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徽興致勃勃的來,一臉懵逼的走出了東宮。


    她怎麽覺得太子哥哥對於媳婦的要求,好像是要養女兒。


    盡管如此,也將太子哥哥說的話記在了小本本上,列為重點參考。


    顧徽揣著她那一本“嫂嫂評分手冊”,多次在承乾宮出入。


    這次她沒有穿上那一身好似小宮女的粉紅色衣裳,而是按照平常的常服打扮,頭上還紮了喜歡的小鈴鐺。


    秀女們很快就知道長寧公主經常來承乾宮的消息,私底下討論著。


    “長寧公主這是什麽意思呀?難不成隻是來這裏玩的?”


    一些陰謀論的秀女們說著,“很有可能是受了淑妃娘娘的指使。”


    畢竟他們這些人年輕貌美,淑妃娘娘雖然瞧起來淡定不管事的模樣,說不定還怎麽心中焦急呢!


    有些心思靈活的人猜到了顧徽此次來的目的,公主為太子選妃的事情在秀女們中流傳開來。


    太子殿下性格溫柔,身份又尊貴,是無數少女們的春閨夢裏人。


    雖然不知道顧徽能不能做主,秀女們也花盡了心思在她麵前刷著存在感,希望可以讓公主在太子麵前為他們美言兩句。


    有一些勵誌想要進宮成為妃子的人,卻有意識的離顧徽遠遠的,隻希望不要礙了顧徽的眼,阻攔了她們入宮的道路。


    徐雪燕聽說了顧徽經常來承乾宮為太子選妃的消息,煩惱了許久。


    她無意識的捏著手指,努力的迴想前世的事情。


    前世的這個時候,她被逼著嫁人,整日裏在家中以淚洗麵。


    對於外麵的一些事情根本了解的不清楚,隻知道一些眾人流傳的版本。


    可前世的這個時候,太子沒有如今這麽風光,也沒有長寧公主為太子選妃的消息。


    “為什麽出了差錯……”


    重生之後雖然也有一些事情與前世中不太一樣,徐雪燕卻一直自信的認為是她重生之後的蝴蝶反應。


    可這次為了避嫌,她對於秀女們的事情根本沒有插手,事情卻為何不往記憶中的那樣發展?


    這種偏離了掌握的感覺,讓徐雪燕慌亂了起來,她突然眼前一亮。


    “我怎麽給忘了?還有他!”


    這個時候的他應該還是一個小太監,整日裏被人欺負,若沒有記錯,明日裏就是他的血光之災。


    隻需要去看一看這件事情有沒有發生,就知道事情是不是偏離了軌道。


    更何況……


    徐雪燕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隻要能夠搶在那人之前對他施恩,按照他之後的成就,以後絕對沒人再敢欺辱她。


    什麽蘇秀兒,重臣家的小姐……也要給她幾份顏麵。


    第二天,顧徽正吃了早飯帶著小喜子溜達著出了門。


    她愉快地哼著小曲兒走在禦花園裏,小腦袋一甩一甩的,腦袋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動聽極了。


    小喜子跟在身後,不由得笑了笑。


    他本來還以為公主把他要到鳳陽閣去,是對他冒犯的懲罰,恐怕還想著怎麽折磨他。


    可自從到了鳳陽閣之後,顧徽卻對他好極了,雖然有時候愛捉弄他一些,格外喜歡喊他做事。


    主子們的使喚代表著對奴才的歡喜,雖然累一些,小喜子卻也高興,每日裏還有新鮮的糕點吃,他滿意極了。


    也因為顧徽的“看重”,小喜子很快的在鳳陽閣站穩了腳跟,適應了那裏的生活,並且樂不思蜀。


    “公主,咱們今日還要去承乾宮嗎?”


    顧徽點了點頭,既然答應了要給太子哥哥選妃,怎麽能半途而廢呢?


    走在路上,卻無意間看到一個跪在地上哭泣的小太監。


    他的腦袋上流了好多血,一片鮮紅,看起來刺眼極了。


    顧徽皺了皺眉頭,正要上前,卻被小喜子攔住了。


    “奴才去就可以了,莫要髒了公主的眼睛。”


    公主一向金嬌玉貴的長大,怕是還沒有見過血腥,若是被嚇壞了,他的責任可就大了。


    小喜子彎了彎身子正要上前,卻被人搶先一步。


    早早在禦花園溜達的徐雪燕看到腦袋流血的小太監,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


    遞上一方帕子,聲音溫柔極了。


    她穿著淡藍色的紗裙,攏了攏額前的碎發,朝著抬起頭看她的小太監,微微一笑。


    “快把頭上擦擦,我這裏有些藥……”


    徐雪燕屈尊降貴的蹲在地上,溫柔的和小太監說著話,整個人耐心極了,全然不見平日裏的高傲。


    顧徽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勾起唇角。


    “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這次被徐雪燕搶了機緣的那個倒黴蛋是誰?


    既然看見了,本著不能讓徐雪燕痛快的想法,顧徽拍了拍手走了過去。


    “這不是徐姐姐嗎,你怎麽會在禦花園裏呢……難道嬤嬤沒有和你說不能隨便出來嗎,徐姐姐……在這裏等誰呀?”:筆瞇樓


    意味深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顧徽眯了眯眼睛,想要看他有哪裏出眾的地方。


    卻失望的發現,這個小太監和宮裏的小太監一模一樣。


    膽小,麻木,眼神裏滿是諂媚。


    既沒有良庭那雙不服氣的眼睛,也沒有小喜子的機靈大膽。


    徐雪燕尷尬的看著顧徽,有些心虛,又好像想到了什麽。


    站在原地看著顧徽,內心得意。


    【公主又如何,這次搶在前麵救下小太監的,可是她徐雪燕!】


    顧徽一頓。眯了眯眼睛,危險的看著徐雪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嗬!


    原來被搶了機緣的那個倒黴鬼……是她自己啊!


    徐雪燕被看的有些心虛,連忙拉起小太監的手,將他拉了起來,對著顧徽行了一禮。


    “這孩子如今受了傷,不能久跪,還請公主恕罪!”


    帶著笑意撇了撇小太監的左手,徐雪燕忽然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怎麽會這樣?她記得那個小太監的左手上有一個紅色的痣!


    又往小太監的右手看了看,徐雪燕皺起了眉頭。


    【沒有……】


    “參見公主!”


    良庭手上端著一盆糕點,恭敬的跪下行禮。


    徐雪燕無意間掃了掃,眼神一頓。


    良庭的左手上,儼然有一顆紅色的痣。


    【作者題外話】:顧徽捂著嘴巴撐著腰,得意的仰天大笑。


    明天上午還有一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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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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