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呂茶委屈的低下頭來,難不成主子覺得這根鞭子太小了不成,可主子曾經對他那樣的好……


    他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看著顧徽。


    “主子……”


    裝了好一會兒的可憐,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呂茶懊惱的低下了頭。


    責罰對於影衛來說隻是家常便飯,就這種程度的鞭子,由一個力氣不足的小女孩兒打起來,呂茶覺得自己都不帶怕的。


    可瞧顧徽冷淡的態度,呂茶突然覺得,如果今天自己不能解開這個結,以後的日子必然都不會好過了。


    【呂茶:(?﹏?)】


    呂茶偷偷的撇了撇嘴,他自己的主子,他心裏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主子是一個內心柔軟的人,也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根本不會也不屑於通過去以傷害別人達到內心的滿足感。


    莫名其妙的,呂茶想到了自己和顧徽在長寧待的那短短的一個月時間。


    那是他最快活的一段時間,也是他覺得自己最像一個正常人的一段時間。


    雖然主子十分喜歡糊弄他,可在那段時間裏,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表達自己的情感。


    開心就笑,難過就撒嬌,想作就作,大不了隻是換來了一頓白眼,而不是暗影閣裏冰冷的訓誡和冷冰冰的責罰。


    在那裏,呂茶雖然是影衛,可是他卻覺得,他是平等的。


    隻有在顧徽的身邊,呂茶感覺自己才能真正真正的,算是一個人。


    可現在曾經對他那麽溫柔的主子,也開始兇他了……


    (*?????)


    呂茶覺得委屈極了,卻又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是他腦子一抽筋,什麽都沒想明白就跟著人走了,甚至還沒和主子打過一聲招唿。


    心中覺得委屈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他隻是直直的跪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顯得難過極了。


    【就像一隻大型犬。】


    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笑,顧徽的嘴角洋溢起一抹弧度,可此時正低著頭的呂茶卻看不到了。


    顧徽有事兒沒事兒的把玩著手上的鞭子,反正如今時間還早,她有的是時間和呂茶這個沒長腦袋影衛的耗著。


    隻是輕輕地撇了呂茶一眼,小女孩敲了敲椅子腿,微微挑起眉毛,姿態甚至還能看得出幾分悠閑。


    “你起來!不要跪我!”


    看著跪下來後身子還比他矮了一些的人,顧徽撇了撇嘴,認真的把玩著手上的鞭子,狀似無意地說出了一句話。


    “我不缺人跪我!”


    【缺的隻是忠心的人。】


    呂茶聽明白了顧徽表達的意思,一時之間隻覺得更加多了兩分愧疚。


    身為影衛,忠心於主子是最基本不過的要求,而他竟然這樣的不稱職,讓主子開始懷疑起了他的忠心。


    呂茶吸了吸鼻子,壓製住自己內心酸酸澀澀的感覺,他想到了在顧徽身邊快活的日子……他很清楚,他並不想失去這一份溫暖。


    好似突然間生出了無窮的勇氣,呂茶抬起了頭,認真的看著顧徽,聲音更是少有的一往無前。


    “主子還記得在長寧,那一個晚上屬下說的話嗎?”


    他輕輕地笑了笑,臉上出現了作為工具的影衛不該有的複雜表情。


    少年的兩隻眼睛亮亮的,十分認真的看著顧徽,姿態虔誠的好似獻祭。


    “屬下呂茶,誓死效忠與主子,願做您的一把利刃,生死相隨,絕不背叛。”


    生死相隨,絕不背叛……


    即使這一句話顧徽已經聽過了一遍,可在這種情況下,在那樣一雙堅定的眼睛之下,她還是免不了動容。


    她坐直了身子,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真切的笑容,話語中帶著一些調侃。


    “我也不缺利刃,倒是缺一個忠心的狗腿子,我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的那一種。”


    說完了這一句玩笑話,顧徽的表情正經了下來,她的表情認真,小女孩聲音尚且帶著一份稚嫩,卻格外讓人心安。


    “隻要是心在我這裏的人,我顧徽必然會一直管著,管一輩子,絕不拋棄。”


    絕不拋棄……嗎?


    呂茶的心隨著這一句承諾安穩的下來,他的恢複能力實在是讓人驚歎,前一秒鍾還那麽正經的害怕被人拋棄,如今卻又開始勾引起了人來。


    他偷偷地拋了一個媚眼。


    “我願意做主子的狗腿子,主子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給誰套麻袋,我就給誰套麻袋。”


    套麻袋……


    顧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她一直手握著拳頭,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


    “咳咳……這件事你來的倒是晚了一些,下一次有這種需要我再叫你。”


    “好嘞!”


    看著立馬有興奮起來的某人,顧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鑒於你這一次的不好表現,扣發你三個月的月俸。”


    “啊~”


    瞧瞧呂茶瞬間失落下來的表情,顧徽勾起了唇角,她略微壓**子。


    “記住,你可是我的人,別的無論是誰的話都不需要聽,隻需要聽我的話。”


    呂茶偷偷的看了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顧穆一眼,他乖巧的點了點頭。


    “是,主子。”


    伸出手摸了摸這人毛絨絨的腦袋,顧徽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啦,後邊站著去。”


    “得嘞~”


    看著一邊全身是黑,十分高冷的顧穆,顧徽一隻手撐著凳子腿,嘴角甚至還帶著甜甜的笑容。


    “呂茶就算慫了一些,蠢了一些,他好歹也算是我的人吧,顧師傅下迴要把人從我這裏帶走,是否也該和我說一聲?”


    呂茶:……我應該笑還是應該哭。


    ?_?


    麵對小女孩突如其來的指責,顧穆卻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別看顧徽平時對誰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好像沒有脾氣,可跟著顧治長大的孩子哪裏能如表麵上那麽簡單。


    她的骨子裏有著和顧治一模一樣的高傲,小氣起來更是不講道理。


    呂茶這家夥幸運,因為十多年的付出,被顧徽放到了自己的所在地裏,也算是把呂茶看成了自己的責任。


    自己的人被人欺負了,哪裏能沒點脾氣呢?


    想到這裏,顧穆的唇角偷偷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走上前來,單膝跪地。


    “屬下知錯,請搖光責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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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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