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剛才扔陳莫的時候掉在了外麵。


    陳莫這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上車的時候為什麽不把他的刀撿迴來?


    “顧簡,是吧?”他仰麵靠在座椅上,閉著眼開口:“我不記得你,你也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下次見麵,我還是會殺你。”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關於她的記憶,但是全世界的人都承認這個人的存在,這就讓他很不爽。


    憑什麽就他忘了,其他人還記得?


    盛辭說自己很愛很愛這個女人,可他連愛是什麽都不知道。


    真是狗屁廢話。


    “你可以留著我,我能幫你很多忙。”她看著他的側臉開口。


    一見到她就會靠過來把她抱進懷裏的人,現在卻甩著冷臉要殺她。


    從前隻對她一個人溫柔的人,也把那份偏愛給收了迴去。


    現在,在陸修嶼眼裏,自己跟那些隨時都可以被他結果掉生命的人一樣,毫無價值。


    顧簡忽然有點難過。


    “你一個女人,能幫我什麽?”他閉著眼懶洋洋地開口。


    “我會計算機,能打,聰明,還知道你的秘密。”


    她一一羅列,結果身邊的人隻是不屑一笑,側過臉,賞給她一個嘲諷的目光。


    “盛辭比你聰明,比你能打,比你知道的都多,我有他就夠了。你有自信比得過他?”


    漂亮的桃花眼裏倒映出阿簡清秀的臉,她沉默三秒開口:“我還可以和你做他做不了的事。”


    “什麽?”


    “床事。”


    專心開車不敢偷聽的沉默手腕一抖,差點就把方向盤給掰下來。


    這這這,明目張膽地開車啊!


    陸修嶼也愣了幾秒鍾,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竟然能這麽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你難道跟我之前是……”他皺著眉頭組織了一下語言:“pao、友?”ъimiioμ


    要是這樣就說得通了。


    他怎麽會談戀愛呢?


    可能是他清心寡欲久了,突發奇想找了一個安慰寂寞的女人,所以這就不可能是愛情。


    這女人囂張又自大,屬實沒什麽好愛的。


    顧簡被他的一句刺激到,垂在膝上的手握起,“是你追的我!”


    “你的意思,你的價格比別人貴?”他扯著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所以你跟著我,是因為我之前的賬沒結給你?”


    赤裸裸地諷刺和踩踏,讓顧簡難以心平氣和。


    “陸修嶼,我看你是真的想完蛋。”


    他不怒反笑,動了動屈起的大長腿,倚在背椅上滿身倦怠墮落的氣息。


    “你以後不用跟著我,我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他、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所以之前每晚偷偷溜出來折騰半宿的男人是誰?


    是狗嗎?是狗嗎?是狗嗎?


    這話陳莫都聽不下去。


    他之前可沒少掩護這個祖宗半夜去找人家簡爺私會。


    每次私會完都心情舒暢,滿身香氣,有時候嘴角還破了皮,這幹了什麽,他心底沒點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再咳把你的聲帶割掉。”


    陳莫立馬閉死嘴,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顧簡忍無可忍,想著他的話,越想越來氣,越想越覺得他是狗。


    “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她咬著牙問。


    他閉目養神,不搭理她。


    都說了他沒有需求,這女人還問自己傷好沒好,難不成現在就要跟他來一發速度與激情?


    一個姑娘家家,這麽不知廉恥。


    “洛白!”她忽然換了個名字叫他。


    不搭理。


    “撒旦!”


    不搭理。


    “小!白!白!”她咬牙切齒。


    有毛病,不搭理。


    “不迴答,我就當你傷好了。”


    她微微側身,向他湊近一些,陸修嶼察覺到動靜睜開眼,這女人要霸王硬上弓?


    顧簡給他最後一次機會,“阿嶼。”


    “女人,你有病就去治。”


    砰!


    顧簡一腳踹在他的腿上,撞到門發出一聲巨響,陳莫嚇得手一抖,“開你的車!”顧簡瞪他。


    他畏畏縮縮地繼續開車。


    怎麽一個兩個都對他這麽兇!


    咣當又是一腳,膝蓋砸到門上疼的有些發麻。


    她的速度快到讓人難以反應,踹完兩腳,忽然就跨坐到他大腿上,不知道從哪兒就摸出一對手銬把他的雙手烤住,然後壓在頭頂上。


    手背被壓進海麵墊裏,冰冷的手銬硌著手背,讓他很不舒服。


    顧簡坐在他懷裏,壓住他的一雙腿不讓他動彈,俯下身,臉幾乎貼到他臉上。


    “陸修嶼,你真是反了天,真以為老子治不了你?”


    她可不是什麽嬌嫩可憐的小白蓮花,她是不服天不服地的顧簡。


    狗男人,稀罕她的時候天天捧在手心裏,現在把自己忘了就這態度?


    “剛才就不該留你這個女人一條命。”


    陸修嶼斂了斂神色,眼底一片漆寒,手臂猛地發力,從她頭頂套下來,箍住她的腰一個翻身把她壓進座位裏。


    變被動為主動。


    就算是霸王硬上弓,那也得是他當霸王。


    他還能叫一個女人騎了自己不成?


    顧簡的腿來不及收迴還掛在他的腰上,陸修嶼單膝跪在沙發座墊上,把她逼迫在自己身下。


    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在一起,隻能扯著手銬往迴抽胳膊,堅硬的鐵塊刮的顧簡後背生疼,她動了動身子,壓住他的手。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陳莫激動了。


    這太刺激了。


    他要不要把車開快點給他們助助興?


    他猛地加油門,車身一陣衝刺,後座的兩個人因為慣性撞到一起,陸修嶼嘶了一聲。


    “不會開車?”


    陳莫哦了一聲,又猛地刹車,顧簡又撞上他的下巴。


    “你是不是故意的?”


    “二爺,我真不是故意的……”陳莫弱弱地開口,也不敢再飆車。


    他盯著顧簡緋紅的臉,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


    身下的女人瘦的像一根蘆葦,抱在懷裏都沒什麽分量,但偏偏又韌性極好。


    顧簡瞪著他,環在他腰上的雙腿滑下來,她想要動一動身子,卻被他手臂一彎禁錮住。


    “故意什麽?”她半躺著的姿勢實在難受,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剛剛親我。”


    “親你?碰了一下下巴就叫親?陸修嶼你怎麽腦子壞了之後,還變得純情起來了?”


    她笑的像一隻抓心撓肺的狐狸,眼裏都是難以看破的狡詐。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但現在是。”


    她揚起頭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然後含住他的唇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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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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