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對我有所懷疑,不會真正的跟我合作,同時也在擔心,揭發二皇子的死,會惹禍上身,定會遲疑不決。”


    “而並肩王不同,他心狠手毒,絕對不會容忍,任何潛在的威脅。”


    “況且我把君王劍,交給了太子保管,是最有嫌疑刺殺二皇子的,並肩王十有八九,會利用這一點大做文章。”


    江玄說完眯著眼,他在南域跟二皇子,發生過不少矛盾。


    並肩王必會以此為由,說這是他動殺心的動機。


    而二皇子死了,對太子很有利,這也是他動殺念的嫌疑。


    所以,江玄斷定並肩王,會先一步揭發,是他跟太子刺殺二皇子。


    這樣一來,並肩王就能高枕無憂,徹底掌控坐擁整個南域。


    “王,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想法,如果並肩王揭發,說二皇子的死,是你和太子做的,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趙八荒不解,如今有奉國公出麵,才把江玄的嫌疑洗掉,他這不是又給自己找麻煩嗎。


    江玄神秘一笑,“我到時候,自會有辦法解決,而且還能把太子,徹底拉到我們這邊,借用他的力量,去對付並肩王背後的勢力。”


    趙八荒雖然看不出,江玄真正的計謀,可還是感慨道:“王,我發現,我是越來越看不清你了,總覺得你每次都看著被動,可又次次能化險為夷,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城府手段比誰都高。”


    江玄笑了笑,“等你到了我這個位置,就會明白什麽是帝王之術,禦人之術,權謀心術了。”


    趙八荒搖了搖頭,自知自己的那點能力,此生都沒有機會,達到江玄這種高度。


    “王,這些事,要告訴軒轅嗎?”趙八荒問道。


    “不,軒轅性子急,很多事沉不住氣,沒有你沉穩。”


    江玄挑了挑眉,不是他不信任陳軒轅,隻是這些事一旦走漏風聲,後果會非常嚴重。


    趙八荒不再多說,道:“王,要是沒其它事,我就先去準備了。”


    “去吧!”江玄點了點頭,現在風雨快到了,南域都將會變天。


    彼時。


    白淑嫻烘幹衣服,迴到了病房裏,羞澀的走到江玄旁邊,把外套還給他。


    “你沒事吧?”江玄注意到,白淑嫻的臉蛋,桃紅的出奇,幾乎能滴出血來。


    “沒,衣服烘幹要十幾分鍾,我順便洗了個澡。”


    白淑嫻低著頭,不敢看江玄的眼睛,把外套還給了他,支支吾吾道:“我剛才,也幫你把外套烘幹了水。”


    江玄笑了笑,接過外套穿好,上麵還殘留著白淑嫻淡淡的餘香味。


    白淑嫻坐在旁邊,兩人都沒有提之前的事。


    許久,白淑嫻主動聊了起來,輕聲問道:“江玄,我感覺你最近,好像有心事是嗎?”


    “算是有吧!”江玄麵色滄桑。


    等再過兩日,無論是並肩王,還是太子兩人,誰提前揭發對方,都會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江玄,雖然你沒有表現出來,可我看得出你把所有事都藏在心裏,應該會很累吧?”


    白淑嫻有點疼惜,江玄總是抗下一切,獨自去麵對各種事,把最好的都留給了她們。


    “的確是有點累,但這種日子,很快就會結束了!”


    江玄目光幽冷,隻要等並肩王死了,一切都將會結束。


    白淑嫻緩緩起身,來到江玄的身後,白皙纖細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玄眉頭一皺,白淑嫻的舉動,讓他雖然不排斥,但也不太習慣。


    “江玄,有時候你其實可以,適當的讓自己放鬆一下,不用什麽事都自己抗。”


    白淑嫻話語輕盈,一邊溫柔細心幫江玄按摩,一邊軟綿嬌惜說道:“我知道自己像個拖油瓶,什麽都幫不了你,可我真的不想見你那麽累。”


    “別這樣想,我從沒把你們母女,當成過是累贅包袱,反倒是我欠你們太多了,要不是因為我,青山他也不會.....”


    江玄想說什麽,白淑嫻含著淚,搖頭打斷了他。


    “青山的死,曾經讓我很絕望,一度想過要輕生,但我放不下朵朵。”


    白淑嫻抽搭啜泣,聲音帶著哭腔,哽咽道:“而且我知道,要是能重新選擇,青山他也會義無反顧,要給你討迴公道,因為他說過,你是他這一生,最崇拜的王。”


    江玄嘴角微顫,心情尤為的複雜,因他而死的人,已經太多了。


    白淑嫻抹掉眼淚,繼續說道:“當初,要不是你,我早就死在了雲城,朵朵也會成為正真的孤兒,所以你不用再覺得,內疚虧欠我們母女,同時謝謝你讓我昏暗的生活裏,多了一道溫暖的光。”


    江玄長吐一口氣,忽然很認真的迴頭,望著白淑嫻泛紅的眼睛,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淑嫻!”


    白淑嫻芳心微顫,還以為江玄,想要對她說什麽,緊張期待了起來。


    “你放心吧,青山的血仇,我會百倍替他討還迴來。”江玄沉聲道。


    聽到江玄的話,白淑嫻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隻能苦楚的嗯了聲。


    “爸爸....”


    病床裏的許朵朵,忽然睜眼醒了,小臉有些發白,虛弱的喊道:“爸爸,媽媽,朵朵渴!”


    白淑嫻急忙倒了杯溫水,江玄攙扶起許朵朵,兩人默契的給她喂了水。


    “朵朵,你好點沒,有沒有覺得哪裏難受,告訴爸爸!”


    江玄很是擔心,盡管許朵朵是他的幹女兒,可勝如親生。


    許朵朵輕晃腦袋,嬌小的身子,趴在江玄懷裏,沒一會又睡著了。


    江玄也不敢動,生怕吵醒許朵朵,隻能這樣讓她一直趴著。


    “砰!”


    忽然,病房裏的門,被猛的用力推開,發出了一聲巨響。


    江玄臉色一沉,抬頭見到陳軒轅一臉慌張,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王,出大事了!”陳軒轅十萬火急喊道。


    江玄眉頭緊鎖,見許朵朵還好沒被吵醒,沉然的目光盯著陳軒轅,“什麽事?”


    陳軒轅眼珠血紅,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沉聲道:“就在剛才,有人去兵部揭發,說二皇子遇刺,是你跟太子兩人策劃的!”


    聞言,江玄沒有太大的震驚,顯然早就料到了這種局麵。


    見到江玄還像沒事一樣,陳軒轅心裏急得,幾乎都快冒火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麽?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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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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