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小姑娘離去的背影,陸言良站在原地,表情冷漠。


    文靜試探的出聲。


    “陸大人,咱們兄妹倆可以自己迴去的,陸大人如果忙的話……”


    這位陸大人身為皇上跟前的紅人,必然是有許多事情要做的,他們倆占用了陸大人的時間,也怪不得陸大人心情不好。


    文靜和文淵對視一眼,他們小時候也是在京城待過的,依稀還有點記憶。


    雖然時間過的比較久遠,也是可以問別人的,還是不要耽誤這位陸大人了……


    麵對兄妹二人小心翼翼的模樣,陸言良表情未變,他隻是皺了皺眉頭,率先走到了前麵。


    留下一句。


    “跟我來。”


    態度高冷,舉止和先前長寧公主在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二人的嘴角抽了抽,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說真的,如果有選擇的話,他們還是想自己找迴去……這位陸大人真的挺冷的。


    特別是那個沒有溫度的眼神,看著便覺得有壓力。


    文閣老的府門其實也並不難找,將兄妹二人送到了文閣老的府門口,陸言良拒絕了兄妹二人的邀請,點了點頭便離去了。


    才走了沒多久,在一處安靜的小巷子裏,陸言良停了下來。


    “出來。”


    “屬下參見少主。”


    一位穿著灰色衣服的人看了看左右,他壓低了聲音。


    “有人在查少主的身世。”


    陸言良眯了眯眼睛。


    “誰?”


    “不知,那人的身手奇高,咱們雖然誤打誤撞地發現了,卻怎麽都抓不到他,隻知道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戴著麵罩隻露出眼睛,年紀……應該不大。”


    雖說武功練到後頭,年紀越大越厲害,可從與那人交手的兄弟們來說,那個人的氣息應該不像是老年人。


    陸言良冷笑一聲,他危險的盯著灰衣人。


    “誤打誤撞,應該不大?你們就是這麽做事的?”


    “少主恕罪。”


    灰衣人抹了抹頭上的汗水,也不怪他迴話的時候那麽謹慎,實在是他們那麽多人都與那人沒有一戰之力。


    他做情報那麽多年,替少主擋過多方麵的打聽,甚至還成功的躲過了暗影閣,唯獨在這人身上受到了挫折。


    “少主,這位怕是一個宗師級別的強者。”


    陸言良沉下了聲音。


    “宗師級別?”


    當代高手分九流的話,顧徽大概算得上是一流,這還得算上她的武學天賦,往好的方向估計。


    九流之上還有大師,大師之上才是宗師。


    陸言良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達到宗師級別的水平,可如今四國之中能夠達到宗師水準的高手屈指可數。


    能夠成為宗師的人不僅要有多年的武學底子,還要求有極高的武學天賦,這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的水準。


    武學宗師的每一個人都是足矣鎮守一方的人物,誰又會派一個宗師來查探他的身份……


    僅僅是為了一個情報,即便他再重要,也未免有些大才小用了。


    陸言良眯了眯眼睛,認真的思考著。


    “那人查探的是我的身份,還是你們少主的身份?”


    “他查探的,是陸言良。”


    陸言良心中一沉。


    能夠對他身份好奇的人,除了知道他在安國公府的那些人之外,也隻有大盛的人了……


    這人就在他的身邊!


    可安國公知道他的身份,沒道理在對他進行探查,朝堂上那些敵對的大臣盡管想要抓他的把柄,卻也沒有誰有那個能耐能夠查到灰衣人那裏。


    對他的身份好奇,又能夠請的到宗師級別人物的人……


    下意識的,陸言良想到了好幾年前在宮裏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年輕,武功高強又神秘。


    那時候的陸言良尚且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如今的他若成長的足夠快……擁有宗師級別的實力也未知不可。


    陸言良閉上了眼睛。


    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就代表著顧治對他的身份產生了疑問。


    “把消息牢牢的壓住,京城所有知道我身份的人全部撤離,傳信絕殺殿,這段時間不要給我傳信。”


    灰衣人皺了皺眉頭。


    “少主,需要這樣嗎?”


    京城裏的勢力可是他們經營了許多年才有的,就這樣放棄未免也太可惜了。


    陸言良眼眸深沉,冷漠的看了過去,眼中不帶一絲的情感。


    “你在質疑我?”


    “屬下不敢。”


    此時的灰衣人十分不解,一段時間後卻證實著陸言良的決定是正確的。


    ……


    而此時的顧徽也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


    “我江寧王叔按耐不住了?”


    顧徽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


    【她還真猜對了?】


    本來隻是因為在慈寧宮外那一天,顧辭在對待二寶他們的反應那樣的迅速,實在不像是一個紈絝子弟。


    顧徽一時之間起了好奇之心。


    俗稱閑著沒事兒幹……這才派人跟著。


    “你發現什麽了?”


    呂茶眨巴著眼睛。


    “主子,人家這些日子可辛苦死了……”


    “說人話。”


    呂茶:“……”


    他醞釀著開口,準備對自己的功勞大吹特吹。


    “咳咳,我在他門口守了好些天才得到了這個消息,主子您別說,這人可真會裝。


    這些天又是看雪,又是作詩,還拉著小丫鬟一起談古論今,簡直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呀……”


    顧徽皺了皺眉頭。


    “說重點。”


    呂茶:“……”


    【還讓不讓人發揮了!╯^╰】


    他從袖子裏掏出了厚厚的一本冊子放到了桌子上。


    “這是江寧郡王這些天的行程,主子你自己看吧。”


    顧徽翻了個白眼,大部分時間江寧郡王都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也就找同樣是紈絝子弟的公子們喝酒、談詩、看美人。


    甚至還逛過幾次花樓,一切紈絝子弟能夠想到的事情他都做了。


    翻到最後一頁,顧徽皺了皺眉頭。


    “要去狀元樓?”


    狀元樓是京城中十分出名的一家酒樓,特別是每一年會試的時候,即便是下等房都被炒到了二兩銀子一天的高價。


    那是因為狀元樓曾經出過兩位狀元,進士和同進士更是數不勝數。


    “這有什麽稀奇的。”


    即便有些人會去狀元樓拉攏考生,可也不排除有人就和顧辭約在狀元樓啊。


    呂茶嘿嘿一笑。


    “主子,明天四皇子也會去。”


    顧徽眯了眯眼睛,她看著這一本厚厚的記錄生活的冊子,突然笑出聲來。


    “還真是一個藏著的大尾巴狼。”


    呂茶眨了眨眼睛。


    “茶茶是不是又立功啦!”


    “乖,賞你二十兩銀子。”


    呂茶眼睛一亮。


    “主子真好!”


    【作者題外話】:如果給票票的話,你們也是顏顏最重要的女人呢~


    ( ̄▽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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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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