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長寧公主深受皇上寵愛,天真單純,卻沒想到也對月惆悵的時候。”


    顧徽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陸言良摸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跳下牆,提著一包糕點晃了晃。


    “陸某今日實在是有要事,不得已拋下了公主,今日特地提著糕點來向公主請罪。”


    顧徽冷哼了一聲,表情終究是柔和了些許,直接坐在了石桌的麵前,似笑非笑。


    “陸哥哥還真是喜歡做梁上君子,今日又跑到我的牆上來了……給我送糕點的?我看就是來堵我的口的!”


    雖然這樣說著,顧徽看著桌子上的藕粉桂花糖糕,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一個吃了起來,嘴巴嚼起來鼓鼓的,像小倉鼠一般。


    陸言良心情頗好的笑了笑,拿起隨身攜帶的一壺酒喝了一口,看著剛才還是滿身是刺,可瞬間便柔軟起來的女童。


    難不成皇上就是喜歡她的厚臉皮,才如此得寵?


    “嘖嘖,一包糕點就想收買我。”


    陸言良輕聲笑了笑,聲音酥脆。


    “那麽公主……願不願意接受陸某的收買呢?”


    不知是不是月色太過溫柔的原因,顧徽隻覺得心裏泛起點點波瀾,她欲蓋彌彰的哼了一聲。


    “那個…我才沒那麽閑,天天去揭穿這個,揭穿那個的。”


    所以你大可放心。


    顧徽看著陸言良,四目相對,眼神認真。


    更何況揭穿又沒有什麽好處,她與陸言良無仇無怨,也不是那種一遇到事情就想替天行道的性子。


    陸言良又愉悅的笑了起來,他隻覺得今晚是他三歲以後笑的最多的一次,顧徽是他見過小小年紀卻最為通透的人。


    聰明人之間向來不要講太多,既然答應了,必定會做到。


    陸言良站起身來,微微弓著身,摸了摸顧徽的發頂,隻覺得如想象中的那般柔軟。他心情十分愉悅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糕點和酒壺,一個閃身又躍了出去。


    “哎!我的糕點。”


    她才吃了一塊呀,送人家的糕點卻還把它拿走了。


    陸言良聲音遠遠的傳來,帶著笑意卻讓人咬牙切齒。


    “晚上吃太多的糖對牙不好,陸某便幫公主解決了。”


    顧徽撇撇嘴,摸了摸腦袋,還好頭發沒亂,她舒了口氣,雙手撐在下巴上傻傻的笑。


    【長得好看的人果然做什麽都是好看的,那張臉簡直犯罪。】


    唉~


    不過心實在是太黑了……


    消受不起呀。


    ╮(︶﹏︶)╭


    站起身來,顧徽拍了拍手,原來心底的那些憂愁都消失不見,決定迴去睡個好覺,明天還要去聽不夜城的管事匯報如今的財政狀況。


    第二天一大早,顧徽就在暖春的陪伴下來到了不夜城最大的典當行。


    門口有四個大字,不夜典當。


    這裏主要做的是典當的生意,分為活當和死當,死檔的價格較高,但是卻不可以贖迴,活檔價格較低,贖迴的話需要一定的手續費。


    這個朝代已經出現了典當的行業,但大多數都是散戶,還沒有形成完整的體係,顧徽心裏有一套完整的計劃,資金一到位,自然是駕輕就熟。


    典當行還做著一項沒有完全發展起來的生意,便是借利,給那些急需用錢的人。現在市麵上的高利貸十分的黑,大多是三分利。


    而這裏隻需要一分利,盡管相比於現代來說依然較多,但在古代的大環境中已經算是良心了,有些急需用錢的人也可以解決燃眉之急。


    他們剛來時正遇上一位神色頗為緊張的年輕人,他手上拿著一個十分精致的竹製畫,隻有兩個手掌大小,難得的是上麵的侍女栩栩如生,神情都看得十分清楚,頗有神韻。


    “掌櫃的你再看看吧,我這個竹製畫可是我爺爺傳下來的,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怎麽可能隻值20個銅板呢?”


    李掌櫃十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開走開,你要賣就賣,不賣拉倒,你這個破竹子能值多少錢,要不是我看著頗為精巧,20個銅板都不會出。”


    常笙抱著懷裏的竹製畫,蒼白的臉色,眼神呆滯的走出典當行,他看著懷裏的傳家至寶,想到父親病入膏肓,眼中十分糾結,迴過頭去。


    “掌櫃的,我……”


    “這位小哥請等等。”


    暖春走上前去叫住常笙,點了點頭,“這位小哥,我家主子有請,她對你的竹製畫十分感興趣。”


    常笙眼睛一亮,猶如在海上漂流的孤舟看見大船,便要跟著暖春離開。


    “等等!”


    李掌櫃叫住兩人,看著暖春渾身氣度,身上的穿戴也不凡,猜測她的主子並非普通人,說話也客氣了些許。


    “這位姑娘,剛剛是我正在和這位公子談生意,凡事都得講一個先來後到不是。”


    暖春看著李掌櫃,頗有含義的笑了笑。


    “可我看你和這位公子並沒有談成。”


    “誰說沒有,這樣吧,念在你父親病重的緣故,我再給你加30銅板,50銅板可以吧!”


    常笙牢牢的抱著竹製畫,顯然這個價格對他來說仍然杯水車薪。


    但走投無路也隻能妥協,他點了點頭,正要答應。


    “這位公子,可否能給我看看你的寶貝。”


    常笙低著頭朝著聲音來源一看,是一個打扮的十分貴氣卻長得精致可愛的女童。


    女童身上任何一樣首飾都價值不菲,相必並不會貪圖他的東西,常笙想了想,把懷中的竹製畫送到了她的手中。


    顧徽看到竹製畫眼睛一亮,她伸手摸了上去,觸骨生涼,看著年份頗為久了,有些地方的色彩並沒有那麽豔麗,卻難得的沒有褪色,反而有一份獨得的古樸之意。


    顧徽一臉驚喜,抬著腦袋問道。


    “你這個竹製畫,我花二十兩銀子買了,你們家還有另外的竹製品嗎?”


    常笙一臉征愣,顯然十分意外短短時間裏,他的傳家之寶價格竟然抬高了這麽多倍,傻傻的迴答著。


    “這種畫我們家就此一幅,是我的爺爺做的,我和父親倒是做了一點其他的竹製品。”


    聽著有人會做,顧徽更加驚喜。


    “你們會做?那就更好了,如果質量上過得去,我都買了。”


    她的心裏,已經有了另一個賺錢大計。


    【作者題外話】:陸某人摸了摸公主的頭發,飄然離去。


    顧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歎口氣:還好發型沒亂,不然就要找他拚命。


    陸某人:為什麽絲毫沒有嬌羞的樣子。


    顧徽:你心太黑!ㄟ(▔,▔)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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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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