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紙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足足恍惚了有數分鍾的時間,嶄新的家具和裝飾讓他稍稍清醒了之後才想了起來,自己應該是在五漢了。


    昏睡前的事情都已經迷迷糊糊拋之腦後,但是原因陳紙大抵是知道的,自己這幾年一直壓著沒有動勁兒迴想不是真的不想,而是不願意去想。


    結果這一迴就使勁想了一次,陳紙隻知道可能讓大家擔心了,根本不清楚自己整出了多大的事兒。


    李曉靜從陳紙下飛機還算隻是擔心,不停的和七七和趙傾夏報告行程和狀態,但是陳紙普一上車就直接昏死過去一樣,差點沒把小助理給嚇尿了……


    陳紙拉開房門走到樓梯拐角處,順著客廳裏的光線就看見三個女人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


    七七窩在沙發一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趙傾夏不時起身看一眼搖籃裏兩個熟睡的寶寶,孫夢瑤則半靠著身子,好像是在閉目假寐,可看神態又似乎不太像。


    陳紙慢慢走下樓梯,還沒等走到一半,聽到聲音抬頭的七七已經一躍而起,飛奔到了樓梯上就抱著陳紙不願撒手,好一會才和趙傾夏一左一右攙扶著下了樓。


    醒是醒了,身體還有點沒力。


    一大碗雞蛋麵條被陳紙吃的湯水都不剩,打著飽嗝坐在主位上,精神好在恢複了些。


    五分鍾後,陳紙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三個盯著我眼睛都冒綠光了,有什麽好看的?”


    三個女人險些氣結,還算大家不忍心他剛恢複,都忍著沒懟迴去,也就是趙傾夏輕聲細語的問:“你昨天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來以前的什麽事兒了?”筆蒾樓


    這一點陳紙沒打算全部隱瞞,點點頭,含糊其辭道:“有點以前的片段,最近老是蹦出來支離破碎的畫麵,也許我慢慢就能想起來了。”


    “那你要是再精神不對怎麽辦,我們又不是天天和你呆一起,多危險。”


    趙傾夏聽到七七的話也連忙點頭,道:“是要想個辦法,免得你一個人的時候出事。”低頭思索了一陣,抬起頭跟七七商量了起來:“要不咱們換班跟著他吧,真出事了就晚了。”


    陳紙心口仿佛被打了強心針,整個人嚇得一哆嗦,連忙道:“玩兒呐,真當我神經病啊?”


    陳紙睡了一天,自然是沒有瞌睡了,四人坐了一會兒幾個女人就困的熬不住,七七眯著眼晃悠悠的說了句你們再坐會,就扶著樓梯迴房休息了,趙傾夏按鈴叫來了阿姨,也跟著上了二樓,兩個小寶這兩天都是睡在一起方便照顧。


    孫夢瑤迷瞪著眼,也隻好往迴走,結果走沒多遠下意識的一迴頭,就發現陳紙也一聲不吭的跟在後麵,臉上立刻羞人答答的迴身輕推了一把,忍不住低聲道:“要死啊,迴去陪著七七去。”


    “我送你,送到家就迴。”陳紙臉上誠意十足,可又怎麽瞞得過孫夢瑤,兩人推來推去,夜色下漸漸沒了動靜。


    陳紙自覺得身上已經沒了問題,但是依然被七七強製性的要求至少要休息幾天,也算這段時間難得大家都聚在一起,加上劉曉娟和張桂英都迴了老家,總算是徹底放下心。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從第二天一早開始,一個個的住的都近,來的也方便,大清早的就沒能安生。所有公司職能部門全部安頓在了五漢固然是方便了很多,也意味著大家每天幾乎不想見麵都不行,何況陳紙還暈了過去,來看看的人沒到中午就坐滿了客廳。


    陳紙麵色不善的看著滿屋子的人,疑問道:“你們真的是來看我的?”


    見一屋子人都狂點頭,陳紙終於忍不住站起身,揮著手咆哮道:“空著手?”


    一屋子安安靜靜的,終於李永生笑道:“還能叫出來,說明身體恢複了嘛。”


    原本已經掌握了主動的陳紙被一句話破防,客廳裏隨即又喧囂了起來。


    室外兩個大燒烤架上冒著油光,堂屋裏女人們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商討著一切和男人無關的話題,比如孩子,比如化妝品,首飾等等。


    翻滾著燒烤架的肖東軍看了眼室內,嘀咕道:“哥,你這可不行,怎麽能這麽慫呢?好歹大病初愈怎麽立刻就沒人把你當家主了?”


    王赤噗嗤笑出了聲,譏笑道:“別人都能說,你哪來的信心說慫?比你還慫?”迴過頭又對陳紙問道:“陳總,找個時間把你那兩首歌錄一下?我再出個超神歌曲專輯春節檔還能殺死一票人馬……”


    “王總你就給別人一條活路吧。”


    春節檔準備發專輯的謝林峰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沒好顏色的說:“橙七娛樂家大業大的,不至於出了幾張專輯還來春節檔跟我這個小超一線搶食兒吧?”


    王赤口比腦子快了一步,反應過來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陳紙倒是端著盤子切了塊燒好的牛肉問著:“你專輯缺歌就吱一聲,我有兩首歌一直放著,一會你看一眼。”


    謝林峰點著頭,陳紙又問著翻著燒烤架的肖東軍:“電影怎麽樣了?”


    說到電影肖東軍正經了起來,有些難為情的說:“有些地方不太好,這個確實得你找個時間自己看看。”


    深深的看了眼肖東軍,兩人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在一起做事也不是一次兩次,陳紙自然聽得出肖東軍有些話好像不太好說,不過也隻是點了點頭,現在問太深不合適。


    但是金永生就很認真的說:“春節檔上映不可能了,進度追不上,估計得等到四月小關卡才能上映。”


    “不會,做完就上映。”


    陳紙細口慢咽了一塊肉,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們說什麽叫關卡?誰規定的?”


    圍在燒烤架邊上的十幾人都明顯的頓了下,這個關卡和檔還是電影協會提出來的說法,最初是為了統計方便按月初開始計算,後來又剛好和很多節日對在了一起,也就這麽一直延續了下來。


    但是陳紙肯定不是這麽個意思。


    這時候肉差不多已經烤好了,肖東軍和王小胖拿著盤子給大家分著,陳紙則繼續說:“我們為什麽一定要在關卡和月初開始呢?上次傾夏的專輯推遲了幾天,效果不是一樣很好嗎?”


    金永生同樣端著盤子,無奈道:“你又要掀桌子了?”


    “這可不是掀桌子。”陳紙一臉認真的說:“我願意什麽時候發專輯,上映電影都行,為什麽非得在月初?”


    一圈人端著肉盆活像聽講的學生。


    “我以後不會按著這個時間。”陳紙搖著頭,道:“我愛什麽時候上映就什麽時候上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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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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