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心裏一動,嗚嗚嗚,不愧是他們家知觀。


    “你?”陳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就是那天上的神仙來了,都抵不過這個毒,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隻知道弄虛作假偏偏世人的無知道士罷了。”


    清歡最是護短,聽不得別人罵天衡子。


    她,可以說天衡子不好,但是別人,不可以。


    於是清歡從天衡子背後伸出一個頭,既然天衡子如此信誓旦旦的說有辦法,那就肯定有辦法,他不是一個空口說大話的人。


    狐假虎威的道理清歡比誰都懂。


    “你呢?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樣子,跟個吊死鬼一樣,你活著就沒我們家知觀好看,就是陳恆的萬分之一你都沒有,死了還這麽醜,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出來混的。”


    說到陳恆的時候,陳成的臉色果然更加難堪了,清歡便再加把勁兒:“你知道為什麽陳恆不喜歡你嗎?因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像你,長的醜心裏又扭曲!”


    “我殺了你這個賤人!”陳成暴起,又尖又長的指甲瞬間暴漲,眼珠一凸,立即就朝著清歡衝來。


    但清歡現在有天衡子在,她隻需要安安靜靜的躲在天衡子後麵刺激陳成就行了。


    陳成本就沒有天衡子這般訓練有素,又沒什麽武功章法,所有的打鬥都是憑感覺的,但天衡子到底是經驗豐富的,很快就將陳成製在了劍下。


    “清歡,快。”


    清歡知道現在就是機會,立即施法困住了陳成。


    陳成還是不能同兩人比,無論是從實力還是從經驗來說,他唯一能威脅到兩人的地方隻有他渾身上下的毒。


    一開始清歡用的是捆仙索,陳成見狀就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又用自己鋒利的指甲不停的撓那捆仙索,妄圖掙脫捆仙索的束縛。


    清歡嗤笑:“這是捆仙索,不是用你的爪子可以割開的。”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他的指甲針對的地方…是他的皮膚。


    他是想用自己的血來腐蝕掉這根捆仙索!


    隻是因為指甲長度的原因,他抓破的地方都夠不到捆仙索的邊緣,但是若是他將傷口抓的大了,血順著傷口滴下來,也並非沒有落到捆仙索上的可能。


    清歡有些著急的看向天衡子:“知觀……”


    天衡子比清歡冷靜的多:“無妨。”


    他有一樣法器,可以困住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隻是那個法器的催動十分消耗法術,隻有上神之軀才可以輕易的催動它,若不是到了一定要用的程度,天衡子基本不會去動它。


    隻是眼下……已經到了不得不用的地步了。


    “清歡,你再支撐一會兒。”


    “好。”


    清歡對於天衡子,自然是無條件的信任。


    眼看著傷口上的血就要滴到捆仙索上了,清歡祭出鮫紗就將那傷口給敷住了。


    那鮫紗在碰到傷口的一瞬間就開始冒煙,發出“滋滋”的聲音,腐蝕的氣體順著鮫紗開始朝著清歡蔓延。


    幸虧清歡放的及時,才一會兒兒,數十丈長的鮫紗就被腐蝕的一幹二淨。


    “嘖嘖嘖,真毒啊。”清歡表麵上一派輕鬆,但心裏卻越發的沉重。


    此刻天衡子還在施術,以他為中心的地方開始逐漸散出金光,而陳成那裏的血卻已經快止不住了。


    在他不停的扭動下,終於有血蔓延到了捆仙索上,那捆仙索雖是仙器,但還是被腐蝕了。


    就在捆仙索要徹底斷掉的時候,清歡都已經做好準備再次和陳成打一架了,天衡子終於停止施術了。


    與此同時,捆仙索也被腐蝕的一幹二淨,眼看著陳成已經打算自爆,直接和他們同歸於盡的時候,一個閃著金光的大鍾將陳成直接罩住了。


    “砰”的一聲聽的清歡頭皮發麻,她知道,陳成已經自爆了。


    大鍾發出嗡鳴聲,震的清歡喉口一甜。


    “知觀……”清歡後退幾步,看向天衡子。


    天衡子比她稍稍好一些,但下一刻,他的嘴角就開始緩緩的溢血。


    遠處,和屍體打的正歡的朝歌看向了他們處。


    是東皇鍾!


    止辭居然動了東皇鍾!!


    不行,他一定要去看看。


    “我有點事要離開一下,你們可以嗎?”朝歌看著一地的狼藉,衝著天衡子的弟子們喊道。


    容豐是天衡子的首徒,碰到這些事自然也是習慣的:“前輩盡管放心!”


    “好。”


    夙籬也想跟著朝歌一起走,結果直接被朝歌一腳踢給了容豐:“讓他跟你們一起上,不然就讓他被這群僵屍給吃了。”


    “啊?”容豐有些懵。


    就在這時,一隻僵屍乘機偷襲容豐,卻被一道冷光削掉了腦袋,瞬間屍首分離,倒在了地上。


    原是夙籬出了手。


    但那群僵屍顯然沒有這麽好對付,雖沒了頭,但他們還是爬起來漫無目的四處攻擊,比原先更難纏。


    眼看著僵屍越來越多,不遠處突然響起了狼嚎聲。


    夙籬也化出了巨大的狼身,他雖未成年,但那氣勢,在群狼的嚎叫中隱隱生出了幾分威嚴之態。


    一開始弟子還以為又來了敵人,直到發現那群狼的殺戮對象是僵屍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容豐這才明白過來朝歌的用意。


    是了,夙籬是狼王之子,一旦出了什麽事,這狼王定然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他們得了援軍,稍稍能放鬆一些,隻是天衡子和清歡那裏卻不如這裏輕鬆。


    朝歌趕到的時候,隻看見了被自己幻境困住的僵屍,還有那房子中間矗立的東皇鍾,清歡和天衡子已經不知所蹤。


    東皇鍾是上古神器,就是當初的止辭用它都很吃力,如今天衡子不過是個凡人,用了這東皇鍾……還不知要遭多少反噬。


    看著東皇鍾上刻畫著的繁瑣之極的花紋,朝歌心裏也不是滋味。


    若是當時他直接殺了陳成,今日也不會有這麽多事了。筆蒾樓


    天衡子定然是用東皇鍾將陳成罩在了裏麵,防止他的血肉四濺。


    其實……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朝歌歎了口氣。


    東邊,已經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縷曙光。


    可這蒼藍鎮,卻已經沒了一個活口。


    不,有一個,至少那陳恆還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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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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