藥了?】


    顧治隻是頗為複雜的看著顧徽,他歎了口氣,“是朕想岔了……”


    他相信顧徽的能力,也一直為顧徽不是男孩,後繼無人而可惜,卻在剛剛都想明白了。


    優秀的是他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她都是優秀的,又有何惋惜呢?


    “朕的女兒如此能幹,隻管大放異彩就是了,旁人想法,隨他去吧!”


    他想明白了,若是北戎打了過來,這丫頭又有能力,再給她幾座城池做封地又有何妨?


    男子可以封王,坐鎮一方,他顧治的女兒天生尊貴,有何不可?


    看著顧治眼底的光彩,顧徽皺了皺眉頭,“父皇?”


    顧治迴過神來,隻是摸了摸顧徽的頭發,溫柔的道,“沒什麽,靈兒繼續努力吧。”


    ……


    又過了幾天,許多人家裏已經無米下鍋。


    顧徽派人每天不停的在他們門口派發傳單,宣講大盛對百姓們的良好政策。


    雖然百姓們如今仍然將信將疑,可看著自己家已經見了底的米缸,有許多人咬了咬牙選擇出去了。


    這也得歸功於顧徽安排的這些文人天團,雖然乍一看讓這些都中了進士的官員來做這種宣傳,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過這些讀了書的人氣質上都文質彬彬的,又會說話,總是比那些小廝來的靠譜一些。


    第一天隻有一個老太太來拿米,第二天來的人就已經突破了十多個。


    後來發現這裏真的有免費的米拿,這些百姓們也爭相告訴自己的親戚、鄰居,等到幾天之後,每天來拿米的百姓們排成了長長的隊伍。


    對待在街上巡邏的那些士兵們,也不像之前那樣害怕,一看到就要逃跑了。


    大盛的軍隊訓練有素,並且被顧治下了死命令,誰都不許欺壓騷擾百姓,違者殺無赦,


    漸漸地百姓們發現,雖然街上多了許多巡邏的隊伍,可他們的生活卻沒有什麽改變,甚至可以算得上更好了。


    因此,在潛移默化之中,北戎的百姓已經接受了大盛接管這裏的事實,反抗的情緒也在這每天早上發的米中被磨的消失殆盡。


    城裏的一切都在按照顧徽預想中的發展,如今的她,卻在忙著另一個事情。


    坐在議事廳的主位上,顧徽懶洋洋地咬了一口梨,“今天有多少來招聘的人,什麽時候能結束啊?”


    徐子清提筆往已經寫了很多的本子上又寫了一行字,這才抬起頭來無奈的笑了笑。


    “公主,一大早上都是子清在忙裏忙外的,您就辛苦吃了幾個梨和棗子,怎麽卻累成了這個樣子?”


    看著桌子上一堆的梨和棗子核,顧徽裝作無意的把這些核往地上推了推。


    她挑了挑眉頭,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想法。


    “在這坐了一早上了,我也看了不少的人,怎麽能算得上一點事情都沒做呢?”


    “是呀,您也就看了一個多時辰呢……”


    徐子清嘴角抽了抽,瞧著顧徽一副有恃無恐,顯然也覺得她很辛苦的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打又不能打,說又不能說,臉皮上又沒人家厚,還能怎麽辦呢?


    隻能多做點事情啊!


    看著堆在桌子上,厚厚的一遝資料,徐子清歎了一口氣。


    今日之內把這些看完了,他就能休息了……


    【要一個這樣的城主有何用……】


    顧徽:吉祥物呀!


    o(≧v≦)o


    用處可大著呢!


    正說著,另外一個參加招聘的人被帶了上來,顧徽也不再逗徐子清了,而是迴頭和小灰灰玩在了一起。


    隻不過一邊玩,一邊還會分一些心思給這次來的白衣書生,無他,隻因為這個白衣書生長的確實還算得上俊俏。


    一張臉蛋白白淨淨的,稱著這身衣服的格外的清爽,眼神甚至能和小灰灰殺人之後的無辜相媲美。


    若是有一個詞來形容,就是幹淨!


    看著這不著調的主仆兩,徐子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兄台何人,姓甚名誰,哪裏人氏?”


    “參見公主殿下,參見徐先生,在下是臨水城人氏,母親卻是大盛的,也算是半個大盛人……徐先生,學生聽聞您的大名已經多時,上次您寫的那篇文章可真好,還有這一篇……”


    這位白衣書生似乎是徐子清諸多粉絲中的一位,拿著徐子清寫的這一張招聘啟事,神色之間頗為激動。


    激動之中甚至還帶著兩分的緊張,說話之間一直揪著自己的袖子。


    難得的是他沒有讓緊張吞沒了他的情緒,全程的迴答還算得上流暢,有理有據,邏輯清晰。


    顧徽暗中點了點頭。


    這兩天城中的秩序已經恢複了過來,應該要找一些心向大盛的本地人負責百姓中的事宜,也不需給他們多大的權利,隻需要讓百姓覺得安心,有參與感。


    這位混血兒倒是合適的人選……


    顧徽一隻手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中間的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本來還為自己見到偶像激動極了,可實在是忽視不了那個穿透力極強的眼神。


    可看著顧徽眼神裏的清澈,書生又釋然了。


    看人都是這麽大方……應當……也沒什麽其他的想法了吧!


    看著書生離去的背影,顧徽索性也不再掩飾,想到了剛才那孩子單純的小模樣,笑著道。


    “剛剛那個,算他一個!”


    徐子清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也覺得他還不錯,並不是胸無點墨之人。”


    “這些隻是其次……”


    一隻手撐著下巴,顧徽笑著眨了眨眼睛,“你不覺得,他長的很單純嗎?”


    徐子清:“……”


    這是選人還是選美?


    做了城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天呐!來個人管管她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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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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