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表情深沉,眼神有些凝重,緊握住手中的畫,低聲道:“剛才我的神誌,好像被吸進了畫中,裏麵的山水白雁如同實景。”


    聞言,陳軒轅滿臉驚愕,第一反應是質疑,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見到江玄嚴肅的樣子,陳軒轅知道他沒理由騙自己。


    “而且,我在那一瞬間,感受到這幅畫裏,存在有一縷靈氣。”


    江玄語氣沉然,他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那個門檻,能隱約感受到靈氣的存在。


    隻是,最後的那一步,江玄像到了瓶頸期,始終參透不了。


    或許,真如楚無辰所說,需要一個機遇才可。


    “王,那這樣說的話,這幅畫裏存在有什麽天大的秘密,甚至跟修真界有關?”陳軒轅問道。


    江玄點了點頭,他能斷定這幅畫,遠沒有表麵那麽簡單。


    “軒轅,你先暗中去收集,賀半城當年縱火,害死葉家人的罪證,以及他的女婿豹將,近些年有沒有舞弊的事情。”江玄喝聲道。


    “好,我現在就去。”陳軒轅應聲消失。


    江玄獨自帶著畫,來到昌城的一個私人莊園,他把葉壽欽幾人安排在了這裏。


    此時,葉壽欽和他的婆娘,還有十多歲的孫女,忐忑緊張的坐在沙發上。


    見到江玄迴來了,葉壽欽急忙上前,憤恨問道:“君王,您見到那個畜生了嗎?”


    江玄平靜點頭,語氣淡然道:“老先生,你先別急,我需要收集當年,他殘害你們一家的罪證,才能夠進一步去處理。”


    葉壽欽也清楚,江玄雖然是君王,但不能在沒有證據下,就去處決賀半城。


    否則,他的冤情是好了,卻也會讓江玄背負上,濫用職權的罪名。


    到那個時候,會引起很大的眾怒。


    “君王,我已經等了一年多,也不在乎繼續等下去,隻要在有生之年,看到那個畜生伏法,就已經滿足了。”葉壽欽道。


    江玄歎了口氣,肅穆道:“老先生,你放心就好,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定會讓他為當年殘害你一家的事,付出應有的懲罰和代價。”


    葉壽欽倍感欣慰,有江玄的這句話,他就能徹底放心了。


    “你當年被奪走的那幅畫,今晚我替你拿迴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幅。”


    江玄把手中的畫,遞給了葉壽欽。


    “沒錯,就是這幅山水南雁畫。”葉壽欽老臉激動,雙手都在顫抖。


    這幅畫是他祖上留下的,一共傳了十代人,最後才到他的手上。


    當初被奪走時,葉壽欽悲痛萬分,覺得自己連一幅畫都保不住,愧對於曆代祖宗。


    現在,江玄幫他拿迴了畫,他感激的跪在了地上。


    “君王,您真是我這個老頭子的恩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才好。”葉壽欽老淚縱橫道。


    “老先生,你言重了,我身為君王,職責就是為了護你們的安寧。”


    江玄攙扶起葉壽欽,內心不禁有點複雜。


    他本想出個價格,買下山水南雁畫,好好研究其中的奧秘。


    可當見到葉壽欽的樣子,江玄知道這幅畫,對他的意義很重要。


    所以,江玄打消了這個念頭,讓他好好保管這幅畫。


    然而,葉壽欽卻把畫,給江玄遞了過去。


    “君王,您對我這個老頭的恩情,我沒有別的東西可報答,唯有這幅畫可贈送,請您務必收下。”


    葉壽欽麵目真誠,要把畫送給江玄當謝禮。


    “老先生,這幅畫是你祖上留下的,我怎敢收下如此重禮,你還是拿迴去吧。”


    江玄推拒了,當年賀半城出錢,想要買下這幅畫,葉壽欽死活不賣。筆蒾樓


    為了保全這幅畫,甚至因此導致他,一家九口人被害。


    江玄又怎好意思,拿走這副害葉壽欽全家,丟掉九條命的畫。


    “君王,常言道,寶刀贈英雄,這幅畫帶給我太多悲痛,看到它我就會想起,自己因此慘死的家人。”


    葉壽欽發自肺腑道:“我相信這幅畫,放在你的手上,您能更好的保全它。”


    江玄沉默片刻,伸手接過了畫,感激道:“那就,多謝老先生了,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們餘生無憂,還請不要推脫!”


    葉壽欽本想拒絕,可想到自己孫女的未來,還是接受了江玄的錢。


    晚上。


    江玄在房間裏,認真觀摩著畫,想要探查裏麵的秘密。


    可是,江玄全神貫注,看了很久很久,依舊沒有任何發現。


    這讓江玄陷入了沉思,之前明明有股神秘的力量,想把他的神誌吸入畫中。


    但是此刻,這幅畫沒有任何反應,像是很普通的山水畫一樣。


    “這幅畫,上麵加有禁錮,要灌輸靈氣才能打開。”


    就在江玄不解時,一道很嘶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江玄麵色微變,急忙迴頭看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黑袍人。


    這讓江玄大驚,他居然沒有發現,這個黑袍人的存在。


    “你怎麽會在這裏?”江玄眼神幽邃,這個黑袍不是別人,正是救了秦月的人。


    黑袍人沒有做聲,直接走到江玄麵前,抬起手觸碰那幅畫。


    江玄眼神一凝,發現黑袍人的手,泛起了一陣白光,那幅畫裏的景色,居然動了起來。


    “一件低級的禁錮靈器,隻能用於囚禁些實力低下的螻蟻,在修真界很常見。”黑袍人聲音不屑道。


    江玄眯起了眼睛,問道:“什麽是禁錮靈器?”


    “自然是用來禁錮人的,但凡被吸入裏麵的人,精力和生機會被耗盡,直至化成白骨。”黑袍人不厭其煩的解釋。


    聽聞,江玄有點吃驚,隨即警惕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黑袍人看著江玄,似乎是帶著絲玩趣,“你大可不必緊張,我若是想殺你,隻怕你早已經死了。”


    江玄心情沉重,看得出黑袍人,並不是說笑。


    他,絕對是來自於修真界。


    “你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江玄神情沉然,他猜測這個黑袍,出現在自己身邊,絕非是什麽偶然。


    黑袍沒有說話,而轉身看向了前方,沙啞開口道:“既然來了,又何必鬼鬼祟祟,出來吧!”


    江玄眼神幽沉,朝著黑袍的視線看去,可沒有發現什麽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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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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