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的山匪們被嚇得屁股尿流,手上的刀都不要了,直接扔了四處逃竄。


    顧徽抬起下巴,傲嬌的冷哼一聲。


    也沒有趕盡殺絕,看著他們都跑了便放下了手上的弓箭。


    她騎著甜糕走了過去,直到看清了二人的臉,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之前隻看到有人被一群山匪圍著,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誰。


    如今看了看,倒真的是故人……


    想到了在長寧那一場莫名其妙的桃花運,顧徽嘴角抽了抽。


    她居高臨下道。


    “你們沒事兒吧?”


    文靜紅著臉蛋搖了搖頭,她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姑娘,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走上前去,文靜行了一禮。


    “多謝救命之恩。”


    文淵扶著地上站了起來,別看他之前護著妹妹跑了那麽久,其實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遇到了這種事情也被嚇得夠嗆。


    特別是還看到有人死在了他的麵前。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個山匪,文淵撇過了腦袋,他行了一禮。


    “多謝這位姑娘仗義執手,今日之恩,文淵來日必定報答。”


    顧徽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無妨,不過這個路最近有野狼出沒,以後若是有事還是走大道吧,小道不安全。”


    往一旁看了看,顧徽眯著眼睛心中若有所思。


    京城是天子腳下,除非真的到了國之將亡的時候,否則又哪裏會有什麽山匪?


    看著麵前的兩兄妹,顧徽想到在那種情況下文淵都沒有放棄他的妹妹,對他的觀感也好了幾分。


    出言提醒。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京城的縣令做事還算牢靠,從來不會有什麽山匪,況且這裏有狼。”


    有狼群的地方,又哪裏會有山匪在這裏安營紮寨?


    隻是提醒了一句,顧徽點到為止,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麽。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家事,聰明人此時也應該會想到了,若是連這都想不到,告訴他也無濟於事。


    文淵顯然也不是一個傻的,他想到了之前那些山匪對他們的態度,眼中閃過了一抹狠意。


    “說來話長,咱們今日本來也是要走大路的……多謝這位姑娘了,若不是姑娘,我兄妹二人的性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敢問姑娘名諱,迴了京城之後,我兄妹二人必定登門拜謝。”


    顧徽隨意的擺了擺手。


    “不必,今日也隻是湊巧罷了,我姓顧,單名一個徽字。”


    “顧徽?”


    “嗷~”


    這一聲叫聲響起,奶糖從另一邊的山上極速奔跑的下來,文淵下意識的伸手護住了文靜。


    “顧小姐小心!”


    不是說有狼嗎,怎麽會有老虎呢,京城怎會如此兇險?


    接下來文淵看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那一隻起碼有六七尺的大老虎竟然對一個小女孩十分親熱。


    非但不攻擊,那尾巴搖的,讓人懷疑它根本不是一隻虎,簡直是一條加大版的狗狗。


    “哈哈哈奶糖別鬧了!你的毛撓死人了……”


    奶糖開心的搖著尾巴,對顧徽哈了一口氣,正想要再和主人撒一撒嬌,卻看到了之前還和它玩的開心的主人嫌棄的往後退了一步。


    顧徽嫌棄的用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子。


    “奶糖,你有多久沒刷牙了?”


    奶糖:(??v_v??:)


    奶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心虛,迴過神來,它一臉震驚的看著顧徽,張大了嘴巴又叫了一聲。


    “嗷~”


    【你竟然嫌棄我?】


    顧徽露出了鄙視的眼神。


    “你自己有多臭,你自己不知道嗎?”


    不張嘴的時候還好,是一個放大版的乖巧小寶貝,一張嘴,那個味道簡直能熏死一頭駱駝。


    說起來奶糖也是有很多人照顧的,甚至有專門為它刷牙的小太監,可惜這一位虎祖宗除了在顧徽麵前會撒嬌賣萌以外,平常的脾氣可大著呢。


    還會恐嚇每天來給它刷牙的小太監,實實在在的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奶糖從鼻子裏噴出了一口氣,這一次也不叫了,腦袋一撇跑到了外麵,將屁股對準顧徽。


    趴在地上連尾巴都不搖了,明明白白的告訴她。


    【奶糖大王生氣了。】


    (o`e′o)


    文淵兄妹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突然靈光一閃。


    “白虎……長寧公主?”


    姓顧的女孩兒,還養著一隻白虎,不是長寧公主又是誰呢?


    文靜看著坐在馬上的顧徽,心中卻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蘭庭也是姓顧的……仔細一看這位公主和蘭庭嘴巴還真有兩分相似,身高看起來也差不多。


    可鼻子長得不一樣,眉目間也有兩三分的不同……


    文靜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把心中的那點想法給甩了出去。


    她究竟是在想些什麽呢?


    蘭庭是長寧秋山縣的人,公主從小在京城長大,蘭庭的行為舉止之間一點都不女氣。


    更何況蘭庭如今的年紀還小呢,以後也是會長高的……


    越發覺得自己在胡思亂想,文靜抿了抿唇,看著已經傻了的哥哥,帶頭行了一禮。


    “臣女文靜見過長寧公主,公主千歲。”


    文淵連忙跟著彎了彎腰。


    “是在下失禮了,公主千歲。”


    顧徽鬆了一口氣,她就說呢,在長寧的時候,她可是特地化了妝的……


    “不必多禮,這裏平常有狼群出沒,咱們還是先走吧,你們還有馬嗎?”


    兩人對視一眼,誠實的搖了搖頭。


    他們的隊伍在中途被打散了,馬車也被那群人給弄壞了,這也是不得已才選了一個小道逃跑。


    顧徽歎了一口氣,甜糕雖然是千裏良駒,能夠搭的下三個人,可終究是男女有別……必定要擠在一起的。


    她看向了在一旁聲悶氣的奶糖。


    奶糖若有所思的迴頭,瞧著顧徽的眼神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它驚訝地睜大了藍色的眼睛,瞳孔裏滿是委屈。


    “嗷嗚~”


    【壞人!主人壞!】


    (;`o′)o


    不僅嫌棄他就算了,竟然還想讓別人騎奶糖大人!!


    接下來,顧徽聽了奶糖義正言辭的好長一段控訴,到最後奶糖越說越兇,撅著屁股走到了顧徽的麵前,張大嘴巴嗷嗷直叫。


    “嗷~”


    “嗷~”


    “嗷嗷嗷~”


    顧徽也被奶糖的模樣逗笑了,克製著自己不要捂鼻子,努力的給小家夥順著毛。


    “好啦好啦,是我的錯!奶糖別生氣了喲,迴去給你紅燒兔子吃好不好?”


    “嗷~”


    這味道實在是太過酸爽,顧徽皺了皺眉頭,對奶糖的這副模樣也算是熟悉,文淵兄妹卻提起了心。


    “公主,我兄妹二人不要緊的。”


    瞧著奶糖張大了嘴巴的模樣,二人的一顆心總是吊著,就怕畜生失控傷害了公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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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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