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驚訝地迴頭,卻看到身後站著一席白衣,麵帶怒氣的太子。


    四公主臉上的笑容立馬落了下來,瑟瑟縮縮的行了一禮。


    “參見太子哥哥。”


    太子的麵色不變,隻是輕輕的瞟了她一眼,“叫我太子就好。”


    他走到了顧徽的麵前,有些擔憂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妹妹?”


    他害怕死了,就怕妹妹聽了四公主的挑撥,覺得自己愧對於大盛,然後自請去和親。


    顧徽微微一笑,“我沒事兒。”


    倒是少有看到太子哥哥如此生氣的模樣。


    太子迴過頭去臉色冷漠的看著四公主。


    “四皇妹婚嫁在即,一應事務可是準備好了。”


    四公主心中一跳,她扯開嘴角笑了笑,“還有一年呢,在院子裏煩悶,這才出來散一散步。”


    她心虛的不敢再看顧徽,也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太子隻是冷冷一笑,“若是覺得煩悶就該做一些放鬆的事,何必來這兒堵人的心?”


    四公主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聲音有些顫抖。


    “我,我……”


    太子都聽見了?


    看著太子冷漠又陌生的眼神,她心中不是不酸澀的。


    分明她和顧徽都不是太子的嫡親妹妹,她今日隻不過也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


    太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不給她臉麵。


    她看了看周圍低下頭的太監和宮女,隻覺得他們都在嘲笑自己,一時之間心中更加的酸澀了。


    可太子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四公主緩緩的行了一個禮,臉色已經不如當時的紅潤。


    “謹遵太子之命。”


    太子的麵色不變,隻是拉起了顧徽的手,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緩緩的轉身。


    “我東宮多的是刺繡針線的婆子,不勞煩四皇妹送香囊衣服了,從小穿慣了婆子做的,四皇妹的東西太過精致,我受不起。”


    他的聲音有些沉重。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四公主臉色一白,她一臉絕望的看著太子的背影。


    她不明白,她不過隻是說了一些實話而已,太子為何如此待她。


    一旁的宮女太監偷偷的看了四公主一眼,又連忙的低下了頭,心中起了算計。


    看來太子殿下對四公主不太歡喜……


    以後要遠著四公主一些了。


    這樣想著,連忙跟了上去。


    眼看著太子哥哥大發了一通神威,顧徽有些竊喜的牽著太子的手,本來被弄得不愉快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來。


    二人牽著手走著,一時之間隻覺得心中平靜。


    顧徽突然說道,“好久沒有這樣牽著太子哥哥的手了。”


    自從她10歲之後,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少有這樣的親密。


    太子微笑的摸了摸顧徽的頭,眼神溫柔。


    “這有什麽,太子哥哥一直都在呢。”


    “妹妹隻要想牽的時候,都可以找到我。”


    顧徽嘻嘻一笑,抓住太子的手臂撒著嬌,身後的太監宮女默契的低下了頭,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聾子和瞎子。


    摸了摸顧徽的頭,太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顧沁說的話,妹妹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我的妹妹,不需要犧牲自己……父皇也是如此想的。”


    顧徽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看著太子,突然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盛滿繁星的星空,可以看得出心情很愉悅。


    “原來在太子哥哥的心裏,我的臉皮這麽薄呀。”


    她歪了歪頭,笑的彎了眼睛。


    “這真是一件太好的發現。”


    太子先是有些詫異,迴過神來卻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好氣的敲了敲顧徽的腦袋。


    “你這小丫頭,還會打趣起我來了!”


    他不過是看著顧徽毫無反應,這才有些心慌罷了,就怕有些人的挑撥之語,卻讓妹妹入了心。


    “那妹妹為何……”


    按照妹妹的習慣,若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早就該還迴去了。


    顧徽麵色如故,“我隻是覺得,和蠢貨計較隻會讓自己變得更蠢,何必如此呢?”


    這些人一旦認準某個道理,就算拐360個彎也會拐到自己認為的真理上,自圓其說,和他意見不同的就是歪理。


    可不就是強盜邏輯嗎?


    麵對這種人,可以動手就不要動口,可以打臉就不要和他講道理。


    顧徽嘻嘻一笑,“我什麽都沒做呢,太子哥哥就替我還迴去了,太子哥哥真好!”


    一向脾氣好的太子,今天卻說出這樣可以算得上尖酸刻薄的話,已經讓她很驚訝了。


    太子斜斜的看了她一眼,“恐怕到你嫂子麵前,就是嫂子最好了吧。”


    在父皇麵前,就是父皇最好了。


    (o`e′o)


    他還以為顧徽怎麽著也會找一些好話來哄哄他,卻沒想到小丫頭隻是笑嘻嘻的,全然不否認。


    太子一時之間給氣笑了,他伸手掐了掐顧徽的臉蛋。


    “讓我來看看,這張臉皮到底有多厚。”


    “不厚不厚,一點都不厚呢~”


    “我早上還擦了脂粉呢,別給我弄掉了!”


    “哎呀呀,疼!”


    太子心疼的聲音,“哪裏疼了……”


    “心疼~哈哈哈哈哈!”


    太子:“……”


    “你這厚臉皮的丫頭!”


    ……


    四公主的事情雖然過去,滿朝文武有這種想法的卻不止他一個,隻不過如今還礙於皇上的態度,誰都不敢開口而已。


    如今朝堂上卻因為另外一件事情起了爭執。


    北戎使者前段時間挨了打,如今又怎可善罷甘休?


    在狄幗被救起來之後,北戎的使者上朝堂向皇帝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並且指認皇上親近的寵臣陸言良便是幕後真兇。


    要求皇上嚴懲陸言良,剝奪他的一切官職,再不允許他入朝為官,並且將他交給北戎處置。


    卻全部都被顧治給搪塞了過去。


    看著手上的折子,顧治嗤笑一聲,一把將折子扔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這些人說的什麽話,讓陸言良去給北戎皇子道歉,他也配!”


    哼!陸言良打的還不夠狠呢,下手就該再重一點!


    顧徽有些疑惑的道。


    “他們逼迫父皇了?”


    “還在民間傳了流言,恐怕是想借助民聲,讓朕做出決定。”


    顧治冷冷一笑。


    “他以為朕如今在和西安打仗,必然會顧忌一二。”


    啪的一聲!


    他拍了拍桌子。


    “打就打,誰怕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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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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