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仔細的擦幹淨匕首上的血,用帕子捂著刀柄,盯著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人。


    在暗殺的幸災樂禍,暗夜的打量,呂茶的擔憂中蹲了下來。


    動作迅速,眼睛一眨不眨的將匕首準確的刺入了這人的心髒。


    少年穿著一身潔白色的衣服,臉上戴著一個惡魔麵具,麵色平淡,似乎一個性命的消逝並不能給她帶來任何波動。


    她蹲在一片血泊之中,渾身雪白,與這個破敗的小院子格格不入。


    鐺~


    隨意的將匕首扔在地上,顧徽從呂茶手上淡定的接過一方白色的帕子,認認真真的擦拭著手上被漸到的鮮血。


    淡淡的吐出了一句。


    “便宜他了。”


    暗殺從驚訝中迴過神來,有些遺憾的看著地上的屍,體。


    那還以為這個小瑤光會心生不忍,可惜了這麽好的玩具……


    突然,他咧開嘴巴笑了笑,一雙血紅的眼睛看顧徽……他看到了更感興趣的玩具。


    “你很有天賦……我可以繼續教你。”


    顧徽嫌棄的將帕子扔到了地上,隻是分給了暗殺一個眼神。


    “就憑你?”


    這幅變態的樣子連自己都控製不住,究竟是怎麽混進長老院的。


    顧徽盡管什麽都沒說出來,眼中的不屑卻表達了淋漓盡致。


    暗殺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他不敢和瑤光動手,隻是拿著手上的匕首向呂茶那裏甩出了一刀。


    ——唰!


    呂茶再也忍受不了,拔刀出手。


    若不是之前顧徽的壓製,他早就拔刀了,長老院,可真讓人看不順眼。


    索性這是暗殺先動手,他也算是有理由。


    兩人皆有戰鬥的想法,一前一後,在院子裏打了起來。


    還算是有一點清醒的意識,誰也不敢波及到“手無縛雞之力”的顧徽。


    默契的將戰局縮在一個小圈子,下手卻毫不留情。


    暗夜也不管這個一向放縱的弟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低頭跪地。


    “恭喜瑤光,通過第一次培訓。”


    顧徽勾起唇角笑了笑。


    “培訓嗎?”


    她怎麽覺得更像考核?


    一個處理不對,便會身敗名裂的考核。


    暗夜頓了頓,也沒想到顧徽會看的這樣通通,還如此不顧及的講了出來。


    在來之前,他確實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


    他通過了特殊的渠道知道瑤光的年紀不大,卻沒想到是一個這樣小的孩子。


    而且他還能完成的這樣幹脆利落,依他這樣小的年紀,除了天生無情無義,暗夜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但不可否認的,這一步……他們走岔了。


    暗夜低下頭來,努力表達自己最順從的一麵。


    “這是長老院共同做出的決定,您完成的很好。”


    顧徽勾起唇角笑了笑,雙手下意識的扶著腰間的鞭子。


    輕輕將它拿了出來,帶著些倒鉤的鐵鏈閃爍著光芒。


    暗夜皺著眉頭看著顧徽的這番動作,抬起頭來,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啪~


    “嗯…”


    暗夜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痕,震驚的睜開眼抬著頭看著仍然平淡的顧徽。


    顯然沒有想到她會什麽都不說,直接動手。


    顧徽眯了眯眼,甩著手上的鞭子,揮動空氣帶來陣陣響聲。


    暗夜捏緊了拳頭,抑製了自己迴手的衝動,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受了這一鞭。


    “哥!”


    暗殺撇過頭叫了一聲,一時不慎被呂茶找到一處破綻,擊倒在地。


    “咳咳!”


    暗殺捂著胸口,仇恨的眼神盯著顧徽,走了過去扶起暗夜。


    “哥,你先起來!”


    暗夜卻不管暗殺的攙扶,隻是直直的跪在地上,看著顧徽,絲毫不見憤怒的模樣。


    “請問您的責罰完了嗎?”


    顧徽撇了撇嘴,懶洋洋的收起鞭子,有些嫌棄上麵的血腥,一把將它扔到了呂茶的懷裏。


    呂茶:心情複雜……


    【本以為主子是個嬌嬌女,結果是個霸王花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看著暗殺憤怒的眼神,顧徽挑了挑眉。


    “怎麽,你不服?”


    暗殺咬牙切齒。


    “不敢,您是瑤光,誰敢不服?”


    “嗬!”


    顧徽懶洋洋的抬起眼皮,奮力的拉著仇恨值。


    “那就好,我這人還是講道理的,你若不服,我還能和你掰扯掰扯。”


    暗殺氣的眼睛發紅,也不顧暗夜的阻攔。


    “那還請您說一下,為何要對我哥加以刑法?”


    顧徽心中一樂,她早就看出來了暗殺嗜殺成性,卻唯獨對這個哥哥十分在意,果然一試就準。


    也不急著迴答,又返了迴去,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揚了揚眉毛,兩隻手無意識的敲打著桌子。


    “我且問你,我是誰?”


    “……你是瑤光。”


    “哦~”


    顧徽一根手指撐著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鳩殺,你說說他們犯了什麽錯。”


    呂茶眼睛一亮,也知道顧徽想說什麽,十分有氣勢的站了出來。


    “暗影閣的規矩,任何人不得對瑤光動手,挑釁瑤光者,任憑瑤光責罰。”


    他看了看突然黑臉的暗夜暗殺兩兄弟,嘻嘻笑,淡淡的補了一句。


    “生死不論。”


    暗殺捏緊了拳頭。


    他雖然沒有對顧徽動手,卻率先挑釁了呂茶,甚至動了刀。


    影子在暗影閣是個特殊的存在,他們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主子,他當著瑤光的麵挑釁了鳩殺,便相當於挑釁了瑤光彼岸。


    暗夜當時在場卻並不阻止,眾人皆知,他們兩兄弟形影不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這樣算的話,暗夜受的這兩鞭子並不算冤枉。


    ——啪!


    暗殺也跪了下來,他咬了咬牙,雖然心中不願,卻還是因為時局低頭。


    “此事是屬下的不對,屬下甘願受罰,不管我哥的事。”


    顧徽低下頭笑了一聲。


    “好一出兄弟情深……此時我既已經罰了,便算過去了,實在用不著你們二人如此。”


    她自以為她還算一個講道理的上司。


    【她竟然沒有趁機發揮?】


    在暗殺疑惑的目光中,顧徽坐直了身子,臉色一肅。


    “我平常事情很多,沒工夫陪你們玩這些試探的把戲,接下來的培訓你通知那些老家夥們過來就是,可若再是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把戲……”


    她笑了笑,聲音清冷。


    “我不介意給長老院換一批人。”


    【作者題外話】:還有一章~今天是事業徽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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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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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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