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竊竊私語了起來,郭老夫人眼看著要跪不下去了,瞧著顧徽好似能夠看透一切的目光,她有些心虛的撇過了眼睛。


    被顧徽給“扶”了起來。


    “老夫人坐好了。”


    笑話,她今天是來給大姐姐撐腰的,又不是來砸場子的,哪能真讓壽星跪下?


    顧徽將人給扶到了椅子上坐著,自己也坐在了她的旁邊,依舊是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老夫人知錯就改,實在是讓人欽佩,相信父皇知道後也不會怪罪的,晚輩年紀還小,若我和二皇姐說話哪裏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老夫人見諒!”


    這話說的天衣無縫,把老夫人所有的話都給堵死了,她也隻能扯出了一個笑意點了點頭。


    顧曉:沾了光了,頭一次叫我二皇姐。


    【怎麽覺得有些瘮得慌?】


    如此大獲全勝,顧徽依然不滿足,她平靜的看了看郭夫人。


    “老夫人,大姐姐現在還要去接客嗎?”


    郭老夫人額頭青筋直跳,她捂著自己的胸口,隻覺得全身上下悶得慌。


    “不用,我那大兒媳生病了也能用用,綿兒陪著公主講話就是了。”


    郭夫人突然被叫到,她卻還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顯然有些不太願意。


    如今外麵天寒地凍的,吹上一會兒便冷的要命。


    顧徽笑嘻嘻的。


    “自己的親妹妹,夫人去迎接實在是再恰當不過,相信薄夫人看到必然歡喜。”


    瞧著眾人甩過來的目光,郭夫人隻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猶猶豫豫的扶著人出去了。


    腦子裏還在想著,等會兒看到兒子必然要和他好好說說,大公主年輕,吹一會兒風又有什麽要緊的呢?.Ъimiξou


    郭老夫人顯然也察覺到了長寧公主不像大公主那樣好惹,她連忙給大公主使了一個眼神。


    “綿兒來坐,和兩位公主好好說話。”


    大公主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坐到了郭夫人的位置上。


    顧曉嗤笑了一聲,怪不得呢,原來連堂堂公主的位置都沒有給準備。


    這郭家人看起來客客氣氣,熱情的不得了,卻是一個會軟刀子割肉的主。


    郭老夫人扯開了一抹笑意,看著顧徽咬牙切齒的道。


    “公主滿意了嗎?”


    顧徽抱著郭老夫人的手甜蜜的笑了笑,將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撒著嬌。


    “長寧就知道,老夫人是一個懂規矩的活菩薩,最疼長寧了!”


    聲音嬌弱,神情歡喜,看起來就是一個被嬌寵著長大,沒什麽心眼的軟和人。


    ……個鬼!


    郭老夫人:“……”


    眾人的眼神有些複雜,從前怎麽不知道,長寧公主有兩副麵孔呢?


    郭老夫人額頭青筋直跳,卻還是要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公主難得見到綿兒,不如公主去綿兒的房間好好說會兒話,一敘姐妹之情。”


    還在這裏呆下去,她真的要笑不出來了。


    壽禮變葬禮,嗚唿哀哉!


    顧徽乖巧的點了點頭,笑容燦爛,“老夫人最懂長寧心意了。”


    她站起身來甩了甩袖子,衝著眾人點了點頭,難得的擺起了架子。


    “容本宮先退一步,開席之時再與各位詳談。”


    眾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不滿,本以為隻是一個受寵的小公主,後來發現還是一個讀書上很有天賦的女狀元,如今看來,這周身的氣勢比起太子殿下也不承多讓了。


    看著幾人的背影,一位老嬤嬤貼上了郭老夫人的耳背。


    “老夫人,宴席的事情也是大公主在做主,如今可怎麽辦呀?”


    看長寧公主的架勢,恐怕不到開席不會把人給放迴來。


    老夫人皺了皺眉頭,“讓老大家的去辦,她病了這麽久,早就該好了。”


    本來隻是老大家教訓媳婦的手段,她也隻當做沒看見,沒想到卻惹上了這麽厲害的一個玉麵羅刹。


    皇室前幾年沒人來管,如今怎麽突然冒了人出來?


    ……


    一路上,由大公主帶路,三人沉默的去了她的房間。


    “公主府離這裏有段距離,委屈兩位妹妹在駙馬的院子裏將就一下。”


    顧曉左右看了看,她皺了皺眉頭。


    “郭府竟然沒有給你準備院子。”


    即便是不會住在他們府上,卻連這點心意也沒有做到。


    大公主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成親的時候也是準備了的,不過我一年到頭也不會來兩迴,便把這院子騰了出來,給了……給了表妹。”


    顧徽輕輕地笑了笑,卻無端的讓大公主覺得無地自容。


    “我怎不知,大姐姐這樣的大方?”


    在宮裏不爭不搶倒也罷了,身為公主,自己的院子卻還被一個臣女給搶了去。


    大公主低下了頭,總覺得顧徽此時雖然沒有發怒,卻比在前麵的時候還要讓人害怕。


    她的兩隻手纏在一起,糾結極了。


    “我……我不想讓駙馬難做,不過是一個院子而已,我又不常住,給了……給了就……”


    大公主閉上了嘴,隻是看著顧徽那淡然的目光,卻怎麽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覺得在這個妹妹麵前就好像看到了父皇,讓她為自己的軟弱羞愧極了。


    父皇,也一向看不起軟弱的人的。


    顧徽麵色不改,“我今日既然來了,你有什麽委屈大可分說,若是過了今日,你再求到我的麵前,我也不會再管了。”


    礙於大公主,她才在前廳給郭老夫人留了一些麵子。


    可若是一團爛泥,她顧徽也不屑去沾惹。


    大公主的丫鬟猶豫了一會兒,一臉視死如歸的站了出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兩位公主容稟,咱們公主剛剛嫁過來之時,郭府的人還算得上恭敬,待公主都親切極了……”


    丫鬟有些懷念的笑了笑。


    “奴婢伺候了公主十幾年,從來沒有看到公主那樣開心,在那時對郭府也是心存感激的,可,可時間一長,他們的要求就越來越多!”


    本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要求,大公主和駙馬關係又處於濃情蜜意之時,自然也都答應了。


    可養成了郭府的習慣,又覺得大公主有求必應,是一個軟和的性子,他們便開始用親情綁架。


    大公主本是非分明,對養母不假辭色,是因為養母從未對她付出真心。


    可郭府如此軟刀子割肉,再加上中間橫了一個大駙馬,慢慢的,他們便不把大公主放在了眼裏。


    丫頭一臉憤恨的抬起了頭。


    “這些就算了,他們竟然還要納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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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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