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良低著頭,表情平淡,聲音是變聲期的青少年特有的磁性。


    “薛琪枝,醫仙穀二弟子,人送外號笑麵虎,臉皮比醫術功底厚,下毒的手法更是高超,不過此人似乎很在意穀主之位,弱點明顯,能夠拿捏,不足為懼。”


    顧徽眨巴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陸言良,見他麵色平淡,眼睛中更是平靜的可怕,與平日的形象完全不同。


    心中閃過很多心思,卻隻是雙手交叉握成小拳頭,激動的抿著嘴巴,憋出來一句。


    “陸哥哥,你好厲害呀!”


    果然,搞事業的男人最帥。


    不過這情報並不像是爛大街的,陸少年明麵上隻是的一個太子伴讀,是怎麽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陸言良有些詫異的低下頭,卻看到了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眼睛裏滿是崇拜。


    無奈的笑出聲來,這小丫頭總是這麽讓他意外。


    【果然有一個小團子陪在身邊,心情都會好上許多。】


    他有點能夠理解顧治如此喜歡這個女兒的原因了。


    陸言良:想養一隻……


    “陸哥哥你快看!打起來了。”


    場麵一時有些混亂,顧辭一溜煙的躲在了柱子後麵,瞧瞧周邊應該沒人看到他,整理好了衣服站直身來,啪的一下打開折扇,冷哼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


    手一揮,埋伏在一邊的侍衛手持尖槍,把人團團圍住。


    顧辭被眾人護著,萬眾矚目的站了出來。


    “今日小王舉行遊船會是為了與大家共同玩樂,希望諸位給小王一個顏麵,否則……也莫要怪小王掃了諸位的麵子。”


    原來顧辭還有這樣威風的一麵,顧徽忍不住擦亮了眼睛,感歎一聲人不可貌相。


    她家小王叔霸氣起來,還是挺有範的。


    薛琪枝看了一眼二當家的,抱歉的朝著顧辭行了一禮。


    “擾了郡王的雅興,是在下的不對,無顏在此地逗留,還請郡王盡興玩樂,下迴來到醫仙穀,在下擺酒賠罪。”


    說完最後的場麵話,薛琪枝看了一眼顧徽,也行了一個禮,腳底一抹油,溜了。


    二當家的想要上前追,又顧及著顧辭,如果她走了大哥就真的沒人照顧,隻能焦急地圍著李大當家。


    “大哥你沒事吧,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顧辭出言安慰著,“我這就找人去請大夫來。”


    等大夫來了,大哥恐怕早就沒命了,二當家雙目赤紅,恨極了薛琪枝。


    “咳咳,我可以試試救他。”


    在一片寂靜聲之中,顧徽悄悄的伸出一張小手,有些害羞的躲在陸言良的身後,露出一個小腦袋。


    隻是一個小女孩兒。


    二當家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來,盡管她身份尊貴,又哪裏有辦法救大哥呢?筆蒾樓


    也知道她的可信度不高,顧徽壯著膽子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維持著皇家公主的顏麵,挺胸抬頭,高傲極了。


    “本宮可以救他,二當家的可否讓我一試?”


    二當家的有些猶豫的看著顧徽,“你能夠保證救下我大哥嗎?”


    顧徽搖了搖頭,“我不能保證,不過此時你沒有其他的辦法。”


    就像二當家想的那樣,等大夫來了,李大當家恐怕屍體都涼了。


    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二當家的心一狠,死馬當活馬醫,讓出身子來。


    “還請公主施以援手,若真能救活我大哥,我欠你一條命。”


    這位二當家雖然脾氣火爆了一些,卻也是重情重義之輩。


    顧徽點了點頭,“必當竭盡全力。”


    走到李大當家的麵前,仔細的查看他的狀況,又認真的把了脈,吩咐暖春拿出放在行禮中的一團金針。


    把包袱打開,金燦燦的閃著光芒,亮瞎了眾人的眼睛。


    顧徽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前世用祖傳的金針用慣了,這一輩子也按照記憶打造了一整套的金針,確實有些太過閃耀。


    抽出一根中等大小的金針,輕輕一彈,針尖在空中快速的抖動著。


    顧徽壓抑了激動的心情,古代如此奇怪的案例,她還是頭一迴接觸。


    正好也可以實驗一番,這些年看的醫書學到了多少?


    在萬眾矚目之下,顧徽反而平靜了心情,好似看不到眾人目光,一隻手極其平穩地將金針插下,沒入了大半才停下來。


    之後分明在記憶中的各個穴位插上了金針,甚至在腦門上也插上了好幾根,同樣沒如了大半,讓二當家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周圍的人也搖搖頭,依他們所言,這個小公主隻是在鬧著玩罷了,哪裏有人在腦門上插那麽深的針的。


    偏偏孫二當家的也是可憐,竟然相信了小孩子的話,把李大當家的交給了她,若李大當家的命喪黃泉,難道還能去找這個小公主的麻煩?孫二當家的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果然,女人還是眼光淺薄。】


    顧徽不知道旁人心裏的質疑,隻是認真的行針,偏偏如今的手還太過短小,有些金針太細長,一時之間也有些乏力。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便出了一身的汗。


    “唿~”


    伸手拿出帕子,擦了擦頭上的汗,顧徽看著眼前的作品,滿意的點點頭,放下了心來。


    眾人想象中李大當家當場暴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反而他的氣息慢慢平穩下來,並沒有一開始的急躁。


    “難道真的可行?”


    沒想到這個傳聞中的長寧公主還真有兩刷子。


    “著什麽急呀,看著便是。”


    人又沒有醒過來,最後是什麽情況還是未知數呢!


    過了一段時間,顧徽慢慢的拔下金針,工工整整的收在桌子上,可是麵對那一腦袋的金針卻犯了愁。


    有些穴位必須同時取出,從前她還能做到,如今怕是有些困難。


    小腦袋轉了轉,突然眼神一亮。


    “陸哥哥,可以幫靈兒一個忙嗎?”


    將方法說了出來,陸言良瑉了瑉唇,終究點頭答應。


    卻並沒有如顧徽所言同時取出,而是站在了李大當家的身後,麵目平淡,輕輕的揮出一掌。


    頭上的五根金針好似長了眼睛似的,帶著利風唰的一下飛到柱子上。


    一頭刺進了木頭中,隻留下五個細小的點,閃閃發光。


    【作者題外話】:作者家一個很慈祥的爺爺去世了,明天白天會很忙,隻能晚上寫。


    如果大家發現錯字可以在評論區提醒我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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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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