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皇上便接連的下了好幾道聖旨。


    封皇太子嫡長子為皇太孫,賜名宸。


    皇十一子賜名念,皇十二子賜名瓊。


    小十一的名字是顧治聽說了玉貴嬪給他取的小名,特地留了下來,而小十二的名字。


    瓊,美玉也。


    美玉無瑕,也代表著顧治對小十二的祝願。


    這個名字取了下來,許多對十二皇子心中不屑的人也收斂了許多,無論如何,人家至少是皇上的嫡子。


    雖天生六指,可隻要皇上在一天,就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隨意欺辱的。


    太子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特地讓人也帶了一信給正在坤寧宮養病的皇後。


    新的一年,隨著這三個聖旨,拉開了序幕。


    那天晚上過後,太子又忙的沒有了影子。


    顧治在特意培養太子的勢力,有什麽可以取得民心,爭議大,能夠鍛煉能力的事情,都一股腦的扔給太子去做。


    如今朝堂上皇子的爭奪日漸明白了起來,太子遭到了明裏暗裏的針對。


    他還算是爭氣,雖然不免得被一些難題給搞得灰頭土臉,卻都硬撐了過來,讓二皇子頗為失望。


    他還以為那個優柔寡斷的太子,會灰溜溜的跑迴來呢。


    顧徽的生活卻是那樣的瀟灑愜意,在處理完暗影閣的事情之後,帶著糕點又去看了一次小灰灰。


    這一次,小灰灰對她熟悉了很多,也沒再做出什麽傷害她的事情,一口一個小主子叫的歡快,隻不過依舊倔強的不肯跟著出來。


    和小灰灰道了別,顧徽頗有些不舍的走出了暗牢。


    抬頭望著外麵的陽光,她的臉色黑了下來。


    “可以出來了吧。”


    呂茶從身後的某一個角落慫慫的滾了出來。


    顧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他的腦袋,“你說你,我真的要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第一名了!怎麽膽小成這樣?”


    呂茶慫的不敢退後,腦袋被往後推了兩下,又自動的靠了迴來。


    “他打人可疼可疼了,茶茶暗中保護您也是一樣的。”


    “被一塊糕點打出血!你也好意思,你最近練武不是感覺好了許多嗎,再讓他打你一次,說不定更加有精進。”


    呂茶慫慫的搖了搖腦袋,“萬一那位前輩沒有掌握好,把我的命要了怎麽辦!”


    看著自家主子要生氣了,他連忙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茶茶的賤命不要緊,主子要是少了我這麽一個開心果,肯定會無聊死的!以後主子晚上睡不著覺找誰秉燭長談呀~”


    顧徽頗為傲嬌的瞪了他一眼,“我有對象,才不像你呢,單身狗!”


    呂茶:“……”


    兩人正懟的歡快,一名黑衣人卻突然出現,單膝跪地。


    “參見瑤光,這是北戎傳來最新的消息。”


    顧徽精神了起來,“北戎要派使者進京!”


    如今大盛和西安開戰,北戎此舉,莫不是要趁火打劫?


    “邊界的情況如何?”


    黑衣人遞上了另外一封信,“邊境的情況和往常並無二致,雖有小打小鬧,卻並沒有大舉進攻的趨勢,這是咱們在那的影子傳來的消息。”


    顧徽打開了信封,卻隻看到了十二個字。


    “北戎皇室密謀,唯恐趁火打劫。”


    半個時辰之後,這封信出現在了勤政殿的桌子上。


    顧治眼中閃過了一抹冷意,“趁火打劫?爾敢!”


    “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父皇還是早做打算。”


    畢竟現在朝廷正在和西安開戰,一半以上的精兵強將也都被調了過去,北戎的兵力比西安更加強盛,貿然向兩國同時開戰,實非上上之選。


    顧治看了一眼顧徽,他把信封收了起來。


    “什麽時候會到?朕為何沒有收到國書?北戎到此寓意何為?”


    顧徽稍微沉吟了一番。


    “寫這一封信時,北戎使者還在邊疆,這一路上用的是最快的馬,按理來說,他們十日過後應該會到達。”


    “沒有像父皇遞國書,大概也是想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給咱們個下馬威,我們能夠想到的事情,他們必然能夠想到。”


    北戎的野心很大,趁著他們和西安開戰的功夫,也對南黎的一些小國家動起了手。


    大盛卻不是那等小國,兵強力壯,還有舉世聞名的護國大將軍,想必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


    顧徽麵色有些沉重,“若我是他們的話……想趁火打劫也不會貿然出兵,必然會派人摸清我國的部署和糧食儲備,國庫招收,判斷有無與我國一戰之力。”


    她的眼前一亮,“北戎人此舉,應為試探,若是我國財力不勝,國本不興,他們便會派兵攻打。”


    顧治的眼中滿滿的讚賞,嘴角下意識的揚起了一抹笑意,他的一根手指頭敲了敲桌子。


    “分毫不錯。”


    這丫頭,總是能迴應他的考量。


    顧徽突然叫了出來,“所以父皇您才……”


    所以父皇才在大年夜的時候,突然下令冊封皇太孫,便是為了穩固國本。


    顧治笑了笑,“太子和皇太孫皆在,若有什麽意外的話,暗影閣也有選擇的餘地。”


    “您說什麽呢!”


    顧徽一臉嗔怪的看著他,“父皇身體安康,如今還年輕著呢,怎會有如此想法?”


    她的心中慢慢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您……不會想要禦駕親征吧?”


    顧治敲了敲顧徽的腦袋,“你這小丫頭在想什麽呢?朕何時那樣說了?”


    隻是以備萬全而已。


    不過……


    顧治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若有所思,隱隱的還帶著一些興奮。


    他自從做了皇帝之後便沒有出過京城,若真能夠禦駕親征……


    “父皇!”


    顧徽一臉威脅地撐在了桌子上,“戰場多危險呀!這麽一大把老骨頭了,您要好好考慮。”


    “嘖!你這小丫頭皮癢呀。”


    剛才還說他年輕呢!


    看著跑得飛快的漏風小棉襖,顧治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蘇力得,以後早半個時辰叫朕起來打拳!”


    蘇力得:“……”


    【又要早半個時辰上班了。】


    (。???)?


    顧徽的猜測果然不出所料,剛好在第十天的時候,北戎人遞上了國書,請求覲見皇帝。


    而這一次帶隊的也是顧徽的老熟人,上一次被狠狠坑了一把的北戎五皇子,狄幗!


    狄幗拿下了自己頭上的帽子,看著京城的城門,笑了笑。


    “京城,我又來了。”


    【也不知道,那壞心眼的小丫頭長大了沒有?】


    【作者題外話】:聽說有很多寶貝會忘記投票票~作者來提醒你們啦!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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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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