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才人離開,顧治這才擺正姿態,好笑的刮了刮顧徽的鼻子。


    “好了,這下可以說說啦,徐才人究竟是哪裏得罪你啦?如果朕沒有記錯,她還是明妃娘家的人呢。”


    顧徽頗為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徐家的人她到如今為止,比較熟的也就一個徐萱蓉。


    明妃懷孕期間徐夫人倒是進宮來過兩次,見過一麵。


    至於其他不知道從哪個疙瘩角落出來的人,卻想要仗著他們的關係,踩著她們青雲直上,顧徽可沒有這麽好的心性。


    徐才人是徐舅舅庶弟的嫡女,分明是嫡女,卻不知為何沒有好好教養,反而養成了一副弱柳扶風的習性,看著就不像一個能夠做大家族主母的。


    前兩年顧徽得寵,徐家人就起了心思,庶弟一家竟然私自在選秀時送了自家的嫡女入宮,還打著公主的旗號,說什麽進宮陪伴姑母,照顧公主。


    竟然還真的讓她留下了。


    顧治對她偶爾也有些寵愛,才進宮兩年已經是才人了。筆蒾樓


    顧徽抬起頭,頗有些怪異的看著顧治。


    “父皇,難道你喜歡徐才人那種一摸就好像要倒的人嗎?連好好走路都不會。”


    【什麽一摸就好像要倒啊,那分明是弱柳扶風,蓮花細步。】


    顧治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唇角,轉移話題。


    “這個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卻也不知道為何,被顧徽這樣一說,平常他瞧著十分欣賞,甚至能叫他心中一動的徐才人,如今想來確實有幾分尷尬。


    【當初怎麽會覺得她弱柳扶風的姿態甚美?】


    顧治有些尷尬的轉過頭,決定這些天還是離徐才人遠一些。


    察覺到顧治心理狀態的變化,顧徽坐在顧治的腿上,陰測測的笑了。


    徐才人若是不搞事,她也不是容不下人的,可前段時間水兒的招供,卻讓她不免重新看待徐才人。


    徐麗人湯藥裏動的手腳,是徐才人做的。


    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麽腦迴路,看著顧徽的得寵,徐麗人接連兩年被皇上升了位分,從一個貴嬪竟然成了妃位,在宮中無人敢惹。


    一時妒忌,認為這一切都是顧徽帶來的,想要搶了徐麗人的女兒。


    隻要徐麗人瘋癲,皇上必然不會讓一個瘋癲的人成為自己最寵愛公主的母親。


    而她是徐氏家族的人,與公主有著血緣關係,更能被公主所接受,名正言順的成了公主的養母,便可以靠著顧徽登上妃位。


    當初查到這一點時,顧徽簡直想嗤笑出聲,若真正的論及輩分和位分,她的養母怎麽著也輪不到徐才人。


    即便顧治同意了,顧徽又不是真正的五歲孩子,哪能不知道其中蹊蹺,又怎麽可能讓一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親戚做自己的養母。


    能困住她的,隻有親情而已。


    顧徽笑了笑,伸手環住顧治的脖子,聲音嬌嬌的求著。


    “父皇,咱們出宮玩吧!”


    被女兒打擾了興致,顧治也不想再繼續處理政事,女兒就在身邊,也不能去後宮逛逛,點了點頭,一把抱起顧徽,往上顛了顛。


    “好嘍,咱們出宮玩了。”


    徐府坐落在玲瓏街的東邊,作為百年書香世家,頗有積蓄,宅院雖然比不上國公府氣王府的宏大壯麗,但占地麵積也十分大,與旁邊的丞相府一起占了這條街道。


    當今丞相是寒門出身,他的府邸乃皇上所賜,顧治看他整天縮衣節食的,家裏有八個兒子,兒子都娶了媳婦,生了孫子,還擠在一個小破院子裏,傳出去終究不好聽,剛好抄了一個家,便把這個府邸賜給了他。


    徐家人住在丞相府的旁邊,平時也頗為熱鬧,丞相府的人多,徐家卻人煙較為冷清,二少夫人便一直喜歡去丞相府串串門。


    顧徽坐在顧治的懷裏,安然的被他抱著,望著徐家,眼光深沉。


    徐才人想要害娘親,一個人必然辦不到,在宮中必定有給她傳遞消息的人,想要找到毒藥也需要外麵的人給遞進來,徐家一定有人參與了進去。


    她今日便是專門過來看看的。


    凡事要上人家府裏拜訪,必定要先遞上拜帖,早就有小太監拿著皇上的帖子來到了徐家,徐舅舅,徐舅母也站在門口帶著人早早的等著了。


    皇上的輦駕一來,便齊齊的跪下。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


    顧治抱著顧徽,哈哈大笑。


    “徐愛卿快請起,今日朕不過是帶著女兒迴舅家,大家都不必如此多禮。”


    顧徽拍了拍顧治的手,顧治笑了笑,熟練地將她放下。


    顧徽提著小裙子走到徐舅舅麵前,抬著頭看著他,聲音清脆。


    “你就是我舅舅嗎?”


    徐孺帶著笑意看著顧徽,隻覺得這個外甥女和妹妹太像了,特別是這俏皮可愛的樣子,和妹妹小時候一模一樣。


    “微臣不敢做公主的舅舅。”


    顧徽撇了撇嘴,顯然十分不滿意。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舅舅呀!你叫徐孺,娘親說啦,徐孺就是我的舅舅,說他長得可好看了。”


    聽著顧徽的話,徐孺淚水險些要湧上眼眶,他連忙點了點頭,掩飾地擦了擦眼睛。


    這丫頭,在宮裏還是這麽的不正經,和女兒說這些。


    “皇上公主,還是去府裏說吧。”


    丞相府的三少夫人一向與徐家二少夫人玩的好,今天拿著針線正要登徐府的門,卻見外麵被圍著烏泱泱的一片,還以為徐府犯了什麽事。


    悄悄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原來是皇上帶著長寧公主迴舅舅家看看。


    “這長寧公主難不成真像傳聞中的那樣得寵?”


    他們本就沒有見過長寧公主,還以為是傳言誇大了呢,如今看來,倒是所言不虛。


    “不行,我得迴去要老三和公公好好說下。”


    丞相府的兒子多,並不像徐府,隻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滿腹經綸卻無心仕途,跑到外麵遊山玩水連人都不見了,家裏全靠二兒子撐著,自然所有的資源都給了他。


    她得幫著自家相公在公公麵前多突出一點,將來也好讓公公提點,幫相公升官加爵,也提一提她的位分。


    人家的少婦人出去應酬都是些淑人,恭人,顧家的二少夫人也是個六品安人,唯獨她是個七品孺人,丟死人了。


    【作者題外話】:顧治:靈兒還小,什麽都不懂。


    顧徽:其實......我都懂。


    今天又是大豬蹄子被打擾的一天。


    一品是夫人,二品也是夫人,三品是淑人,四品是恭人,五品是宜人,六品是安人,七品是孺人,八品是八品孺人,九品是九品孺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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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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