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對不起。”


    在一處陽光照射的幹淨的小庭院裏,韓少清委屈的麵對著牆壁站著,他偷偷地迴頭看著搬著一張椅子舒服地坐在庭院中間的小姑娘。


    顧徽隨手的扔出了手上的雞骨頭,韓少清靈巧的躲過,看著小姑娘危險的眼神,他默默的將腦袋縮了迴去。


    “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還要我怎麽樣嗎?”


    咬了一口手上的雞腿,顧徽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還有意思說,要不是你的情報失誤,我會去套人家麻袋把人家打成那個樣子嗎?”


    想到那天她還差一點斷了郭卓之子孫根……顧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要是真那麽做了,她大姐姐的幸福可就被她給斷送了。


    韓少清麵對著牆委屈的迴答。


    “那也不完全是我的錯呀,誰知道你那麽激動……是我叫你去打的嗎……”


    顧徽翻了個白眼。


    “當天是誰慫恿的,又是誰在後麵加油助威?”


    “……是我!我那也不是被人給蒙蔽了嗎,畢竟沒一個正常人會看著小孩子流鼻血呀,誒,他是有什麽病呀?”


    “控製不住的流鼻血,是因為鼻腔前部鼻中隔前下血管網受到了損傷,平常不會表現出來。


    遇到刺激性的事情之後,一激動便容易引發血網的再一次破裂,所以鼻血就會控製不住的流出,不是什麽難治的病。”


    顧徽迴頭,隻看到了顧墨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裳,仙氣飄飄的站在了門口。


    她眼睛一亮,立馬從凳子上麵站了起來。


    “師父!”


    偷偷地把雞腿扔到了油紙上,十分豪放的在自己的衣服上麵擦了擦,顧徽幾步迎了上去。


    “這也算是病嗎?師父……這應該怎麽治呀?”


    顧徽終究還是經驗太少,比不上顧墨這種活了這麽久的老神仙,當初遇到了這個事情,還下意識的以為遇到了變:態。


    顧墨淡淡的看了顧徽一眼。


    “流鼻血的情況我也見過,針對性的施針就好,迴頭去我那裏拿一本針灸圖,裏麵有這些疑難雜症的施針手法,你的針法不錯,也不需要我再多教,平日裏再喝上一些補血的湯藥就行了。”


    顧徽眼睛一亮。


    “謝謝師父!”


    這就是抱大腿的好處了,這樣的針灸圖在外麵,應該也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獨門秘技吧……


    看著這樣歡喜的小姑娘,顧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丫頭的醫術天賦是不用多說的,比這個臭小子強多了……


    看著躲在角落的韓少清,顧墨冷哼一聲。


    “學了這麽多年的醫術都喂到狗肚子裏麵去了,在外麵亂混還帶壞了小娃娃。”


    “我帶壞她?”


    看著乖巧的站在一邊裝無辜的小姑娘,韓少清隻覺得委屈極了,這人的心就是黑的,哪裏還用得著他帶壞?


    “那個郭卓之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受到了刺激流鼻血?他看到小孩兒能受什麽刺激?也不怪咱們看錯……”


    他委屈死了,分明是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小丫頭打了人,最後卻是他送的郭卓之去醫館。


    本來就想偷偷溜走,卻被人給堵在了醫館裏麵,要不是老頭子有點權利,他現在早就已經在地牢裏了……


    韓少清委屈地嘟囔著。


    “我現在一出門就擔驚受怕,就害怕有誰跟著我。”


    他可還沒有娶媳婦呢,得為未來的媳婦守住幸福。


    顧墨淡淡的站在中間,麵對徒弟的賣慘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懟了一句。


    “那是你沒用。”


    做了壞事又兜不住,活該被人套麻袋。


    像那小丫頭一樣,腳底抹油跑得快一些也是能力。


    他顧墨當初也是在京城縱橫一方的人,怎麽會收了這樣的一個蠢徒弟……還是這小丫頭像她。


    朝韓少清撇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將手上拿到的經書塞到了顧徽的懷裏。


    “你的這篇文章寫的不錯,看來這段日子的書沒有白看,不過表達的還是太囉嗦了一些,修改後的文章幫你寫在後麵了,拿迴去自己揣摩吧。”


    他頓了頓。


    “還有那群老家夥,他們若是向你挑釁,有不懂的事情盡管來找我。”


    當初在他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如今倒是後輩麵前擺起了架子。


    也隻當做是這個小丫頭的試金石了。


    【老家夥……長老院嗎?】


    顧徽兩隻手手揣著經書,她乖巧的點了點頭,在顧墨麵前完全沒有在韓少清麵前那麽囂張的模樣,聲音更是細細的。


    “謝謝師父,師父最好了。”


    顧墨偷偷的翹起了嘴角,木著一張臉,卻又控製不住地衝著小丫頭伸出了邪惡之手,飛快的擼了兩把,而後一隻手背在身後,十分高冷的點了點頭。


    “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留下了這樣一句話,甩了甩袖子飄然而去。


    韓少清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原來老頭子喜歡這種類型的。”


    要是知道他當初就裝的乖巧一些,不就是裝可愛嗎,誰不會……


    顧徽:嗬!


    把經書塞在懷裏,顧徽這才繼續坐在椅子上吃那個她沒有吃完的雞腿。


    “總而言之,要不是你,我當初就不會犯那麽大的錯誤,你該怎麽補償我?”


    “我還得補償你?”


    韓少清瞪大了眼睛。


    “差一點被打的是我好不好?”


    這黑心的小丫頭從頭到尾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傷,還要他這個受害者的補償……


    顧徽淡淡的撇去一眼。


    “是誰和我說郭卓之是個變態的?”


    “……老子我!”


    韓少清咬牙切齒。


    “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丫頭完全是有預謀的,就等著他往坑裏麵跳呢。


    【他怎麽就認定了這麽一個主公呢


    (*?????)】


    顧徽眼睛一亮,她搓了搓手,湊到了韓少清的旁邊小聲說著。


    “北戎使團不是要入京了嗎……他們那裏可多金子銀子……”


    韓少清的眼睛越來越亮,聽完了整個計劃,他連連點頭,充滿鬥誌。


    “行,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這小丫頭這麽狡詐呢……和那老頭子的一模一樣。


    不愧是他認定主公。


    韓少清摸著下巴,老頭子姓顧,小丫頭也姓顧......


    難不成……不要臉也會遺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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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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